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天气变化异常。
潮乎乎,闷着水汽,像一个巨大的蒸笼,没过一会身上的衣服就被汗湿,戚月亮奔跑在发烫的地板上,鞋底很薄,温度轻而易举焐热脚心,她穿过无数交错的暗巷,斑驳的老平房如林密布,推开沉重的铁门,像垂垂老矣的老人发出叹息。
肉体,白花花的,帘子没有拉严,摆着一张木床,赤条条的身体跟着闯进视线,女人高亢的声音欢愉又痛苦,紫黑色的鸡巴在腿间小洞来回进出,淫水湿湿哒哒,趴在她身上的矮小男人吭哧吭哧喘着气。
隔绝了世界上所有的声音,戚月亮理所当然听不见那些荤话和淫叫,她只仓皇的看了一眼,几乎飞快的,她跑过长长的甬道,一片片白色的帘子随风翻飞,像一出大雪。
十三岁的戚月亮,已出落的如芙蓉清艳。
她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有褪去,眼睛干净而澄澈,往上看人时,透露出无辜和懵懂,她的皮肤比这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白,天生的牛奶肤,一张幼态的脸,正在发育且目前发育良好的乳房,纤细的骨架,一个完美符合男性审美的玩偶。
她站在一个阴暗的房间。
戚月亮听不见声音,说不出话,她的世界是安静的,平静的,也是易碎的,彷徨的,与她而言,她短暂的人生里最讨厌的是那束光,对她而言过于的刺眼的光,几乎落下眼泪来。
三脚架,摄影机一闪而闪的红光,有双粗糙的手,拿着一个红色的绳子,他娴熟的绕过戚月亮的手臂、乳房、手臂、大腿,有一截深红色的绳子勒住她娇嫩的穴口和阴蒂,极其色情的捆绑方式。
那个男人摸了摸她的脊背,是让她乖。
他嘴巴一张一合,眉毛扭曲起来,戚月亮颤抖着,被他摆成奇怪的姿势,小腹开始发烫。
是天气的问题吗,真的太热了。
绳子勒住的地方太敏感,她感觉到下面开始出水,阴蒂被粗糙的绳子磨到红肿,房间里没有窗户,闷的让人窒息,汗水从后颈一直划到后腰,也能轻而易举激起战栗。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有根手指插进穴口。
戚月亮突然发出一身尖叫,惨烈的,痛苦的,她的背部猛地弓起,双腿紧缩,很快因为抽筋抖起来,她像只濒死的兽类发出呜咽声,穴口的那根手指霎那抽了出来,有个人抓住她的手。
“月亮?月亮,没事了,没事了,你很安全。”
是男性的声音,戚月亮惨叫的更厉害,她意识还没有清明,手推着他的胸膛,抗拒他的接触,惊惧的阵阵抽搐,助听器也几乎掉落,那只手伸出来替她戴好,把她裹在被子里,轻轻拍着。
“月亮,我是周崇礼。”
那个男人是天生的低音炮,轻声道。
“你现在很安全,坏人都赶跑了,没事了,月亮,什么事都没有了。”
小腿剧烈的疼痛让她从噩梦中拉扯出来,鼻翼间有乌木的香气,有可能是周崇礼常用的香水,符合他本人矜贵沉稳的底色,他手臂很结实,常年健身的结果,好像能给予她本能的安全感。
戚月亮的情绪似乎平稳下来,因为疼痛没忍住哭,喉咙里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发抖,抖得太厉害,周崇礼只觉得他的胸膛都在颤。
“怎么了?”他声音更轻。
戚月亮松开攥着他衣襟的手,脑袋昏昏沉沉,身体很热很烫,不是发烧的感觉,她强撑着意志在床上坐起来,远离了周崇礼,背部仍弓着,缩成一团,去揉抽筋的小腿,但是还是很疼,哆哆嗦嗦,不得其法。
她头发被汗湿,凌乱散开,周崇礼伸出手把她的头发捋到耳后根,说:“月亮,我来帮你好不好?”
闻到他身上的乌木香,意味着男性成熟的气息,戚月亮就感觉到身体发软,手上更没有力气,她实在疼的厉害,胡乱点点头,任由周崇礼的手从被子里穿进去摸上她的小腿,他手掌很大,手指修长,她下意识抽搐一下,他的手指用了巧劲,轻轻按压,没过多久,疼痛缓解了。
接着,一股熟悉的燥热接替了痛感,她惊恐的发现,她的内裤湿漉漉的,小穴空虚瘙痒,随着周崇礼按摩的手法,戚月亮只感觉背部有电流微妙穿过,一股淫水从穴口涌出来,远远不够,她夹紧了双腿。
被子里热烘烘的,又潮又闷,戚月亮感觉到羞耻,咬着唇忍耐着,她天真的想,让周崇礼赶紧结束按摩就可以了。
过了五分钟,她红着眼睛,抓住周崇礼的衣袖。
“哥哥,”她眼泪大颗往下掉,滴在他手背上:“我又开始犯病了。”
周崇礼年长戚月亮十岁。
他素来老成,二十出头的时候,就远超同龄人稳重内敛,多年来隐忍负重,愈发寡言冷淡,周家有些老派作风,使得周崇礼像一瓶醇厚馥郁的红酒,现在,他原本一丝不苟的衬衣攥紧到泛起一层一层的皱褶,凌乱不堪,露出常年健身而结实精壮的腰腹线条,轻微而急促的浮动,隐约可见鼓起的青筋。
他的袖口挽了上去,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这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