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月色未满,你我让它圆满如何?
柳尚婉心脏简直要跳出喉咙,想说些什么,但花承欢的唇已经压了下来,直接吻上她娇嫩的唇。
花承欢先是吸吮她的唇瓣,接着带着酒气的舌探入她的檀口,先去引逗藏在里头软嫩的舌,轻轻的、缓缓的、从她舌下开始抚扫、磨蹭,接着速度加快,开始缠绕,与她舌尖纠缠,再接着加深力道,横扫她整个腔口──
“唔唔……”
喘息声中,花承欢用带着酒香与沉水的迷人气息,啮咬了柳尚婉的下唇:“婉婉的味道还是一样迷人。”他的手顺着她发烫滑腻的脸颊,抚摸到她细致修长的鹅颈,眼神发暗,神情冷沉:“我的婉婉……”
我的婉婉,今晚,是我的。
他低下头,发烫的唇贴在了柳尚婉细致的颈脖,开始落下细吻和舔舐。
“记得吗?以前我是这样亲你的。”
“啊……”柳尚婉心脏跳得骤快,整个人被花承欢的气味给笼罩,逃不开、走不掉,大脑一片空白。
花承欢伸出舌头,可低哑的声音仍在继续:“我第一次亲你,就是在这样的月夜下,只是月是满月,你,是我花季白最珍惜的表妹,一切都那么美好,我把我的舌窜入你的口中,你就像现在这样,发出无助却满足的呻吟……”
“我没有──嘶!”
“骗人!”花承欢板起脸孔,一点都没有平日的温润如玉,眸底的霸道是柳尚婉陌生的:“你说你喜欢我亲你。”
“那、那是以前,表哥,我们──”她想推开,仅存的理智让柳尚婉觉得不能继续下去,否则……
没有否则,一切都像以前,即使他们克制对彼此的思念十几年,在肌肤相亲的这一刻,唾液交换的这一瞬间,以前的缠绵亲昵水乳交融,立刻冲垮理智的堤坝,自动腿软、自动臣服、自动兴奋发颤!
“啊……”
花承欢将她抵在石桌边,手揉向她胸前的柔软:“婉婉,你的身体还记得我。”
“表哥!巨磊哥哥还在屋里……”
“我也在骗人。”花承欢也自嘲一声。
酒壮怂人胆,花承欢以为自己已经能平静接受柳尚婉属于朋友妻的事实,可实际上,今日种种,方方面面,都在唤醒他心底那头蛰伏的兽──眼前这月下美妇,曾是他的妻,是他曾经每晚鸳鸯红帐、恣意爱怜的妻!
是他想怎么疼惜就怎么疼惜的妻!
如今这十几年来他的妻却要承欢在其他男人身下,想今晚巨磊一声声“阿婉阿婉”,都在告诉他他曾吻过的嫩唇、爱抚的胸乳、深入过的幽壑,他的好友巨磊也曾吻着、摸着、肏着!他就气了、怒了、燥得浑身难受!
“表哥,别──”
“我以为我能放下,只要不看你、不想你……”
花承欢解了柳尚婉的腰带,伸进她的里衣,窜进她肚兜里,握上了一团柔软,瞬间发出赞叹的低吟,开始揉捏这软若无骨的肉团:“婉婉的胸是不是大了?也是,你又哺育了三个孩子,这里自然更加伟岸汹涌。”
“表哥,我……”
同样是揉捏,花承欢贴上来的手感,自然和田俊父子完全不同;他细腻揉掐爱抚,指腹逗引乳尖的力道技巧,舒服得让人忍不住发出呻吟……
“季白哥哥……”
“婉婉,我想看,我想看你──”
不等柳尚婉回答,他已经将她抱起坐上石桌,解了柳尚婉上衣盘扣,掀开她的里衣,扯下她的肚兜,立刻有两团雪白玉乳弹进他的眼帘。
明月清辉下,雪乳微晃,挺立的红尖儿在清冷幽光下娇颤。
花承欢的双手十指握陷在双脯上,再次碰触这对椒乳简直让人惊喜欲狂,花承欢双目赤红,彷如入魔:“几年未见,婉婉这里,已是成熟的莓果。”说完,他贴过去,一口含住。
“季白哥哥!”
柳尚婉觉得羞耻,她已经嫁给田俊了,怎么可以还让前夫这样含着自己的……
“我们不可以……”
“巨磊这样舔过你吗?”花承欢的舌逗弄着乳蕊,又去含舔丰满的雪胸,只觉乳香四溢、嫩如豆腐,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一口吃下肚子。
他双手与唇,埋在柳尚婉的胸口,恣意舔舐狎弄,柳尚婉仰着头,娇娇细喘,更把花承欢听得浑身血脉贲张,下体灼热。
花承欢咬在她的锁骨上,解去她的衣裙,很快,纱裙委地,一只温热的手从她亵裤外按向她的腿心。
“啊……”那里已经有了一小块湿濡。
“婉婉湿了。”
“季白哥哥──”
“婉婉是因为我而湿的吗?”花承欢的食指隔着亵裤那已经湿濡的点,不住抠弄:“婉婉以前喜欢我这样对你,现在巨磊也会这样吗?他知道这样会让你舒服吗?”
柳尚婉哭了!摇头:“表哥,不要说了!我……”
花承欢见她一哭,彷佛被揪了心脏,他起身吻住柳尚婉的唇,手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