柔软撞上男性的硬实,即使少女想用双手抵着男人的身躯,可越渐炙热的娇软却不听使唤,竟自发往男人偏冷的体魄上靠,似沙漠中遇见能解渴的绿洲,不顾一切地向前。
事情似乎在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嘭]
直至本放于桌沿的酒杯,不小心受到波及被扫倒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快被情欲淹没的李玉湖才清醒了过来,手一用力,把齐天磊狠力一推,才把相贴的两副身躯分了开来。
玉湖一手擦着嘴唇被吻过的痕迹,一手把已凌乱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衣衫攥紧,即羞且愤恨地质问起齐天磊,“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看着质问自己,那红唇微肿,满脸潮红,水眸莹动的李玉湖,还有刚在推开时,不小心窥见那在大红嫁衣下的玉肌。
不行了,在接吻时,齐天磊本来已觉得自己的阳器开始起反应,现在一被推开,得以再一细看这尤物,下体直接硬得不成样了,这女人,得想办法吃了才行。
齐三公子灿然一笑,满脸无辜地说,“我们在喝合卺酒呀。”
“交杯酒,是,是,是这样的吗?”
玉湖不确定地问,毕竟刚才那陌生的身体反应现在心还在砰砰直跳,身体还燥热着呢。
“对呀!没人教你么?这是很正常的夫妻之礼呀。”齐三公子继续的无辜表情。
这下李玉湖都要自我怀疑起来了,毕竟这些事又没人会教她,她母亲早就不在了。不过,哦,对,那李媒婆说过的,这时她严正立下声明,“我可告诉你,你别打算在我脚下放娃娃,我,我,我可是会打你的。”
说完李玉湖还把自己的拳头亮了出来,虚空晃了两下。
听到这话的齐三公子不禁傻眼了一下,然后爆笑出声,“没,没,你看。”随即还站直一转身,双手摊开,“看,我可没随身带着娃娃哈。”
说完,齐三公子向天举起并排三指道,“我齐天磊,当天发誓,决不会放一个娃娃在我夫人脚下。”
“这样可以了吧?”齐天磊炯炯有神地看着李玉湖说,心里想的是,夫人,我不会在你脚边放娃娃,但是,我会在你肚子里放娃娃呢。
“嗯,好吧,算你是个正人君子。”齐三公子的话,成功让李玉湖放松了警惕,也不管齐三公子还在,径直去把自己头上的凤冠取下,放于梳妆台上。
这东西她今天可是顶了一天,重得很,终于能在没人的时候卸下了,舒服多了。随后李玉湖状似随意一挽,便把一头的秀亮的青丝弄成个松松垮垮的髻,随意挽起。
然后正准备换下那身大红衣裳时,才终于想起身后可还有个齐三公子,是以正准备去解衣服的手才堪堪停住,转身,满脸羞赫地说,“那个,你要不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你我既已结为夫妻,有什么不能当面做的。”齐三公子温柔地说。
不是,我们又不是真的夫妻,怎么同?而且等你一死,我就会走的了,俺们的缘分就会到此终了。所以此时玉湖可是正努力地想着办法让他出去,突然听到,“啊!”一声。
随即抬头看过去,看到的便是齐三公子手捂胸口,摔倒在地,样子很是痛苦的画面。
玉湖也顾不得太多,立马走上去蹲下询问,“你怎么了?”
双手无措地扬起却不知如何落下才能帮到他,只能在言语上做着自己的惭愧,“你到底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你别吓我,最多我以后不诅咒你死好不好,你别死呀喂。”
眼看着眼泪都要夺框而出了,虽然齐天磊发现他是越来越喜欢逗着他的这位夫人玩,但再逗,可能就会逗哭她了,还是要适可而止地,适当地“醒”了过来。
“没事。我啊,这是顽疾,痛一下就好的了,但如果你能帮我一下,或许就能救我了,可是不知你是否愿意了?”
“说吧,怎么帮?”玉湖没多想就接上了话,毕竟能救人一命的事,她一向都是义不容迟的。
齐天磊坐起了身子,只见他一大手牵过玉湖的粉嫩小手,把她的手隔着里裤直接按压在他的粗壮欲根上。
那嫩嫩的小手,突然接触到一滚烫硬物,吓得玉湖一下子缩回了手,羞赧开口,“这,这是什么呀?”
齐天磊靠近了玉湖的小脸,一说话,男人湿热的气息都能直接扑到她的脸上了。
“这个东西你也摸到了,现在很硬,但如果能把他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我就能好的了,可这就需要你帮忙,因为他要放在你身体里才能有那个效果,而你我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所以我也才敢跟你说,找你办的。”
李玉湖满脸潮红地听完他说的话,同时做着天人挣扎,他俩又不是真的夫妻,但如果能帮他治好了病,那到时还能给一个身体健康的丈夫给冰雁姐姐,这好像也算是功德事一件,所以她不如帮帮他再走?
李玉湖弱弱地确认,“做这事,会对我身体有害处吗?还有,你真的会好吗?”
看着自己夫人认真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