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绝,郊区和城内,泾渭分明的两个不同世界。
裴然付了钱,走进小区,回到家中,他彻底撑不住,顺着墙滑跪到地上。
从酒店出来后不久,四肢莫名有一种燥意,燃的他五脏六腑要干了。
他撕掉脖颈上的阻隔贴,浓郁醉人的梅子酒味充满这个房间。
他掌心滚烫,意识快烧没了,手心向下,他解开裤带,五指插进内裤里,扶上肿胀的鸡巴,快速撸动。
铃口一点点渗出白色浑浊的液体,他腰弓成虾米,头贴在白色的瓷砖上,试图用瓷砖的凉意缓解体内的热意。
“怎么……怎么还不射?”
他沙哑的声音带上哭腔,肿胀的鸡巴没得到一点释放,反而越来越难受了。
“嗯……”
沾上粘液的手,向后探去,他两指插进湿润的穴里,来回抽插。
oga的后穴仿佛天生就是为情事而生的,温热的直肠分泌出肠液,把那里面打的又湿又滑,咬着他的两根手指不肯放。
两根手指进去,裴然还是觉得不满足,穴里巨大的空虚感,迫使他想要一根粗大的鸡巴填满。
“呃呃呃……怎么还不射?”
裴然又加了根指头进去,模仿着性交的行为,不停地抽插,他另一只手撸动着前面的阴茎,眉眼是不正常的红,带着情欲的媚态,嘴角的唾液顺着他下巴流到瓷砖上。
许久,裴然终于达到高潮,精液射了他满手。
敲门声响起,裴然哑着声问,“谁?”
门外没有声音,裴然混沌的思维多了几分清明,他提起裤子,来不及擦去手上的精液,稀里糊涂地开了门。
他眼前一黑,还没看清楚敲门的人是谁,一个巨大的黑影压来,随即,一只手掐上他下巴,几根手指插进他嘴里,撬开他的牙关,挑逗他的下颚。
“额……你……是谁?”
裴然浑身发烫,被迫抬起头,房间里的灯没开,他看不清楚眼前人是谁,结巴地质问道。
“发情期到了?”
谁料,这人恶劣地笑了一声,戏谑地打量他这副情欲缠身的样子。
裴然身体一僵,这声音,哪怕他死了进到黄泉也不会忘记。
“时妄,你怎么来了?”
嘴里的手指挑起他的舌尖,有意无意地按了一下,裴然一个吃疼,眼角冒出一滴泪来。
身上的卫衣被他掀起,时妄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摩挲着他身上的软肉,一路向上,五指夹住他挺立充血的乳尖,玩弄着。
“嗯……松开。”
乳尖胀的要死,又被人这样狎玩,裴然不舒服地闷哼一声,同时不自觉地朝前挺腰,方便他玩似的。
对于他这个小动作,时妄显然感受到了,他重重地捏了捏乳尖,掌心迅速向下,摸上他两个白花花圆滚的腚肉,掐了一把,手指插进了他汁水丰富的蜜穴。
“这么多淫水,真骚啊。”
这双手早就熟悉过他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时妄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指尖惩罚似地按住。
刺激的电流传遍全身,裴然咬住他在嘴里做饭的手指,腰身瘫软下去,“住手。”
前面软下去的鸡巴,又一次挺立起来。
“住什么手,难道你不想我上你。”
手指快速地抽插数回,汁水飞溅,很快,裴然的内裤湿了。
“别……不这样,啊啊……时妄。”
时妄撤去他插在裴然嘴里的手,脱掉他的裤子,握上他秀气的阴茎,指尖划过他马眼。
“不要,受不住了。”
时妄不理睬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咬上他乳尖,来回舔舐。
前后都被玩弄,乳尖还被咬住,裴然哭泣出声,“呜呜呜……”
快要射的时候,时妄用拇指堵住他前面的穴口,牙齿在他胸上,留下一圈圈牙印。
“啊啊啊啊——快放手,要我射,要我射出去。”
裴然快疯了,要射的欲望折磨的他快疯了。
耳垂被人咬住,时妄厮磨一阵,恶狠狠道,“要射可以,趴下来让我狠狠操一顿。”
“我让你操,我让你操,快让我射出来。”
裴然大嚎出声,眼泪汪汪地朝下流。
“好啊。”
时妄松开手,白浊射了他一身。
射完后,裴然仿佛恢复了几分清明,他冷下脸色,抬手摔了时妄一巴掌,“你该死。”
时妄被打的偏开脸,他用犬齿顶了顶上颚,凶狠道,“我是该死,求着让我上的人,是不是更该死。”
裴然冷哼一声,在时妄的注视下,脱下卫衣,舔的发光的乳头上面亮盈盈的,全是唾液。
胸口红色的吻痕,增添了几分色欲。
“接着脱。”
“不用你说。”
内裤褪去,裴然赤裸地站在时妄面前,他两手环上他的脖子,两腿夹住他的腰,半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