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知半跪下身,捧着何舒月的脸和她腻歪,小情侣也不嫌弃,嘴唇辗转吻过眉骨和眼睛,把粉唇舔得干干净净。
他捏着硬起来的奶头:“月月怎么这么馋,又想要了?”
贺新知把舌头伸进她小嘴里,声音磁性:“都是我的味道,”口水渡过去,像在投喂一只嗷嗷待哺的幼鸟,“咽了。”
“想……贺新知,呜呜我想下来,不要在这儿了……”
何舒月浑身发烫,濒临崩溃,穴肉被奸得抽搐外翻,只想下来摸一摸自己的屁股有没有被打烂。
她乖乖吞下男友哺过来的口水,来不及下咽的拉成丝,成片淌到下巴上:“回家操我好不好……我屁股疼,你去跟老师说……”
“不行。”
贺新知抹了抹嘴角,他起身,一根硬实的肉棍打在她脸上,左右晃动,胀红的性器像耳光一样,调情般抵着求饶的小嘴。
“我呜……”何舒月要说的话吞回去,被第三个男人摸了身子,被扇得汁水淋漓的骚屁股下意识摇了摇。
女孩抿着唇躲过腥膻的鸡巴,猛地僵住,红肿的臀部感觉到了第三只手,四只手,有两个男人在摸她。
“嗯啊!不要,我怕……”
来人冷静地掰开股缝检查艳红的小逼,拉长阴唇,拇指粗鲁地插进后穴,抠挖一圈敏感的肠壁,两口穴蓄满了淫水。
“啊啊,爸爸?是不是……呜啊啊爸爸,还有哥哥……”
可爱的娇臀不停晃动,肉嘟嘟的,像在跟人打招呼,也不知道有什么本事,才开校门没多久,就被扇得肿了一圈。
生不起心疼的情绪,在男人眼里,这副淫荡的姿态彻头彻尾就是勾引人的证据,不卡在墙上给她解解痒,一个人恐怕还满足不了她。
“宝宝别怕,不是想要大鸡巴?”贺新知无动于衷,硬得更兴奋,肉棒塞进软绵的奶子里,两团嫩肉夹着鸡巴,茎身穿过乳沟,“月月给我舔一舔。”
啪!啪!
“唔……”
何舒月哭着含住男友的鸡巴,贺新知隔着墙板都能听见外面挥鞭的破风声,抽在墙上,吓得何舒月哭声一停,用力吸得他头皮发麻。
校园活动举办的如火如荼,外面人声鼎沸,一墙之隔的人迟迟没说话,只挥鞭子,原本欣喜的何舒月也不敢确定了,撅着屁股等待。
小屁眼里的手指拔出去,双穴咕叽咕叽的流水,接着短鞭清脆的抽打如附骨之蛆,何舒月失声尖叫,脸色煞白:“啊啊!!”
指腹贴着哆嗦的臀眼揉了揉,后穴穴口迅速肿起一条棱,指尖揉出了湿意,收回手又是一鞭。
“呜啊啊,被打屁眼了……贺,贺新知,啊啊小母狗被抽坏了……”
何舒月眼前一黑,钻心的疼痛,鞭打像针扎一样,褶皱又红又肿,小屁眼缩得几乎看不见。
“嘶。”贺新知抓着她的马尾,肉棒被奶子和嘴巴同时伺候,爽得不行,闻言哼笑,“没地方打,骚屁眼也要挨打了。”
“乖,我救不了你。”贺新知话里带着幸灾乐祸,对于女友的小屁眼觊觎已久,却一直被娇气的何舒月拒绝,现在有人做恶人,他谑笑,“不如给我好好舔,求我少深喉几次。”
何舒月哭得泪流满面,眼睛红肿,不过十几鞭出了一身细汗,甚至不用男人掰开臀,缝里的嫩肉通红肿起,像朵胖乎乎的花苞。
“咳咳,咳呜……饶了小母狗,嗯啊啊……”
女孩被拽着头发吞吐鸡巴,奶肉在大手里来回滚荡,挤做一团,额角滴下汗水,睫毛黏在眼皮上,叫得沙哑,凄惨不堪。
鞭打还在继续,何舒月绷紧了身子,抽不到屁眼,男人就挥向湿淋淋的小逼,从穴口到阴蒂,一鞭贯穿。
地上干了又湿,黝黑的短鞭沾上透明的水液,皮革散发晶亮的光泽,尾端像毒蛇的蛇信,致命且精准的舔上小逼。
红屁股抖如筛糠,腿心的小穴快比臀肉还红了,要滴出血似的,偏偏下手的人技术精湛,鞭痕均匀密布,不伤皮肉。
“骚月月,奶子真会夹鸡巴,再吃进去一点。是发情的小母狗吗,嗯?被打屁眼抖得这么厉害?”
何舒月被羞辱得脊背酥麻,又疼又爽,乖乖用舌头裹着鸡巴,翕张的逼口被抽得烂熟,吸住一节尾鞭高潮了!
“啊啊操死了……”
小母狗边吐舌头边喷水,贺新知一下一下捅着小嘴,鸡巴磨得奶子发热,时不时掐着胀大的奶头玩。
这边何舒月想要小逼少受点罪,只能试图放松小屁眼,后面一空出来,鞭子就自动转移,仿佛瞄准了生涩的这处。
小屁眼连连收缩,肠肉蠕动,鞭子像带电一样,何舒月从不知道被抽臀缝会这么疼,屁股都合不拢。
小逼被打到强高,花唇印着鞭痕,何舒月只能哭着献出小屁眼:“啊啊屁眼烂了,小母狗要,要去了呜呜……啊啊不——!”
肿得两倍大的小屁眼含着饱满的汁水,每一下鞭挞都溅出水,实在太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