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穷兵黩武的行为,必会给周人带去灾祸——他也只敢在心里如此诅咒了。
不过既然这荒淫的公主是为了他这个人,那莱叶便偏不让她顺意。反正波雅城已经被焚了,他已然心如死灰,之后也就无所顾忌。
于是当温雅再次伸手去扒他的衣服时,莱叶虽然不敢反抗,却声音颤抖地开口讽刺道:“你身为公主,却对别国的国君做这种强迫之事,不觉得羞耻么?!”
谁知温雅听了并不生气,反而嘲笑他道:“说了多少次,你现在只是个侍奴罢了。本宫与新收的小侍奴玩耍,有什么可羞耻的?”
莱叶很想用各种脏话骂她,可他从小接受的为人君主的教育,况且周语毕竟并非他的母语,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尖锐的侮辱了:“你简直是……简直是……畜生不如!”
“对啊,我一个柔弱的公主,在做那事方面怎么比得了畜生呢?”温雅已经掀开了莱叶身上的丝雷吉长袍,一只手将他的亵裤向下扒,另一只手则伸到上面去捏他胸前的乳晕,“还是说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喜欢人,倒喜欢跟畜生苟且?”
莱叶还想还口,却被那只柔软却邪恶的小手覆上了腿间那对娇嫩敏感的玉卵,顿时神智全被那可怕的奇怪感觉挤占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身那处已经被玷污过的物什,再一次挺立肿胀成一根硕大的肉棒。
而温雅一边帮他做好挨操的准备,还一边在言语上侮辱这心高气傲的小国君:“我听说丝雷吉男子会养羊来日,波雅之王莫不是也有如此癖好?瞧你这肉棒上的口这么宽,我在别族的男人身上都没见过,该不会真是因为日过羊吧?”
这话也就是随口一说,温雅知道这小国君在昨晚被她强上前都还是处子。可莱叶听了却气愤得发抖,只觉得她不仅屠杀他的人民又如此侮辱他的文化,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口不择言道:“你、你还不如羊!”
这可把温雅惹恼了,抬手抽了身下的人一耳光,就狠狠地往那根刚刚涨硬起来的肉棒上坐了下去。
小国君年轻娇贵的肉棒,就还没完全撑展开就被直接坐进了穴里,表面细嫩的肌肤就像是被剥离了一般,而里面处一直连到男子灵魂的通道还没被充血的组织完全保护,就被如此粗鲁凶狠地挤进了极其窄小之处。
莱叶一下子被操哭了出来,疼痛混杂着比疼痛更可怕的感觉压得他无法呼吸,可偏偏他这次却没有昏过去,只能清醒着承受这痛苦的感觉。
温雅见他被操弄得说不出话来,便放心地继续在他身上骑坐,享受着那根娇贵的肉棒在自己穴里快速地涨大,硬得如同一座精美的玉雕。不得不说,虽然波雅国就是个小破地方,但即使是小地方,娇养出来的王子也是颇为美味。
温雅骑得高兴了,又在身下小国君纤细却紧实的腿侧拍了一下:“好瘦的小奴,若将你当羊来卖,怕是也卖不出几贯钱吧?还不如留着自己骑,说不准还能下个小崽呢。”
莱叶在一片可怕的痛苦感觉里听见她前面把他比作羊,心里只恨自己的国家太过孱弱,没有能将这些极恶的周人报复回去。可当那万恶的监国公主说要让他下个小崽的时候,莱叶却突然感到心里轻轻地揪了一下,身下那根正在被折磨的可怜肉棒颤了颤,竟在他神志清醒的时候就吐出了一小口白乳。
丝雷吉贵族崇尚禁欲,莱叶自己自然是不懂得其中的原理。
虽然对灭族的仇人万分愤恨,可他年轻初熟的身子却是昨夜刚被身上的女人要了初次,此时便忍不住本能地讨好。而那根下贱的肉棒在遭受凶狠的骑坐时,非但不会为了自保而躲开,反而谄媚地吐出一小口润滑的白乳,来求着操弄他的女人别把他肉棒顶端娇嫩的小口坐坏了。
甚至这副低贱的身子所产生的本能也侵入了莱叶原本清明高尚的意识,强迫他去想那邪恶的
公主竟说要让他下个小崽的事。
无论是波雅国还是别的同族城邦都明令禁止男子怀孕,并且在丝雷吉文化里,女子令男子受
孕是与谋杀等同的死罪,不光要被判绞刑,死后也必然会遭受神最严厉的惩罚。然而这周朝的邪恶公主本就杀人如麻,她用被神厌弃的枪炮夺去无数无辜百姓的生命,都没人敢判她有罪,就更不会在意再多一份同等的罪责了。
然而让莱叶无比害怕的是,他内心深处对于这种罪恶的受孕竟然并不排斥。
被丝雷吉教条压抑了十数年的父性在此时终于挣脱了束缚,在莱叶还没能意识到的时候,他那根下贱的肉棒已经将身上女子的窄穴撑满到极致,谄媚地与她因为兴奋而格外湿软的子宫口亲吻在一起,而自己那处极度敏感的小口也微微张开,已然准备好了承接使他受孕的恩赐。
偏偏这个时候莱叶的神志仍然清醒,清楚地意识到原本自诩清高的自我是如何在那罪孽缠身的周朝公主身下屈服,又清楚地感知到他这副下贱的身子竟如此渴望被那邪恶的外族女人侵犯强占。
“不……不要……呜……”此时他与其说是反抗温雅,倒不如说是徒劳地想要反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