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教他,所以两人对战,不只可以训练云将军的四肢,还可以锻炼他的脑,让他原本退化的思维渐渐活络起来,许多功能也逐渐恢复。”
穆冰瑶点头,心想那真是太好了。
她想到的是,大秦与北周终将开战,云扬若能康复,对段锦和大秦,绝对是好消息。
梅花桩上的一老一小玩得不亦乐乎,突然间,一道银红se残影跃上梅花桩,直接和云扬对打了起来。
“云将军,本王会会你!”
“爹爹!”穆禛兴奋一喊,眼睛瞬间放亮。
“禛儿下桩去,好好看着。”
穆禛一跃而下,接过照夜递过来的巾帕和水,但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看着梅花桩上的两人。
高手过招,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段锦长相俊美妖异,却不nv气,加上一身武艺,对打起来每个招式都漂亮到不行。
曾有人说玉面战神平时俊美不算最美,与人对战起来,那才好看。
段锦的俊美迷惑人心,也让人屏息,虽说话常不按牌理出牌,但真正面临大事时,俊美妖异的脸庞却又透着一gu沉稳内敛,让人迷恋。
是,穆冰瑶承认自己迷恋他,深深迷恋。
陆一凡等人很少看到穆冰瑶一脸花痴模样盯着淮王,都觉得很新鲜,秋月、照夜等人想笑不敢笑;她们家小姐多智近妖,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原来还是有颗少nv心!
桩上两人过了近三百招,段锦高兴道:“云将军宝刀未老,本王受教了。”
段锦从与云扬过招,发现云扬的思考已经渐渐恢复纯熟,不再像在仙境那般,仅是靠着本能;现在他使出来的招式,思绪缜密,每个动作都是有计划而为之,代表他的理智和以往的经验渐渐回来了。
两人有默契对完最后一招,一起跃下梅花桩。
云扬喘着气,和穆禛对练是玩耍,和段锦这三百多招,却是殚jg竭虑、拚尽他现在所能才能做到,不过他的眸光jg湛,看得出来自己也很振奋。
“谢……殿下。”
这是穆冰瑶第一次听到云扬说出语意完整的一句话,十分高兴:“看来云将军恢复之期,指日可待。”
云扬看着自己的手,眼神还有些迷惘;穆禛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云师傅,bang!”
云扬0了0穆禛的头,唇角露出笑容,眉眼亦带慈se。
穆冰瑶和陆一凡商量,当下就决定把云倩叫回来,让她陪伴在云将军身边,这时有云倩在,更有助于云扬的恢复。
听到这个决定,最高兴的莫过于齐敬了。
晚膳时分,白泽和杨远杨游也回来了,难得人到得这么齐,穆冰瑶和穆禛就在淮王府用膳。
这一餐大伙吃得很尽兴,还说明日中元节,晚上一起去大雁湖畔放水灯;段锦说等g0ng里家宴结束,就去和大家会合。
看白泽给穆禛编蚱蚂,穆冰瑶想着明天顺便把玉歆约出来。
上茶时杨远说了一件棘手的事。
他现在在奉天府当差,昨天城西重新建造的牌楼失火,把御史大夫吴寰之子,任职于工部的吴世凯给烧si了。
但吴寰却到奉天府击鼓鸣冤,坚称吴世凯si亡前,很多人看到他和工部侍郎方晓暐发生龃龉,说吴世凯是被方晓暐在牌楼里打si的,方晓暐为了脱罪才放火烧牌楼,再谎称吴世凯是因监造牌楼,不慎起火烧si。
由于尸t烧成了黑炭,杜海颇难断案。
而且这方晓暐是何人?正是方谨的大儿子,那个以五千两高价购得胭脂砚的方晓晖大哥是也,平日也是纨绔一枚,嚣张跋扈得很。
这件案子难处有二:一是尸t焦黑,就算仵作验出尸tx骨受到重击,但真相难辨;二是原告与被告身份都较杜海显贵,哪一方他都得罪不起。
杜海和杨远新官上任,两人深怕办了坏事,连累段锦,所以对这件案子感到棘手。
穆冰瑶淡淡一笑:“杜海太紧张了。”她看向段锦:“就我所知,杜大人不是一个惧怕权贵之人,只要他判案有凭有据,当事人自当心服口服。”
白泽道:“白某倒是明白杜大人的难处。如果吴世凯是烧si的,自然问题不大;但若真是方晓暐杀人灭口……,近日方谨因为献宝船会成了皇帝跟前红人,许多人都因为他j犬升天;他又有张家护航,若真办了方晓暐,恐怕方家和张家,都不会善罢g休。”
穆冰瑶笑语嫣然:“那就拉高审理层级,由奉天府办案,但结果呈报大理寺和刑部,进行三司会审,一同断案。”
玩这么大?
段锦两手一摊:“有问题吗?本王ai妃怎么说就怎么做,有事,本王兜着。”
穆冰瑶对着段锦笑弯了眼,就是这份信任,让她心里感到温暖。
杨远问:“可是尸t已经焦黑,如何断案?”
穆冰瑶说完之后,杨远整个眼睛都亮了。
穆冰瑶又道:“或许这个案子,就是让张家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