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息颅内积血一直昏迷不醒。刘军以保护为名派人将许世息所在的病房看管起来,谁都不让进,就连许成都被拒之门外。过道里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两名在病房外值守的警察警惕的从座椅上站起来,看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什么人?”来人是两名身穿警服的青年,但看他们走路的架势,却更像混混。其中一名青年道:“我们是来换班的。”那两名值守的警察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对面那两人他们确定以前没有见过。“我怎么没见过你们?”“见没见过有什么打紧的,这是刘所长的调令?”二人见状相互对望了一眼。他们已经发现对方有问题了,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换班了,哪儿有用到调令的。“我们要先核实一下。”其中一名警察示意另一人看好他们,然后准备用无线电联系总部那边。躲在角落里的刘军见状暗骂了一声,然后大踏步的走出来。“不用问了,他们是我安排的。”那两名警察见来人是刘军,相互对望了一眼。他们更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了,可是却没有跟刘军叫板的勇气。他们抱歉的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然后给刘军敬了一个礼,就离开了。刘军等两人的脚步声渐远,连忙示意那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青年进入病房。不一会儿,还在昏迷中的许世息就被他们用医用平车推了出来。刘军看着躺在平车上的许世息,眼中露出了恶毒的光芒。然后就示意他们将人推走。直接在这里杀死许世息会引人注目,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准备把人拉到郊外活埋。当他们将许世息推到距离电梯间还有不到五十米的位置时,楼道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能感觉到来的人很多。刘军以及那两名青年都戒备起来,果然很快就有十几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刘军大声对他们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那些人并没有理会他,加快脚步继续前行。刘军看清领头的人,心里咯噔了一下。来人正是许世息的父亲许成。刘军连忙掏枪对准许成,嘴里发出警告:“站住别动,不然开枪了。”许成带着一帮人在距离刘军他们不到十米的地方停下。“我要看看我的儿子。”刘军跟许成认识,他冷着一张脸说:“原来是许伯父啊。为了许所长的安全,禁止跟外人见面。”许成嘲讽的一笑,道:“外人?他是我的儿子,难道我还会害自己儿子不成。”刘军也知道他的理由站不住脚,但若是今天无论如何也必须把许世息给处理了。
“伯父,请你不要妨碍我们的公务。”跟在许成身后的人说话了:“成哥,跟他废话什么?我就不信他敢在这里开枪。”“别动!”刘军紧张起来,如果跟他们发生冲突,事情就败露了。他总不能把医院里的人都给杀了吧!于是刘军又换了一套说辞道:“我接到线报,有人要害许所长。伯父,请您让开,我是为了保护许所长。”“放屁,我看要害我儿子的就是你。”刘军闻言把脸冷下来,道:“话可不是乱说的,我明明就是想要保护许所长。我到觉得许叔你带这么多人来这里闹事才有些奇怪,难道要害许所长的人是你?”许成闻言愤怒的攥紧拳头,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都是许成以前混社会时的老兄弟,他们纷纷出言指责刘军。刘军脸上露出肃杀的表情,道:“你们再不让开,我就要开枪了。”许成的那帮老兄弟们顿时都怒了,吵嚷着就要冲过去抢人。许成连忙将他们拦住,然后怒视着刘军,质问道:“你究竟想把我的儿子带到哪儿去?”刘军知道再这样闹下去会惊动医院里的其他人,将来许世息一旦失踪,他根本脱不了干系。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回头恨恨的瞪了那两个青年一眼,都是这两个没用的东西。唐飞先前还说他俩机灵,结果刚打了个照面就露了马脚,逼得他自己不得不亲自出面。刘军不想再耽搁下去,于是给唐飞打去电话。唐飞早就带着人在医院外面守着,听刘军说被许成他们拦住了,挂上电话暗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急匆匆的带着人上楼。原本他俩商量好了,让唐飞的手下假扮警察,把两名负责值守的警察换走,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许世息带出医院,用车把人拉到郊外活埋掉。这样即使未来事情被翻出来,顶多追查到刘军颁发的那张调令。可是就算有调令,也不能证明那调令是刘军亲自颁发的,加上刘军在内城有人,这样事情最终也只能是不了了之。可是现在倒好,他俩谁都脱不了干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不能及时除掉许世息,等他苏醒过来,他们谋害许世息,并嫁祸给苏建发的事情就会败露。到时候就算是内城的那位大人物想保他们都保不住,毕竟许世息在内城也是有靠山的。唐飞带人一过来,就直接对许成他们动手。许成带来的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他们以前都是跟许成混社会的。虽然这些人已经多年不与人动手,但并不代表他们就不能打了。唐飞的人一时之间竟然占不了上风。双方既然已经动起手来,许成也不再顾及,直接扑向刘军。刘军只敢拿枪吓唬一下人,真让他在这里开枪是不敢的。于是他连忙把枪收起来,然后抬脚朝许成的小腹踹去。原本以为这一脚能把许成踢开,却没想到许成宝刀未老,顺势用双臂抱住他踢出去的腿,然后用力往旁边一甩,硬生生的将他摔倒在地。刘军就这样跟许成扭打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打斗声惊动了其他楼层的医护人员和病人,纷纷好奇的过来围观。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