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全身而退。”凌铵抚了抚腰间嗡鸣不止的赤云剑,“更何况,有我在身旁,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必将他斩于剑下。”
厌清欢被他不经意泄露的杀气吓了一跳,只敢小声嗫嚅:“可是……你打不过他啊。”
凌铵静了静,突然捏住他的下巴,起身凑到厌清欢的耳边:
“你们合欢宗,除了那个神出鬼没的宗主,还真没有我拿不下的人。”
厌清欢被他炙热的吐息刺激得一个激灵,十分不适地偏过头去,却又被这双有力的手掰回原处。
凌铵慢慢吻着他的脖颈,沙哑道:“就算是那位艳绝天下的宗主,数千年来也没有收过一个徒弟。所以你大可放心,在我身边是绝对安全……”
谁知他话音未落,唇下的身躯骤然僵硬。
厌清欢不可置信地呢喃:“你说什么……合欢宗主他,千年来没有收过一个徒弟?!”
“怎么了?”凌铵松开手,不解道:“合欢宗主,厌伏洲,确实没有收过一个徒弟。”
怎么会这样?!
明明、明明宗门上下都默认他是师尊的弟子——这可是师尊自己亲口和他说的!
可为何竟然连凌铵这等仙门魁首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如果只是为了保护他,没有透露姓名也好。
可凌桉说,合欢宗主从未收徒。
那他算什么呢?
厌清欢掐了掐手心,感觉一阵寒凉。
难道真的像苏落师叔说的那样,他只是师尊养大的炉鼎。师尊让他活在美好的幻想乡里,只是为了有朝一日与他双修?
他思及此处,只觉得全身乏力,松松垮垮地靠在凌铵的怀抱里,任由那只手一下接一下地抚摸他的脑袋。
如果真是那样,倒不如先顺其自然,在剑宗安顿下来。
若师尊真的对他还有师徒之情,得知他拿下剑宗首席必然会为他欣喜。
可若师尊真的只是把他当做炉鼎……
小狐狸难过地想,留在凌铵身边也好过面对那一切。
厌清欢被师叔捡回来的野男人霸王硬上弓了,对方拿他解了药性之后逃之夭夭,找都找不回来。更雪上加霜的是,他还搞丢了师尊送他的百岁礼物。
厌清欢心想,师尊肯定饶不了他。于是当晚便收拾好灵石宝器,写下一封潇洒的告别信就准备开溜。
谁知这时,大门忽然敞开,熟悉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地响起。
厌清欢抬头一看,来人可不正是他日夜念叨的师尊!
他吓得腿肚子一软,吧唧一下瘫倒在地,怎么都使不上劲。
厌清欢哆嗦着嘴唇:“师、师尊,你怎么提前出关了?!”
只见厌伏洲轻轻地咳了两声,一对红宝石般的眼珠好似要滴血。
“欢欢,你要背着师尊偷偷去哪?”
厌清欢的菊花已经提前开始疼了。他怂得要命,急忙变成小狐狸扑腾到厌伏洲面前,娇里娇气地叫唤,小爪子在他师尊薄如蝉翼的纱衣上使劲扒拉。
“你很委屈?”厌伏洲捏着小团子的后颈把他提溜起来,眸光如箭,山雨欲来。
小狐狸在他的注视下,扑腾的动作逐渐僵硬,只能眼泪汪汪地叫唤。
“嘤嘤嘤。嘤嘤。”
我错了,我不该给师尊惹麻烦。
厌伏洲恍若未闻,只是掰开他的两条后腿,冷冷道:“这是谁干的?”
厌清欢缩成一团,小声说:“就、就是被一个很讨厌的男的弄的,但是他没进去!”
厌伏洲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依我看,你就是欠操。”
“嘤嘤嘤——”
小狐狸团子又开始扑腾。
可这次厌伏洲却没有放过他,反而将他丢到了床上,欺身压上来,把厌清欢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了。
“欢欢,留着点嗓子吧。”厌伏洲摸了摸他的狐狸脑袋,下一秒,赤身裸体的厌清欢就一脸惊恐地出现在床上。
他灵脉被师尊封住了,怎么都变不回去。急得眼泪汪汪,鼻尖通红,好不可怜。
“师尊、师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想向他打听剑尊的消息而已,谁知道他那么无耻,竟然差点上了我!”
厌伏洲眸光阴沉,抬手捏住他的下巴,逼问道:“你打听剑尊消息干什么?”
厌清欢哭得好不可怜,“我就是想拿下剑尊,给师尊你增光啊!”
厌伏洲差点没气笑。
“厌清欢,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
不等厌清欢回应,他一口咬在对方的嘴唇上,唇齿间霎时血味弥漫。
“唔嗯——!”厌清欢只感觉嘴唇一痛,有什么灵巧的东西撬开了他的牙关,在湿热的堡垒里攻城略地,与舌尖亲密缠绕在一起。
厌伏洲忘情地吻着他,呼吸之间散发出炙热迷人的气息。
大脑逐渐缺氧,心脏疯狂鼓动,厌清欢被窒息感团团包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