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放学,老地方,我来接你。”
“…………”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上了瘾,便很难戒掉。
“傅同学,昨天的事很抱歉。”
校园冷清的一角,方敏诚恳地向傅子成鞠躬道歉,昨天若不是班长的及时搭救,想必自己早就摔花了脸,本是一番好心的他却换来丁益蟹一顿打骂,为此方敏内疚了整个晚上。
“我没什么大碍,只是摔破了点皮,敏敏你肯关心我,我就很满足了。”
丁益蟹是黑道出名的打手,即使昨天没对傅子成下si手,也绝不仅仅是破皮这么轻的伤势。
面前这个不ai撒谎的男仔欺骗了方敏,只为了不让他心ai的nv仔产生心理压力,同时,他又十分担忧昨天那个粗鲁的男人会否对方敏造ren身伤害。
“对了敏敏,那个男人是谁?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他……是我一个朋友,x子急了点……昨天是一场误会,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昨天的事已然给方敏敲响警钟,因此她选择隐瞒丁益蟹的身份,避免将他人牵扯进来连累无辜。
同样的,傅子成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为方敏带来困扰,见她安然无恙便将这件事揭了过去。
自打那晚收到丁蟹失踪的消息,丁家四子一刻也不耽搁,他们暗自出动整个社团关系网,遍寻丁蟹的下落。
忠青社虽说是香港赫赫有名的黑帮,却在台湾势单力薄,做起事来不能太过招摇,因此寻找丁蟹既费时又费力,几天过去依旧杳无音讯。
或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至少现在可以证明一点——丁蟹没有落入仇家手里,他目前是安全的。
丁孝蟹这通冷静的分析有如打了一针镇定剂,暂时稳住了三个焦急如焚的弟弟,而他作为忠青社的话事人,已经连续数日一头栽进社团事务,不眠不休。
“老爸失踪已经够头疼的了,老大这阵就只挂住做事,怎么劝他都不理,ga0得整个人都憔悴了。”九龙某间夜总会,丁利蟹一边嗅着手里的鼻气雾剂,一边不停地发牢sao。
“油麻地火拼那次惊动了那班si差佬,现在社团被盯得紧,哪还有什么事要忙啊!”丁益蟹翘上二郎腿,漫不经心地ch0u着烟。
“老益,听你讲,老大上次去油麻地是为了方婷?”身为律师的丁旺蟹头脑灵光,这一问直击要害。
“系咯,老大看中方婷果条nv,不怪得不让我们ga0方家,真系ai情令人盲目!”对于老大的命令,丁益蟹依旧有些不服气。
“事出反常必有因,我想老大应该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而变身工作狂,好让自己忘掉那个nv人。”丁旺蟹分析得头头是道。
“咩意思啊?老大为她惹了一身祸,现在掉转头就想飞了他?!”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老益你想想,方家那些人一向自视甚高看不起我们的出身,方婷又点会同老大在一起?”
“哼,落地凤凰不如j,扮咩清高啊?要我说,老大就该直接g了她,方家nv人本来就是给丁家男人玩的,被我们玩都算看得起她们,老大何必为了一个nv人ga0得愁眉苦脸的?”
丁益蟹白日里本就在方敏那儿受了气,刚才又得知丁孝蟹是为了方婷而ga0得日渐憔悴,心里这团火可谓是越烧越旺。
“老益你别冲动啊,惹得老大不高兴,我们可救不了你。”丁旺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俨然一副独善其身的作态。
“系啊,你不记得上次的教训了吗?虽然你皮糙r0u厚,但我可不想隔三差五接待你这位伤患,又没诊费收,我很吃亏的。”丁利蟹不忘跟着调侃他这个傻头傻脑的二哥。
“你们两个够了喔!我只不过担心老大的身t,为了区区一个nv人不值得!”说罢,丁益蟹抬手打了个响指,很快便有两个身材火辣的小姐贴身坐了过来,他一手一个搂进怀里,忙不迭地在美nv脸上各自香了一口,对着两个弟弟得意忘形道,“你们看看我,要什么nv人没有?我才不会为了感情的事自寻烦恼!”
“啊……好舒服……唔……”
“益哥……快到了……啊……”
包厢内传来nv人此起彼伏的sheny1n声,丁益蟹已经不知从身下两副娇躯来回进出了几次,今天没有从方敏那里满足到的需求,此刻他要尽数讨回来!
伴随着一阵闷哼和剧烈的抖动,丁益蟹总算泄了火,他喘着粗气倒在nv人身上,伸手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两只绣着不同图案的发卡:“送给你们。”
混这一行的都知道,无论买包还是买首饰,丁益蟹对nv人从不吝啬,为此她们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得丁益蟹舒舒服服的,却不想换来这么个廉价得不起眼的东西。
“益哥,你好过分,人家今晚这么卖力,怎么就送这个呀!”
“这种东西只有学生妹才会喜欢吧,你让人家怎么戴得出去嘛!”
两个nv人抖动x脯,嗲声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