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几个人,大手大脚的,差点碰坏花瓶。
方窗看过去,是鱼上了勾。
卢飞森一手揣着兜,端得是人模狗样。
方窗看着他,说:“带那么多人干嘛?怕我再踹你一脚吗?应该是不怕了吧,上次应该是断了。”
卢飞森瞪着眼,他从来没看过这么伶牙利嘴的方窗,心中怒火冲天,上次被踹了一脚后,就没站起来过!每每想到这个,心里都恨不得将方窗剁碎喂狗!
老板见这仗势怕是不妙,连忙打圆场。
卢飞森根本不鸟他,招手让身后的保镖架住方窗就走。
估计是对上次的那个酒店有阴影,这场来的是另一家酒店,还是一个套房。
方窗被扔在地上,连忙爬坐起来看着墙壁,
卢飞森呵笑:“我还以为你已经什么都看淡了,什么都不怕了呢?原来还是怕的。”
方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卢飞森阴下了脸,“原本只是想要你回来继续暖床,可是你不识抬举啊,这下就别怪我了。”说完就向外招招手,一个穿着衬衫马甲的男人提着一个皮箱进来,身后还跟着抬着摄影机的助手。
是张翡,方窗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所有的录像都是张翡的杰作,他策划了所有的录制!
“小窗,好久不见。”张翡笑咪咪的同他打招呼。
方窗也笑了,“是不是还少一个?白玉书呢?”
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赫然就是白玉书。
“看来小窗最想的人是我啊。”
方窗靠着墙壁站起来,鱼齐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扬起嘴角,笑看他们。
三个人心里都不可否认,就算看了这张脸一年多,但是这样美的时候是很少见的。
“看来你是做好准备了,”卢飞森走上前去,要脱他的衣服,却不料斜刺里横出把利刃,卢飞森猝不及防被割了一道,鲜血马上浸透了衣袖,方窗握着水果刀再向前突刺,想要插进卢飞森的心脏。
后面的张翡见势不对,不把薅过卢飞森,水果刀险险的擦过卢飞森的另一只手臂。
三人后退呈防御状,方窗一人对峙三人也没有一点虚心。
他手握利器,像个冲锋的战士。
突然门外传开打斗的声音,白玉书示意张翡去查看一下。
张翡刚打开门,就被一脚踢飞,撞倒了玄关的盆栽。
门口快步走进来一个人,方窗惊讶看过去,是林骁。
林骁身后跟着三四个人,为首的居然是那个花匠。
林骁的眼睛紧盯着方窗,上上下下扫视了好几遍,确认没有受伤才看向卢飞森。
卢飞森虽然手臂带伤,气势却很足。
“林少,久仰久仰!”
林骁哼笑:“你认识我?”
“上次在令慈的生日宴上,有过一面之缘。不过,林少来去匆匆,不记得我也不奇怪。”
“哦,是吗?既然认识,那就好说了,我爱人好好逛着街,怎么就到你这来了。”
“林少这话说的,难道几十个视频一个也没看到?也没事,我这还有很多备份。”
方窗倏然看向林骁:“什么视频?”
林骁安抚意味的看了方窗一眼,然后看着卢飞森说:“视频无所谓,不过我这里有卢大少可能会感兴趣的东西。”
卢飞森不以为意,“看来林少玩的比我想象中要花啊。这样被操烂的烂货也能吃得下去。”
林骁神色未变,身边有人递出一份文件。他接过慢条斯理的读出文件的内容:“因为白膜破裂引起海绵体周围血肿,嗯?卢少这是不能人道了?”
卢飞森瞬间横眉倒竖,“你他妈从哪里搞来的?”白玉书从后面搭上他的肩,轻拍两下以做安抚。
卢飞森回看了他一眼,收敛了许多。
白玉书往前走两步,笑意盈盈的说:“林少,别误会,我们也是为你着想,怕你别骗嘛。”
林骁:“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方窗,过来,回去了。”他朝方窗伸出手。
方窗站直了,朝前走了两步。白玉书往前横挡了一下,堵住了方窗的路。
“别急着走啊,林少,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林骁直接往前绕过他,环过方窗的肩膀,卢飞森和张翡皆向前一步,呈围拢之势。后面林骁带来的人与卢飞森的保镖都聚拢过来。
林骁好整以暇,摊手表示继续。
“方窗原本是卢少的人,虽然自作主张逃了,但也还是他的人。你带走,当然可以,但好歹问问卢少的意思吧。”
林骁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还有奴隶制没被废除吗?现在难道不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说完他又正了正神色,“还是说你们想把他圈禁起来,让他专属于你们。”
卢飞森不耐烦了,拉扯来拉扯去,都是些没用的废话。他招手让外面的保镖进来赶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