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子解放出来,当然,是拽着那个带有很浓重欺辱意味的链子,像条母狗般被牵了出来。
教鞭轻轻一勾便挑开了南柯身上裹着的薄纱,南柯羞耻的垂下头用双手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他夹紧着腿,妄图将自己那个在上台前为了更美观和方便使用而捅开的两口淫穴藏起来。
苏澜手持着教鞭再一次给这个不懂规矩的小性奴一点教训:“贱母狗,将自己的骚奶头和骚穴遮住了怎么让来宾看清楚呢?你不会以为自己不被拍出去就能一直赖在拍卖行里吃干饭吧?”
“没有没有,对、对不起!骚母狗不会再遮住自己要被拍卖的贱穴了”
“这样才是乖母狗嘛。”苏澜的眼睛微微眯起,奖赏般轻轻用教鞭剐蹭着南柯樱桃般艳红的乳头,时不时将其往奶孔里捅。
“接下来,我将为各位来宾进一步展示403号性奴的身体。”苏澜牵着狗链将南柯的大腿掰开,教鞭抵着肥嘟嘟的阴唇往外掰,将更加诱人、熟烂的穴肉展现出来,甚至那不断蠕动的肉壁都看得一清二楚,教鞭抽打在极为敏感的阴蒂上,很快便沾染上了花穴的骚水,油光水亮得像是被洗过一样。其间南柯不断的咬住自己被津液弄湿的唇珠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教鞭捅在湿逼里卖力地将骚逼搅得汁水飞溅,水流得乱七八糟,南柯的身子如同触电般的酥麻,就连骨头仿佛都沾染了情欲,抖得像筛糠一般的身子快要化作一滩春水。
“很遗憾,我们找到这条小母狗的时候,他的骚逼早就被乱七八糟的流浪汉开苞灌满精液了,不过这口销魂的浪穴还是能为您带来极致的享受。”说着讲南柯的双腿合拢,拍了拍那个荡着肉浪的肥臀,南柯知味般狗爬着转身将圆润的屁股对着观众席撅起,将小小的、带着粉色小褶皱的菊穴放浪的露出,连带着那口被柔软大腿根挤着的女穴都不知廉耻的展示出来。
教鞭一下下鞭打在南柯白的反光的肥臀上,颤抖的身体带着那硕大的奶团左右晃动起来,摇出了残影,活像一个发骚欠操的婊子。
“嗯……要受不住了……求求各位好心的主人能拍下南柯,别再让小性奴遭受这样的欺辱了……”小性奴说着不要被淫奸,实际上两口骚穴像是发大水一般不断翕动着渴望吞吃什么坚硬的东西,比方说——男人的鸡巴。
苏澜从拍卖桌上拿出一杯红酒,他摇晃着坏心眼地将它缓缓从南柯的头顶淋下去!一瞬间南柯漂亮的黑发被打湿,洇在自己美艳绝伦的脸上,红色的液体顺着凸起的蝴蝶骨流淌在漂亮的脊背上,顺着饱满的臀部滴落在菊穴和女穴上,血一般鲜红的酒混和着骚甜的淫水滴在地板上,汇聚成一个小水坑。红酒浇在骚逼上,就好像是帮这个婊子又破了一次处。
“想必大家还是会对403号性奴的身体带着一些疑惑,所以我行特意决定诚邀各位尊贵的来宾亲自上台验货,随后我们将再进行拍卖。”
伊文和艾斯特负责照看南柯,并帮助他融入这个对于他来说有些陌生的环境。
今天的阳光不算炽热,暖洋洋的笼罩在钢铁的丛林里,南柯坐在伊文的办公桌上翻看着手里的资料。简历上那些帝国的英雄恨不得将自己的丰功伟绩写成长篇的论文以此来博得南柯的垂怜。
“这是谁。”南柯拿出苏芮的资料问伊文对他的看法。
“帝国最高法院的大法官,但他人精神不是很正常。”
“你们里面有精神正常的吗?”这几日南柯相处下来发现能进入三院领导阶层的压根就没几个正常人。
“也是。”伊文附和着。
“那这位是?”
“议会长,凛冬。但按理说他不应该出现在里面。”
“为什么呢?”南柯好奇的伸着头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猫。
“他是个古板的旧教信徒,此生最讨厌的就是同性恋,他曾经提案将同性恋列入刑法,当然没有被审批过。”
“你们在聊那个除了玩命工作就拼命酗酒的酒蒙子吗?”艾斯特不知何时从南柯身后出现,暧昧的压在南柯的脊背上伸手去够他手里的资料。
“有喜欢的人吗?我尊敬的殿下——”艾斯特故意用敬称来问候他,但语气尽是嘲讽,毕竟谁会看得起一个只会爬床的婊子呢?
“我对他们都不是很了解。”南柯问答道。
艾斯特在心中不屑的辱骂着他,像这种娴熟的婊子还要熟悉嫖客的履历吗?他也不了解柳啊,怎么和柳做的那么缠绵奔放呢!
“那依您的意思是?”伊文反问着他。
“你们愿意和我做吗?”南柯的眼睛像是有什么勾魂摄魄的能力,像是明媚的春光又似勾人的花蕊。只是叫他那双美丽的眸子盯着便会让人失魂落魄,像是大清洗前那些话本里描述的被狐狸精吸食了阳气的书生。
瞧瞧,这只将自己伪装得清纯可爱的小兔子实际上手腕辣得很,像是缺了男人精液的滋养便活不下去一般四处勾搭人,幸亏他现在是被那些愚昧的乌合之众奉为什么高贵的殿下,倘若他是个普通人不知道早被轮奸得怀了几次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