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什么快感神经被联通了,肠道无师自通吃着前细后粗的肛塞,卡在括约肌一圈,一股陌生难言的信号从尾椎向脊背蔓延。
拨开麻绳,粗大的肉棒毫无阻隔地贴上湿润的逼唇,滚烫的温度在敏感处摩擦,贺新知抓着小女友的奶子,像操逼一样挺腰。
“呃啊……”
女孩宛如一只委委屈屈的幼崽,娇憨的小脸挂着眼泪,控制不住软趴趴的身子,黏在贺新知身上,泄了他一身。
被绑成龟甲缚,藏在衣服下一整天,何舒月还要打起精神祈祷不要犯错,否则用她的双腿就走不到男友这里了。
红肿的阴蒂依旧蹭着灼热的性器,憋了一天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何舒月停不下来,挺着被勒红的小逼勾引男人。
“月月,你里面好滑。”
贺新知含住微凉的奶头,顶胯操进穴里,到处都是她发骚的水液,入口进得顺畅,幽径里层层叠叠的褶皱缠上来,越往里越紧。
奶子在男人手里把玩,不是头一次,但何舒月低头撞见修长的手指捏着乳尖,还是羞得偏过头。
男友在密闭房间里抱着她,肉棒重重地抽插,他发出低低的气声,诚实地诉说鸡巴插在穴里的感受,小孩似的在她胸前吸奶。
好看的手又长又白,骨节分明,皮肤下可见青色脉络,有点冷淡禁欲的味道,拥有这样一双手的男人揉着白软的奶子,像清冷的反面,淫靡不堪。
贺新知被她勾得急匆匆在办公室里就做,何舒月唇边抿出两个酒窝,手臂环着他,摸了摸男人的喉结,一滚一滚,仿佛真的被他吸出奶了。
“今天水好多啊,宝贝。”
花穴泥泞不堪,贺新知暴力撞上来,大开大合整根深捣,每次都刺激到子宫小嘴,隔着一层肉壁,肠道夹着肛塞痉挛。
桌子上养了一盆绿植,随着震荡越跑越远,贺新知抓着她的膝弯,人一拉近,咬上艳红的奶尖,轮流嘬肿,粗砺的舌头舔过敏感的乳晕。
“呜呜!太多了……”
绿植逐渐靠到了桌子边沿的墙角,何舒月整个人斜着被顶开胞宫,龟头在肚子里充血,粗了一圈,像凶猛的雄兽在雌兽生殖腔里成结,直到标记完成才拔出来。
“好粗呜呜,贺新知,混蛋啊啊……”
何舒月是被他驯养的小兽,皱着眉嫌他长得太畜牲了,埋头在她身上使力也跟牲口似的,吃惯了按摩棒的小穴却顺从地含着他的鸡巴不放。
呜!
沉重的身躯压得何舒月喘不过气,双腿被拉开搭在他肩膀上,小腹被阴茎操得胀软,潮吹后穴心酸涩。
听她用哭哭啼啼的嗓子说话,男人更来劲了,心里对小女友又疼又爱,想把她揉进自己怀里,一股股精液全射进小逼。
一对儿白皙的奶子吃得红痕斑斑,贺新知捉着挺翘的奶珠,用拇指同时拨弄,一下,女孩颤抖,再次拨弄,酥麻的快感越发强烈。
贺新知射了几分钟把小子宫灌饱,堵在里面玩起奶子,如玉的双手像在湖面撩拨,轻轻泛起涟漪,波纹越荡越远,整个湖面都沸腾起来。
“哈啊……好舒服……”
何舒月自觉地捧起奶子送到男友面前,被许多人玩弄过的胸部总是经过一晚上就能恢复如初,每天都被人揉得痒痒的。
可能是同学开玩笑似的揉胸,被有职权的学生干部拉到旁边揉奶,光明正大的吃豆腐,或被下流的威胁,掀起衣服给人吃吃奶子就免于刁难。
“爽死你算了。”贺新知安抚般舔舔两颗肿大的奶头,被他吸得突出,小奶孔一翕一张,“待会儿小骚货就顶着被我咬烂的乳头出去。”
男人包进大片乳肉,口腔被香软的奶子塞满,舌尖钻了钻敏感的奶孔,坚硬的牙齿抵住乳晕磨咬。
娇嫩的尖尖被当做q弹的橡皮糖,在贺新知嘴里咀嚼,牙齿翻来覆去地嚼住两颗奶头,在悲泣声中揪长蹂躏。
“跪着。”
贺新知放开何舒月,让她跪在铺好的毯子上,桌面到地面滴落零星的精液,幽深的逼穴缓慢合拢。
“贺,贺新知……”
何舒月怯生生地回头看着男人,跪下去,视角倏然变矮,只能看见他的长腿,被大手揉揉脑袋,哄宠物般,喃喃不吱声了。
凄惨的奶子因重力垂下,在胸前挤出丰满的乳沟,两倍大的奶头渗出丝丝疼痛,牙印沾着亮晶晶的口水。
他拍拍她的屁股,女孩就知道伏在地上塌腰,身上的绳子解开,斑驳的麻绳痕迹像一条漂亮的锁链缠绕在她身上,好似神话中受难的女神。
哭泣、惊惶的表情,配上色气、妖娆的身体,被绳缚后的娇躯更加可口诱人,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破坏欲。
“骚月月。”贺新知笑了声,扶着她翘高屁股取出肛塞,“今天舍不得了,明天接着打你。”
何舒月羞耻地缩紧小屁眼,又被男人坏心地用肛塞捅回去,反复扩张紧张的肌肉,大半截在外面画圈。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