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越来越轻,尿量却没有减小,林水握着鸡巴靠近。很多尿液都冲进了他的屁眼里,尿水沿着便物挤进去,水润润的肠道被热尿打得加速蠕动。小兴回头看了一看,林水正举着鸡巴往自己的屁眼射尿,屁股的撕扯感觉好多了,但是脏便还是没有落下。
‘怎么办呀,林水,我还是拉不出那块。’小兴有点头疼。
‘拉不出那就挤碎。’林水回答。
挤碎,怎么挤?
林水的粉色大鸡巴还在不停的射尿,距离不断加近,他的鸡巴离肉色洞口只有几厘米了‘对不起’他温柔的道歉。
嗯?
下一秒,大鸡巴就从红肿的洞口开始摩擦,射尿停止了。鸡巴撞击着褐色洞口,碾压着屁眼,屁眼夹着的赃物还是稳稳当当的卡着。
每撞击一次,小兴就呻吟一声,在这空旷的林子里像妖精一样勾人,林水咬紧牙关,噗,鸡巴像肉刃,破开洞口,直捣黑便。
黑便被撞击得摇摇晃晃,从洞口往里掉,又挤回去了肠道。
小兴呜咽一声,好大的鸡巴在他后面撞来撞去。他被撞得站不稳身子,扶着树木摇摇晃晃,‘嗯,好痛’里面的坚硬黑便卡得他肠道胀痛,鸡巴在菊花入口也酸酸涨涨,他被卡得难受,‘快进来,你的鸡巴,把那个干碎吧,林水!!’
收到他的祈求,林水卯足了力气,一手握住小兴的腰,一手握住鸡巴根部,身子往前一顶,鸡巴就没入屁眼几厘米,卡着的黑便被鸡巴撞得摇摇晃晃,有破碎的趋势。
林水又把鸡巴慢慢退了出来,握着鸡巴在穴口轻轻打转,等穴口放松时,又狠狠顶入,‘啊!,,唔,,好大,’小兴在痛苦的呻吟。
林水勉强还有理智,在不停的冲刺,拔出,冲刺,拔出,那快坚硬便便终于被捣碎。龟头顶端能被紧致的肠道包裹着,碎屑就在肠道里蠕动,咕叽咕叽的水液冲洗着他的龟头。
两个人的距离变成负数,树林里两个人下身连在一起。小兴的裤子可怜兮兮的堆在小腿上。
他拔出了鸡巴,扶着小兴的肩膀,帮小兴擦了擦泪水。‘还好吗?小兴,试着拉出那些碎屑吧,我已经弄碎了。’
小兴回过了神,看着林水,眼里都是感激。‘呜呜呜,终于碎了,它不碎我就要碎了。’
小兴由林水扶着慢慢蹲下,尝试着排出那些碎屑,但是肠道由于排泄和顶弄被使用的红肿异常,一用力就像刀子刮过一样疼,他一用力打开屁眼,眼泪就哗啦啦流下。
他攥紧了林水的衣服,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含糊不清道:‘你用尿帮我,我冲出来,我不能再用力了,啊哈,,啊’
‘别哭,好。’林水轻轻吻了下他的眼角,就扶着他起身。抬高了他的臀部。
还没放回去的鸡巴硬邦邦的,他扇了几下,鸡巴才冷静下来,他握着龟头慢慢靠近屁眼。粉色鸡巴和肉色屁眼好像天生就该在一起,他的鸡巴一靠近,穴口就吸住了他的龟头,马眼被穴肉嘬得动不了。他酝酿了一下尿意,才排出膀胱的存货,滋滋,热尿从一个出口冲向一个洞口,林水看着黄色的脏尿悉数排进屁眼,屁眼一缩一缩的全都吞下,好贪吃,他心理是这样想的,也说了出来。
,不要说,小兴听着尿液灌在屁眼里声音,声音越来越尖锐,像是热水壶装满热水。被林水一说,他的脸刷得红了起来,羞死了。
,好,不说了。,林水听着屁眼装尿的声音,明明听着快满了,洞口却始终没有尿液流出,他把龟头怼了进去,里面松松软软,都是水液,鸡巴在里面一边射尿一边搅合,混混沌沌。
小兴听得水声满红耳赤,下身的鸡巴也涨涨的。
“可以了,林水,我看看能不能冲出那个来”林水才拔出龟头,马眼水润润的,被吸得水光淋漓。龟头原先沾染的碎屑也在穴里洗干净了。马眼还滴着拉丝的体液。小兴瞥到了一眼连忙转头。
他憋着一口气,夹着屁眼,等蹲下才放开束缚,里面的水液咣咣响,一排出,就像水管在浇地,树叶被打得沙沙作响。
里面的碎屑和稀便都冲了出来,屁眼干干净净,林水上前帮他擦屁股,菊花红肿得像破碎的菊花,他用纸巾小心擦干水液。
裤子被尿液打湿了,小兴只能光着屁股了,林水把脏兮兮的裤子和短裤拿到树林边的小溪里搓洗。
没有洗衣粉,只能在水里冲几下,然后搭在树枝上吹干,灰色的裤子上是如树枝般蔓延的尿渍,黄灰交加,看得蛮怪,林水也不嫌弃,在水里仔仔细细得搓,小兴就坐在石头上看着,他光屁股了,不好意思蹲着洗。
屁股凉飕飕的,好像回到了童年尿裤子,穿开裆裤的时候,不知道林水有没有穿过开裆裤。
“林水,你这样真的好像我老婆啊,你洗衣服,我等你,像不像夫妻。”小兴把脚伸在河里搅水。
‘难道不是吗?’
,哎?,被反问的猝不及防。
“从那天起,我就是你老婆了,你不愿意吗,是呀,我是个硬邦邦的男人,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