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她只觉此刻的时间是如此难熬,本已紧绷的心弦更是蹦到极点,似乎随时都会断裂。就在王夫人芳心狂震的同时,宝玉也是心房狂跳,此刻他脑海中邪恶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一道疯狂的意念在他心中飞速盘旋,令他很想分开双腿,让“母亲”的玉手一不小心落在早已怒胀、咆哮的“小宝玉”上。不行,时机未到,绝不能打草惊蛇,功亏一篑!在这关键时刻,宝玉的欲望与理智终于找到平衡的一点,他微微分开的双腿立刻又夹紧了。“呼呼”在急促的呼吸声中,暧昧的时光终于结束,不过暧昧的烙印却悄然钻入王夫人的心海。一张纱布覆盖住宝玉的伤处,也将王夫人的羞涩掩盖起来。她极力平静地问道:“玉儿,你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好一点?”“孩儿感到一阵清凉,很舒服。”心思矛盾的宝玉并未抬头回话,也不敢轻易抬头,因为他眼中满是欲火。“那好,你休息一会儿,娘亲出去洗手。”房内不是没有清水,但王夫人想洗去的除了手上的药膏之外,还有心底的羞臊,先前看到的黑影总是在她脑海中飘来飘去,煞是羞人。王夫人疾步走出门,一场刺激万分的疗伤敷药就此缓缓落幕。时光一晃,又是好几日,就在这寻常的几日中,宝玉心中的邪恶完全打倒正义。情火肆虐的宝玉总是每日吵嚷着换药,而王夫人经过几次的紧张后,出于人类强大的适应本能,如今她已是应付自如,毫无尴尬之态。在这特别的空间中,画面总是重复相似的一幕。“玉儿,你怎么又这样盯着我?怪吓人的!”王夫人刚苏醒过来,入目总是宝玉凝视她的发亮眼睛,那日渐灼热的目光令她不由自主心生微乱。“娘亲,不能怪我,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呵呵”宝玉的嘻笑之语已经隐含些许调戏之意:“要想我不看呀?那是不可能的!我就算是变成瞎子也要看,看一辈子也看不够!”“小无赖!”在不知不觉中,王夫人仿佛回到少女时代,好似妙龄少女般轻戳宝玉的额头,如水的双眸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其实王夫人的心中不是没有不妥的感觉,但习惯总会成为自然,她更暗自思忖:既然连替儿子臀部上药自己都不怕了,何必介意这些小事呢?再说,这都是宝玉对自己的依赖,自己怎能伤他的心?美眸一眨,万千思绪回到王夫人的脑海,面对宝玉有点过分的调笑,她做出的回应是温柔威胁:“你这小无赖,连娘亲也敢调侃,等会儿换药,你可别喊疼。”几乎每日一次的敷药之举对宝玉母子俩已是尴尬全消,反而变成调节气氛的游戏之事。随着宝玉伤势的好转,王夫人甚至会在母子玩闹时,故意一掌拍在宝玉已经痊愈的大腿上,作为对他不老实的惩罚。“不要啊,我投降!”一脸苦色的宝玉心中却喜意连连,脑海内意念盘旋不休:看来“母亲”对自己的本能抗拒已经消失,接下来该是第三步计划了!“好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趴着,我去帮你拿早点!”王夫人轻笑起身,下床之际,将宝玉欲动的身子按回床榻。时光一晃,到了午后小睡的时候。“娘亲,我困了,你陪我休息一会儿吧!”宝玉运功逼出一脸倦色,并在抓住王夫人滑如凝脂的玉手后再也不放,连声哀求王夫人陪伴午睡。“唉!”王夫人无可奈何的一声叹息,她虽然没有半丝睡意,但却禁不住宝玉的不停哀求,只能娇嗔道:“你这孩子真是缠人。”宝玉听闻此言,心中暗自一乐:自己当然会“缠”了,没有几分真本事,又怎能将你这圣洁美妇“缠”进怀抱!在宝玉不停的哀求下,王夫人只得优雅万分地褪去外衫,随着锦衣华裙离体,单薄的中衣再也掩藏不住那勾魂夺魄的身材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