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深了,那茎头危险地抵在她的子宫口,像是恨不得把她捅个对穿。
陈帆的后背被抵在墙上,隔着外套都觉得有些凉飕飕的。但下身却是潮热的。许诚果然一下下地开始顶胯,她整个人也跟着上上下下。身体内的肉棒每次都顶到宫口,陈帆觉得那个紧密的小洞都要被他撞进去了。那感觉有几分她怀孕阵痛时的胀痛,但又极其销魂。
不行不行,太深了陈帆被肏得合不拢腿,颤声道。
于是许诚将她翻了个面,从她身后再次进入。陈帆趴在玻璃上,看着四周亮着灯的高楼大厦,还有远处只露出一个尖角的东京塔红色的灯光突然想到,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往这个方向看…
“嗯…”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鸣。
然后她就没功夫想了,穴里含着的肉棒一次次擦过她的敏感点,时不时还邪恶地搅动几下,她转眼就被淹没在情欲的浪潮里。
陈帆的手指攀着玻璃,被冻得红红的,身下的交合处发出噗噗的水声,意识模糊地浪叫着。许诚一只手偏在这个时候按住她充血的阴蒂蹂躏。
“啊啊啊…”穴内穴外双重刺激下陈帆失了神智,只有一把轻细带着哭腔的声音嘤咛着。她绷直的背像被拉紧的弦,身上像是通了电,大脑一片空白。
那只手和捣弄着她小屄的肉棒却不依不饶地将她送上顶峰。
“嗯…嗯…”
模糊间,陈帆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流,她的意识逐渐回笼。
自己,被肏尿了…真是太淫荡了。
大腿早就绵软得站不稳,陈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冰冷的地砖贴着被肏得火热的臀肉又让她打了个激灵。她喘着气在那坐着,看许诚自己用手结束。
手机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响了,欢快的铃声在一片淫靡气味中回荡。陈帆摸出手机,来电提醒写着:老公。
她嘴角抽了抽,不禁觉得冥冥之中总有什么在提醒她自己的荒唐,她摇了摇头,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老公”
对面站着的许诚看了她一眼,抽出胸口的方帕擦干净自己的手和分身,整理着衣服。
“在干嘛呢?”电话那头的张思明问道。
“不干嘛啊…刚刚和甲方在吃饭,看你打电话就出来接一下。”
“你声音怎么不太对,是感冒了?”
“欸?有吗?可能吧…这两天吹了点风”陈帆这才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了,觉得更是头痛了,“没事,我回去洗个热水澡。”
“好,那你多注意…明天要不要我去机场接你?我可能要加班,不过拜托同事顶一下也行。”
“哎,那就不麻烦了,我自己打个车回去。机场也不好停车。”
又寒暄了两句,陈帆挂断电话,手捂着额头。许诚看她那副样子,觉得有几分好笑。
陈帆听见他的轻笑,抬头剜了他一眼:“麻烦许总拉我一把,我起不来了。”
许诚顺从地走过去,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陈帆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身下的一片狼藉,她没好气地对许诚道:“你最好是知道真正的洗手间怎么走。”
许诚安抚地搂了搂她,男人的身上传来阵阵暖意。
“不要生气嘛,我这就带你去,不会让人看到的。”
陈帆拢了拢外套,鬼鬼祟祟地跟着他来到了真正的洗手间,所幸路上真的没见到其他人,不然她真是不敢想像会有多丢脸。她在洗手池抓了把纸巾擦掉两条腿上的粘腻,天台上淫乱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眼前;她甩了甩头,甩开那些场景,然后仔细整理了一番衣服和妆发。
许诚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等她,如若不是西服上的褶皱,简直想像不出来这个人刚才如何对着她各种禽兽。两人回到餐厅,侍应上了最后一道甜品,一球冰淇淋。陈帆本来不是爱吃冰淇淋的人,今天却全部吃完了。
许诚看着眼前拿着小勺子挖冰淇淋的陈帆,不禁想起若干年前在拉斯维加斯操过的那个小骨架女人。一样是被顶在玻璃上肏,这具身体可真是诱人太多了。
两人并肩坐在车后座,霓虹灯光从窗外掠过,时不时照亮黑暗的车厢。
“出日本回去之后我们就断了吧。”陈帆平淡地说道。
许诚耸肩,衣服摩擦发出声响,他说道:“你要是想找我,我随时奉陪。”
陈帆顿了顿,问道:“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好吗?”
“是啊,买卖不成仁义在。”
“我真的好奇,你这么沾花惹草的真那么好玩吗?”
许诚笑了笑:“我的快乐,你想像不到。而且你看,我给妇女送温暖,是在做功德啊。”陈帆不可理喻地瞟了他一眼。
这时,陈帆的手机屏幕亮起,一连收到好几条微信消息。陈帆解锁手机查看,越看眉头锁得越紧。她一双眼睛在荧幕前眯起,拨通了小吴的电话。
“喂小吴,你刚刚说的怎么回事?什么叫那两个项目跟不上了?!我之前不都交代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