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屁股令人青睐,一双粗糙的手碰到了高肿的臀尖,何舒月呜咽一声,生理性泪水抹在贺新知胸前。
粗糙中带有几处磨破的毛刺,第二个家长戴着手套,硬质的皮革推揉臀肉,挤出更多鲜艳的红痧,手掌比量了下。
“啊!!”
娇滴滴的何舒月经过手掌的热身,充血没休息好,此时更敏感,受不了疼,同样是手掌,隔了层手套,没有温度,下手毫不留情。
打一下,身子抽一下,有过教训,何舒月现在还有力气控制自己别叫太大声,惹到了家长会被打得更惨。
屁股上的手掌应该经验丰富,等何舒月缓过疼才打下一次,游刃有余,貌似有丰富的揍人经验。
从皮手套的触感来看,更像开车、开摩托的司机师傅,或者手要干力气活的工人,他们健硕、富有力量,带着点汗味,和浓烈的雄性气息。
“呜呜他戴着,手套,好疼啊……贺新知我疼呜呜……”
贺新知看得鸡巴邦硬,性器立在她脸前,心不在焉的应声,以指做梳给她扎了个马尾。
他喉结滚了滚,很了解何舒月:“有多疼?那我们下次也这样玩好不好?”
巴掌不停地挥舞,家长没讲过话,甚至掌掴的速度都没变化,仅是开头试手了几下,就找到了把何舒月揍哭的力气。
沉默的家长可能有一个棍棒教育下的平庸孩子,他逛了一圈,发现是他上不起的学校,便冲着墙上细皮嫩肉的女学生发泄。
“啊啊……救救我呜呜,骚屁股不行了,呜要喷水了……”
何舒月脸都白了,感觉屁股像被打烂了,坏掉的一团烂肉里藏了个开闸的水龙头,多汁的红桃屁股喷出水花,溅在浮肿的肥软上。
晶莹剔透像油脂冻出来的肉花,被皮手套一抚,染上一层水红。
“嘁。”蜜色皮肤包裹着男人精壮的肌肉,闻到女人甜腥的味道,燃起压抑已久的欲念,家长开口嘲弄,“贱婊子。”
格外粗糙的指腹探进水嫩的阴阜,并起四指竖着划过湿透的牡蛎肉,穴肉像活蹦乱跳的游鱼,抽搐收缩。
“呀啊啊——”
何舒月扬起头,瞬间高潮,小脸潮红,又喷了人一手,掰开的花穴穴肉比红肿的臀尖更艳。
如同开膛破肚一般,手指伸进泥泞的小逼里搅弄,粗指做不了精细的活,碾过阴蒂,插进紧致的逼里。
一根就撑满了小穴,淫水润滑,穴肉含着打湿的皮革,升起一种新奇的快感。
“贺新知,插进来了……”
何舒月眼露迷离之色,跟亲密的男友说她在被陌生人指奸,羞耻得浑身颤抖,奶子挨了一下。
“呜呜奶子也被扇了,贺新知,哈啊……”
“说清楚,小母狗只会潮喷吗?”贺新知跟看不见的人较劲,醋意上头,打了三四下奶子问,“用什么插你了?插哪儿了?”
“嗯啊……手,手指插了月月的骚逼……”
“是小母狗的贱逼。”贺新知看着女友痴痴的样子,想象她被家长指奸得流白浆的屁股,掐着奶子把玩,“被奸爽了?”
“啊!两根手指进来了……呜呜爽死了,贺新知,贱逼被插到了……”
何舒月白眼乱翻,哭得很漂亮,敏感点浅,一顶反应很大,身后的男人像卖力的老黄牛,屈着手指在小逼里奸淫。
这么娇气的女学生,能玩儿一回也值了。
家长觉得这趟没白来,听着隐约的呻吟飘飘然,带着手套的两指快有女孩四指粗了,残忍的抽插捣出汁水,动作快出残影。
“好爽呃啊……”何舒月诚实地跟男友描述,她是怎么被陌生家长玩弄的,被手指粗暴的插,“不要,骚点呜呜,小逼要插爆了……”
家长把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孩奸喷了三次,一双皮手套像泡在水里一样,骚水顺着破口流进掌心。
女孩身体纤瘦,只有屁股显得丰腴些,臀尖肿了一圈,无处下手。男人像揉面团一样,把汁水揉匀了,肿屁股红亮一片才满意的走开。
贺新知半跪下身,捧着何舒月的脸和她腻歪,小情侣也不嫌弃,嘴唇辗转吻过眉骨和眼睛,把粉唇舔得干干净净。
他捏着硬起来的奶头:“月月怎么这么馋,又想要了?”
贺新知把舌头伸进她小嘴里,声音磁性:“都是我的味道,”口水渡过去,像在投喂一只嗷嗷待哺的幼鸟,“咽了。”
“想……贺新知,呜呜我想下来,不要在这儿了……”
何舒月浑身发烫,濒临崩溃,穴肉被奸得抽搐外翻,只想下来摸一摸自己的屁股有没有被打烂。
她乖乖吞下男友哺过来的口水,来不及下咽的拉成丝,成片淌到下巴上:“回家操我好不好……我屁股疼,你去跟老师说……”
“不行。”
贺新知抹了抹嘴角,他起身,一根硬实的肉棍打在她脸上,左右晃动,胀红的性器像耳光一样,调情般抵着求饶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