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周崇明注视他的眼神,何椿马上笑弯了眼。
“睡醒了?”周崇明轻声问道,同时抽回了被何椿紧紧搂着的手臂。
何椿坐直了身体,有些害羞地伸手给周崇明按摩手臂,“有没有压麻了呀?”
“没有。”周崇明微笑着回答。
何椿顿了顿,“那我们可以做了吗?”他看着周崇明的脸,表情认真又严肃。
“怎么满脑子都想着这档子事情?”周崇明失笑。
在何椿的观念里,只有做了才有可能负责,他渴望和期待地看着周崇明。见周崇明不置可否,他凑近周崇明的脖子,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周崇明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见何椿还继续像小狗似的继续舔,抓着何椿的脖子把他往后拉,“你真是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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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明掀了被子,视线往下扫一眼。何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高兴地凑了过去,虔诚地把周崇明的睡裤往下扒拉。
在何椿快要挨着的时候,周崇明又伸手过去挡了一下。他故意道,“我喜欢看你吃我的东西,但你吃了的话我就不想亲你了,我可不想尝到自己的精液。”
这话说得太渣了,可是何椿却很温驯,他不假思索地点头,“可以的。那您在结束之后、我刷牙了,可以亲亲我吗?”
何椿这么乖,周崇明心都化了,情不自禁地凑到何椿的脸颊边上亲了一口,“开始也是可以的。”
何椿得寸进尺,眼神亮晶晶的,“我还想亲亲嘴。”
何椿怀念着睡前的那个吻,感觉可真好啊。
周崇明又往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了便携装的漱口水。他咕噜噜喝着漱口,何椿学他的样子,也撕了一管漱口。
是非常清新的薄荷味道。
吐了水,周崇明拖着何椿靠近,让他跨坐到自己大腿上。他的手摸着何椿的后背,何椿的手揽着他的脖子,仰着头,明晃晃地求吻。
周崇明这次的吻显得更色情了些。他搅动着何椿的舌尖,发出啧啧的声音。他舔舐着何椿的口腔,何椿发现这次他也逐渐懂得迎合周崇明了,不再像第一次那样舌头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放。
周崇明的舌头会去勾着何椿的舌头,手指则是覆在何椿的喉结上,带给何椿轻微但清晰的压迫感。当何椿吞咽着津液的时候,那里就会有明显的耸动。
这一次亲到何椿舌尖都麻了两人才松开距离。
“好好舔,乖乖舔,舔得我舒服了,我也会让你舒服。”
周崇明打开双腿,何椿跪到两腿中间,张嘴含住了周崇明的性器。他的动作起初有些生疏,但很快就变得熟练起来。不似昨晚的小心翼翼,这会儿何椿花招百出,他用舌头轻轻挑逗着,时而吮吸,时而吐出,明显感觉到性器在他的嘴里一跳一跳地胀大。
何椿又吐了出来,伸手扶住周崇明的欲望;昂扬挺立的欲望烫的何椿脸红心跳。何椿用舌头在龟头上舔,中间用手转动辅助。
周崇明看他这东拼西凑的花样,揶揄道:“偷偷看了多少黄片?嗯?”
何椿红着脸不回答他,想着自己看过的技巧,有一个说要怎么呼气吐气来着?他也记不清了,就对着龟头上的小孔吹气。
然后又一次把性器纳入口中,这次何椿把脑袋压得更下面,纳入根部的动作略微停滞了下,但很快整根性器就在他吞咽的动作中滑下去。
裹住根部的双唇和吞咽制造的挤压,让周崇明很快陷入快感漩涡。
周崇明的五指抓了一下床单,他深深吸了口气,发出一声喟叹。是真的没有想到何椿还能给他做深喉。也不是没有人给他做过深喉,只是那些人的表情不似何椿这般虔诚又乖巧。
淫液不断地冒尖出来,一股一股的分泌到何椿的嘴里,何椿全部都咽下去了。
周崇明可以看到何椿在缩进腮帮子,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让他几乎无法自持,周崇明下意识地挺腰,顶得何椿眼角泛出泪花。
周崇明缓了缓,用五指抓住何椿的头发,往上提了提。
何椿一脸茫然地抬头和他对视,几秒后,他慢慢地把性器吐出来,唾沫沾在周崇明的性器上,闪烁着湿濡的光。
“不用都吃进去的。”周崇明温和地说,“只要舔一舔就好了。”
何椿眼眶已经红了,却很倔强地摇摇头,“没事的,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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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明放弃言不由衷地劝说,全身心地享受着何椿的服务。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何椿的后脖颈,仿佛在抚摸一只可爱的猫咪。
欲望与快感如汹涌的波涛般向身下汇聚,何椿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何椿的嘴巴被撑开没办法合拢,口腔里的每一处都不可避免地受到摩擦,快速的插动磨得何椿口腔酸胀,唾液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淌下去,滴落在床单上。
何椿并不在意,他想,反正自己是周崇明的贴身助理,可以收拾这些。
他们再胡来也不会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