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脱了绣鞋,像小时候一样,直接上榻,甚至还放下纱罗,隔绝了外界。
“姐姐你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瞧你脸红的。”
花芯本来就想告诉妹妹,这一路也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于是小声道:“我上次被爹爹送到严叔叔家,不是生病。”
花蕊先松了口气,又问:“那是什么?”
花芯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下腹,瞟了妹妹一眼:“还不是你,说用手按这里,会有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
“难道不是?”花蕊眨眨灵动眼睛:“我按着就挺舒服。”
“你……难道就没有、没有伸进去过?”
“伸进去哪里?”
花芯满脸一言难尽,靠近妹妹:“就是、就是小解的地方……”
花蕊瞪大眼。
花芯红着脸,告诉妹妹自己那天就是按着按着,一时受不住,不知怎的,就把手指伸进了自己小解的地方,那里父亲平时会伸进去给她上玉荷凝膏,可是从妹妹告诉她可以按出舒服滋味后,父亲每次把手指伸进来上药,她就觉得有虫在钻她似的,身子总是不住想扭动,然后等父亲离开后,她就会自己把手指伸进去搓弄一番。
那滋味……
花蕊都是母亲或自己丫头上的玉荷凝膏,但都是抹在穴口四周,从来没有把手指伸进去过,并不知道原来那里还可以“伸进去”……
她有一点不平衡:“爹爹不公平,就对你好。”
“那是你没住在花府,你若住在花府,爹爹还不给你上?”
“说的也是。”她晃着姐姐的手:“继续说,那怎么就弄到严叔叔那了?”
花芯才退了一点的红晕又染了上来:“那天我自己闹得狠了,把自己搓伤了,也不知怎的,腹痛难当,爹爹一急,就把我送到严叔叔那。”
花芯道:“严叔叔说我里头长了泡,是太燥的原因,还有……”她脸带羞怯:“她说我十六了,会把手放进去,是到了思春年纪,想和男子交欢……”
花蕊差点尖叫起来,被花芯摀住嘴。花蕊猛点头,暗示自己不会发声,花蕊才放下手。
花芯把严恩对她说的话说了一遍,说到他让自己碰他的子孙根,说那才是让女子欲仙欲死的东西,把花蕊听得又生气起来!
“严叔叔也偏心!上次去请平安脉,就没给我摸。”
“严叔叔说,我还小,月事又晚来,不适合太早嫁人,所以说可以让爹爹帮忙。”
“所以──”
“所以那天回府后,爹爹就用手指帮了我。”花芯脸红到出水:“还用舌头舔、舔了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