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诚挑眉道:“我服务了那么多次,你该礼尚往来吧?”
没有多做犹豫,陈帆捋了捋头发,缓缓地低下身,张口含住了许诚的阴茎。
说起来,陈帆和张思明的床事没什么花样,尤其是生了张子菡之后她心力交瘁地一边上班一边带了几年孩子,把性欲都磨没了,之后也没怎么再续上,一年半载也才有那么几次。
她自然是从来没给人口过,只记得不知道从哪听来或者看来的,给人口不能用牙齿,便小心翼翼地张大了嘴,舌头舔过铃口,味蕾留下一丝咸甜。
一阵湿软轻飘飘地包裹着茎头,仿佛隔靴搔痒。许诚按着陈帆的头埋得更深,轻声道:“像这样。”
陈帆会意,认真地吞吃起那根肉棒,茎头挤进窄窄的喉管,许诚不禁闷哼了一声。
吞咽反射让陈帆不自禁地想呕,一双眼睛变得湿漉漉的,可怜兮兮;但喉管的反射却不懈地挤压着许诚的阴茎,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弯腰把住陈帆的肉臀,陈帆的下身就这么被他轻轻提起,撞在透明玻璃墙上。
陈帆的小屄贴上隔着室外气温的冰冷玻璃,打了个激灵。
“唔唔唔…”陈帆嘴里吃着肉棒,只能含糊地抗议,扭动着臀胯离开玻璃。
许诚沉眸望去,玻璃上留下团女人体温捂出来的白雾,中心还有一片淫靡的水渍。
许诚后退一步,把自己的分身从女人嘴里拔出来,再次将陈帆抵在玻璃墙上,上手玩起她的屄,两根手指奸进软肉里,抚摸过穴道中的一层层皱褶。
小穴刚才贴在玻璃上,还有些冰凉凉的,玩了一会儿才热回来,再次湿润滑腻起来。许诚将陈帆抱起,两条腿环在自己腰胯上,昂扬的肉刃对准陈帆的穴口一顶。
“嗯…哈…”陈帆浑身发软,差点夹不住许诚的腰。
许诚带着陈帆的身体上下抽送了一下,让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顺滑地吞吃进大半根肉茎,然后松了力道,让陈帆整个人落在自己腿根上。
下身忽然被撑满,陈帆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就是太深了,那茎头危险地抵在她的子宫口,像是恨不得把她捅个对穿。
陈帆的后背被抵在墙上,隔着外套都觉得有些凉飕飕的。但下身却是潮热的。许诚果然一下下地开始顶胯,她整个人也跟着上上下下。身体内的肉棒每次都顶到宫口,陈帆觉得那个紧密的小洞都要被他撞进去了。那感觉有几分她怀孕阵痛时的胀痛,但又极其销魂。
不行不行,太深了陈帆被肏得合不拢腿,颤声道。
于是许诚将她翻了个面,从她身后再次进入。陈帆趴在玻璃上,看着四周亮着灯的高楼大厦,还有远处只露出一个尖角的东京塔红色的灯光突然想到,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往这个方向看…
“嗯…”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鸣。
然后她就没功夫想了,穴里含着的肉棒一次次擦过她的敏感点,时不时还邪恶地搅动几下,她转眼就被淹没在情欲的浪潮里。
陈帆的手指攀着玻璃,被冻得红红的,身下的交合处发出噗噗的水声,意识模糊地浪叫着。许诚一只手偏在这个时候按住她充血的阴蒂蹂躏。
“啊啊啊…”穴内穴外双重刺激下陈帆失了神智,只有一把轻细带着哭腔的声音嘤咛着。她绷直的背像被拉紧的弦,身上像是通了电,大脑一片空白。
那只手和捣弄着她小屄的肉棒却不依不饶地将她送上顶峰。
“嗯…嗯…”
模糊间,陈帆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流,她的意识逐渐回笼。
自己,被肏尿了…真是太淫荡了。
大腿早就绵软得站不稳,陈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冰冷的地砖贴着被肏得火热的臀肉又让她打了个激灵。她喘着气在那坐着,看许诚自己用手结束。
手机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响了,欢快的铃声在一片淫靡气味中回荡。陈帆摸出手机,来电提醒写着:老公。
她嘴角抽了抽,不禁觉得冥冥之中总有什么在提醒她自己的荒唐,她摇了摇头,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老公”
对面站着的许诚看了她一眼,抽出胸口的方帕擦干净自己的手和分身,整理着衣服。
“在干嘛呢?”电话那头的张思明问道。
“不干嘛啊…刚刚和甲方在吃饭,看你打电话就出来接一下。”
“你声音怎么不太对,是感冒了?”
“欸?有吗?可能吧…这两天吹了点风”陈帆这才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了,觉得更是头痛了,“没事,我回去洗个热水澡。”
“好,那你多注意…明天要不要我去机场接你?我可能要加班,不过拜托同事顶一下也行。”
“哎,那就不麻烦了,我自己打个车回去。机场也不好停车。”
又寒暄了两句,陈帆挂断电话,手捂着额头。许诚看她那副样子,觉得有几分好笑。
陈帆听见他的轻笑,抬头剜了他一眼:“麻烦许总拉我一把,我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