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连潍指尖的雪茄轻飘飘地向下一抖,微烫的烟灰落在了曲默光裸的肩上,很烫,但比不上烟头。
“你跟我分手——”连潍意味深长地一顿,“就是为了以这种方式和我重逢?”
手中的雪茄快要燃到了尽头,他迟迟没等到曲默的回答,最后一点耐心也很快燃尽了,他踩上了曲默垂着的性器,俯身抓住了那微垂着的头下的脖颈,迫使人抬起头。
“我在问你话,没听见吗?”
性器里塞了尿道棒,很疼,但欲望却在逐渐挺立,用龟头渗出的淫液恬不知耻地舔舐着皮鞋底的花纹。
连潍指尖缓缓收紧,掌心的喉结艰难地上滚。呼吸被剥夺,脑子转动地越来越慢,曲默看着连潍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是从不掩饰的掌控欲和极强的占有欲。
那是几乎要把他燃烧殆尽连骨灰都一并吞噬干净的偏执欲望。
他曾引以为豪,将此视为灵魂的契合,视为至高无上的爱意。
而他曾引以为豪的,最终也将他一并吞噬。
他在越来越剧烈的窒息感中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出了多少钱,我翻倍给你。”
空气陡然静了下去,连潍的手掌越发用力,手指下已经能看到能勒出的手指印。
红痕犹如附骨之蛆般牢牢抓握住了曲默的脖颈。
曲默只能为了他而呼吸,在他的允许之下。
张开的嘴似将要溺亡之人无助的呼喊,声音被遏止在喉咙,生机被拒之门外。
他无法汲取到一丝一毫不被允许而被他呼入的氧气。
脑子迟钝地转着,齿轮转动到了很久之前。
他和连潍待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窒息。
如影随形的窒息感如同大海将他淹没,他终于承受不住了,在被窒息感溺死之前,他选择了自救,他提出了分手。
他分手了,他也再也无法正常呼吸了。
作为逃离的代价。
“愿赌服输,而且我也不差钱。”连潍终于松开了手,他看着曲默扶着脖子急促地呼吸,那上面是他留下的指印,个个分明,抓住了每一根血管和动脉,他满意的视线上移,看到了曲默憋红的脸。
他随手扇了一巴掌,命令道:“张嘴。”
力道明明不重,可曲默还是感觉脸上火烧似的疼。
他摆正头,张开了嘴,从一既往地乖顺,可能也只是单纯惧怕违抗命令后他所要承受的惩罚。
连潍把燃烧得只剩一个末端的雪茄摁熄在了曲默舌头上。
尼古丁,灼烧的痛感,还有连潍不经意间碰到了他唇角的手。
他的眼前是连潍呼出的烟气,缭绕地包裹住他,在呼吸中被带入肺部,然后变成了一只紧紧抓住他的大手。
他迫切地想要呼吸,生理性的泪水在眼里挂了一层又一层,最后终于不堪重负地落了下来。
而这甚至,配上他跪地抬头的姿势,像是一种恩赐。
他应该感恩,并且为之落泪。
他的嘴唇因为缺水有点爆皮,又因为刚刚的过度呼吸泛着不正常的红。
那点烟头被连潍随手扔在了里面,随意得像是对待一个烟灰缸,“含着,不准吞也不准吐。”
说话的权利也被彻底剥夺了,只因为他说了句连潍不想听的话。
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肆意而妄为。
没有人能忤逆他,尤其是曲默。
后穴里的按摩棒被抽走了,长指探进了湿软的穴口,准确地摁压在了他的敏感点上,他眼瞳微缩,下意识地收紧了后穴,然后脸上又挨了一巴掌,力道是之前的两倍。
“急什么?骚逼还挺紧。”
后穴里仿佛是在检验商品质量的手指抽出去了,他被连潍拽了起来,阴茎抵在了穴口,一插到底。
舌头上的雪茄头随着动作在口腔里乱窜,燃烧的那点热度好像永久地停留在了那里,无时不刻地不在焚烧着他。
他不敢张嘴,更不敢吞咽,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里面还混杂着烟灰。
灰烬构筑了他。
连潍将他压在沙发上,发狠地操干着,右手抽出皮带,抬手抽在了沾了些润滑液,又或者是其他液体的饱满臀部。
白皙的臀部布满了潦草的红痕,有几道打歪了,向上攀爬着搂住了半个腰身,像是爱人的搂抱,又像是紧紧将他绑住的绳索。
连潍,他五年的恋人,也是他曾甘心跪服的主人。
情爱和欲望,到底还是失了衡。
他们之前的情爱无法支撑那过于疯狂的欲望,于是崩塌了。
只给他留下了一片满目疮痍的废墟。
满、目、疮、痍。
就像他一样。
他听到了连潍性感低哑的声音,在对他宣判死刑,又像是由衷的夸赞。
“婊子。”
“唔——!!”
想握住点什么东西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