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似的。

欸，犟种，鸡巴都硬了还不松口。

“这样，晚上让你肏子宫，你让我看一次，可以吗？”

说到“子宫”，裴浱昭明显眼睛都亮了，还咽口水，但下一秒仍是硬生生别开眼，一声没泄。

玉瑶也不气馁，拿开她腿上的手，直接抬臀坐到她硬邦邦的部位，扭腰慢慢磨，“……那你怎么样才肯让我看？老婆？”

磨了好半天，大约是她的美人计奏效了，这块木头终于有了动作，但气氛似乎不太对，从玩闹直降为严肃，浓厚复杂的情绪在裴浱昭身上缭绕。

玉瑶来不及避开，裴浱昭眼眶泛红，一手捧在她脑后，双眸直直注视着她，虔诚而庄重：“玉瑶，我爱你。我们之间不需要交换，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被迫看着她那双眼睛，哪怕她不说话，玉瑶心跳都漏了半拍。

她不是开玩笑，她在告白，她的眼神比秦朝歌演示的更缱绻，情根深种，难舍难分。

玉瑶心忽然有丝疼。

说不上来为什么，她觉得裴浱昭很可怜，也觉得自己很可悲。

俩人沉默了许久，许久，气氛僵着，裴浱昭眼睛已经湿润，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开不了口。

玉瑶似看不见她的难过，低着头起身，“牛排要凉了，快吃吧。”

裴浱昭看着那道疏冷的背影，眼泪氲湿了视线，也没有察觉，玉瑶回身背对她时，手快速抹过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