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间流出的水,最后却还是泄在了卫生间,泄在自己哥哥的手上。
李承袂感到了愉悦,他站在原地等待妹妹缓过劲儿来,问道:“金金,还能站住吗,要不要出来?”
门里安静了一会儿,而后是妹妹带着高潮后的明显媚意却虚弱无比的声音:
“那天……哥哥就是故意的吧?”
那天?
李承袂一怔,随即想到那个晚上。
是那个晚上……他与现在一样,怀着异样的心思让妹妹在他手上高潮,把人弄到发烧,还在为她整理房间的时候看到她的日记,从而知道她对自己的感情。
李承袂整个人僵在原地,一言不发。
“看我一无所知的被你用手操成那样,还羞愧地跟你说对不起,很满意,也很喜欢,对不对?”
裴音低下头,看自己还在痉挛的腿,以及含着他手的腿心:“如果那个时候就已经是故意的,想看我在你手里流水……哥哥,为什么那个晚上要那样对我呢?”
“为什么要说那么过分的话呢?”
李承袂听到女孩子的抽泣:“一句我爱你都不想听吗?”
裴音只得到李承袂沉默的回应。
她喜欢上李承袂时,正是刚刚会思春的年纪。那时候缠着妈妈要给自己涂指甲油,想着看起来那么成熟的男人,或许就喜欢涂红指甲的成熟女人。
她学着涂指甲油,有那种晒一晒就能干的,还有需要烤一下才能干的。
后者因为要等,常让十五岁的裴音失去耐心,摸着表面干了就跑走,后面摁压指甲的时候,才发现里面都没干透,剪破表皮用力去挤,从甲油间隙流出的颜色依旧艳丽,却让人觉得就像脓一样。
正如现在他们之间的事。
看着好像是那么回事儿,又完全禁不起推敲,而李承袂又不肯承认。
裴音彻底绝望了。
她在里面抽泣了很久,直到李承袂认为已经久到了她身体的极限,裴音才哽咽着开口:
“哥哥,你不要来医院看我了好不好?……我会很伤心的。我已经答应妈妈回春喜了,或者我回自己去住校,那个叫‘承樱’的女孩子,你喜欢就喜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