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最近在纠结一些根本轮不到她纠结的事情。
那夜过后,她总觉得哥哥有些……脏。
其实她也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之前,李承袂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她也没有想过哥哥会有生理上的需求。
她刚进入青春期就喜欢上了李承袂,一直把他看成一个性别不分的模糊体。
直到又长大了一点儿,开始有意识地学习夹腿,才在脑子里去想象李承袂身上体现“性”的那部分。
在听到哥哥房间传出的隐晦声音前,裴音一直有模学样地关注男人露出来的地方,以此满足自己对他的性幻想。
比如……手,眼睛,头发,脚腕,那种又明显又内敛的力量感常常让她脸红。
而直到那晚之后,听到真切的男女敦伦的声音,她才蓦然发觉,好像哥哥身上不对她展示的地方,才是男人性张力的真正来源。
正是那些地方,支撑了诸如手臂、汗毛这些细节部位的性感程度。
但那些地方已经有别的女人见过了,她作为妹妹,是不应该看的。
裴音因此感到抗拒,或者说,抗拒无法看到哥哥那些地方的自己。
她为什么不能看?如果是人就要做爱,她怎么就不可以?
她会特别特别努力去学,如果他想的话。
裴音不是没畏惧过那些世俗伦理的条条框框,比如她和李承袂是板上钉钉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他们不能谈恋爱,也不能上床,这是现代社会里非常有悖人伦的事情。
且李承袂只是对她还算不错,对她的妈妈裴琳,从不掩饰态度上的冷淡。
她刚开始也是想放弃的,只一直默默喜欢他,喜欢到她长大了,说不定也就不喜欢他了。
可是和李承袂一起在春喜度过半月后,裴音意识到,她根本舍不得。
喜欢一个人,喜欢这么久,根本舍不得不让他知道。
李承袂变成她的哥哥,可以是任何人的错,唯独不是他们两个人的错。
万一呢?万一她再坚持一下,李承袂就也对她有好感了呢?
他们可以在一起,不结婚,不生孩子,只有他们两个人。
裴音于是努力说服自己接受哥哥已经不是处男的事情。
他今年好像已经三十岁了,如果没有特别原因,会有人三十岁还一次性生活都没有过吗?
李承袂看起来尤其爱干净,像是有洁癖,也许并未乱搞。那天晚上的声音,或许只是他和他的妻子……
那也好难接受呀。
裴音觉着心脏酸得疼。
她开始在每周六放假的晚上,偷偷学习了解自己的身体,而不是只靠本能去缓慢地自然催熟。这几乎成为一件相当有仪式感的事。
裴音会在洗澡后迫不及待缩进被子,脱掉内裤与睡裤,用手指把自己的腿间摸得湿透滑腻,挨个去试腿心可以被进入的地方。
熟悉的空虚感在她剥开自己后传来,与夹腿时一模一样。小小的阴唇在腿根的磨蹭下碾到阴蒂,分泌汁水,濡湿穴口,让指尖轻而易举陷进去。
裴音遂晓得自己找对了位置,靠着那点朦胧的概念与感觉,用手指把自己插得湿了满手。
穴里绷得极紧,她夹着手指不住地晃,努力用臀往下往后去坐自己细嫩的食指,呜呜咽咽轻轻叫哥哥的名字。
声音闷在被子里,像她见不得人的心思一样。
裴音很快被那种如同涨潮般不断上涌的快感弄得目眩神迷,不自觉张口,学着那会儿在李承袂门外听到的叫法唔唔嗯嗯地呻吟,激动得全身发软,甚至羞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太羞耻了,她摸着自己湿漉漉的睫毛胡思乱想,如果哥哥听到她这么叫,会怎么想她?
头一次自慰,高潮让裴音的腿抖得停不住。她感觉小穴有那么一瞬间流出了很多水,热热的,脑子禁不住就开始幻想男人阴茎的形状。
李承袂那里到底长什么样?她哥哥平时被衣物包裹住的地方,到底都长什么样?
裴音从被子里探出头,在蓬勃的空气里拨出蹭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试探着又叫了两声。
那种想被插的渴望又蠢蠢欲动地探出头来,腿间接触到新的空气后变得好凉,让人觉得空旷,没有安全感。
视线环顾房间,裴音咬着唇,试探着拿过枕头,抱着看了一会儿,才放在腿间,跃跃欲试地蹭了起来。
柔软的四个角,外面包着昂贵的丝质面料。裴音从缩在被子里骑自己的枕头,到大着胆子坐起来跪在床上骑,直到精疲力尽,后腰酸得直不起来,缩在床头露着下半身直哼哼。
女孩子的呼吸多了以往没有的缠绵意味,她穿着短而紧的吊带,幻想自己腿间夹着的,是哥哥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