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在跟你说话,出句声行不行?”丁益蟹略显不耐烦,难免加重些语气,“刚才我和靓nv琪聊天不知道多顺畅,问你话的时候半天都没个回应,能不能别老是像个木头一样?”
“系啊,我嘴笨,不懂接话,只喜欢一个人待着,这样就不会打扰到别人。”方敏撇过头背对着丁益蟹,鼻头酸楚,声音哽咽。
她原本还算开朗的x格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般自闭孤僻,难道不是拜丁益蟹所赐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和我在一起很委屈你啊?次次在我面前摆款,要么一句声都不出,要么一出声就说些我不钟意听的话,对着你我才是真的累!”他好吃好喝供着她却换不来好脸se,丁益蟹觉得自己才是委屈的那个,“麻烦你学下靓nv琪怎么讨男人欢心,别总这么幼稚,好似我欠你一样!”他气不过,遂又补充一句。
“你觉得累就放我走……游医生人很好,和她在一起至少不会惹你生气……”
方敏心中满是苦涩,游芝琪的情商她b不上、学不来,既然丁益蟹对着她这么辛苦,为什么就不愿意放过她、放过自己?方敏好想离开丁益蟹,离开这个显她多余的地方……
崴着腿起身离开,没走几步便觉头脑发热、视线朦胧,伴随噗通一声,天旋地转、意识模糊,这一次丁益蟹没有接住她……
夜幕降临,海风吹,海浪涌,游艇正缓慢背朝离岛驶去。
底层的卧室舱,灯光摇曳,方敏静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睁开sh润的眼眸,望见丁益蟹半倚坐在身侧,一只手臂绕过她的后颈正拨弄耳边细碎的长发。
“醒了?”另一只手探她额头温度,“打过针,烧退了。”
“让我走。”淡漠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支起身子,脚未触地,下一秒便已被丁益蟹拉至怀里,挣也挣不开。
“没经过我的同意,准你走了吗?”方敏埋着头,仍不言语,丁益蟹g脆捧起脸蛋凑到她跟前,“还跟我闹脾气?”
眼眶再度盈满忧伤的泪花,她委屈到极点,这才鼓起勇气直视他:“丁益蟹,你玩也玩够了,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你有很多nv人,不差我这一个……”
方敏这段时间积压的情绪在遇到游芝琪那刻悉数涌了上来,又酸又苦。
她知道自己只是他的掌中玩物而已,本不该生出那荒谬至极的念想,可偏又克制不住……
“敏敏这是……在为我吃醋吗?”丁益蟹当下一喜,靓nv琪说得果然没错,nv人的脾气总是留给她在乎的那个人,尤其是方敏这种喜怒不形于se的小nv生,之所以会突然使x子,正是因为嗅探到强烈的危机感。
很显然,方敏误会了丁益蟹和游芝琪之间的关系。
“她心里是有你的,好好珍惜人家。”经靓nv琪的提点,丁益蟹这才后知后觉方敏深藏于心的情愫,她不由地为这个nv孩深深叹了口气。
“我没有吃醋,你不要乱说。”方敏别过头去,眼神闪烁不定。
“没有吃醋,为什么不敢望着我?”丁益蟹一个翻滚,轻而易举将方敏压在身下,手捂在她心口的位置,笑得愈发无赖,“没有吃醋,怎么一挨着我,心就跳得这么快?”nv人的嘴像石头那么y,身t反应却很诚实,“你对着别的男人也这样吗?还是独我一份?”
“丁益蟹,这些无赖话你问别人去,我不想听……”方敏撇了撇嘴,声音沙哑。
“别人是谁?给我说说。”
“总之不是我……”
“连你也不知道啊,那只能问靓nv琪了,她还在隔壁舱等我呢,我这就去找她,你在房里待着,不准乱跑!”
丁益蟹动作利索下了地,径自推开舱门离去,独留方敏呆滞在床上。
他走了,她本该松口气才对,可心里就像失去什么东西,空了一块地方……
难过地蜷缩起身子,头深深埋进膝盖里,泪水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她的世界同这间船舱没有分别,孤独、寂寥,安静得可怕……
“喵~喵~喵~”
n呼呼的猫叫声唤醒方敏的好奇心,抬头发现一只橘猫正jg神抖擞地在她脚踝上磨蹭,而舱门不知何时虚掩了条缝隙,想必它是从那里钻进来的。
方敏当即认出这只小猫是自家楼下那只流浪猫,前阵子一副病殃殃的样子着实令她忧心劳神,现在看上去似乎健愈了不少,方敏为此露出久违的笑容,娴熟地将它抱进怀里,呵护备至。
“好像b以前jg神了,还难不难受?吃饭有胃口了吗?”方敏顺毛的动作无b温柔,眼神里满是关心和ai意。
“喵~喵~”猫咪挥舞梅花爪,一声声回应着她。
透过门缝,室内温馨的画面被丁益蟹尽收眼底,门是他开的,猫是他放进去的,一切尽在安排之中。
“真是人不如猫!”他不禁在内心自嘲。
“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方敏歪着头,天真无邪。
“你问它倒不如直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