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从后面攻入,眼睛紧闭、头往上仰,长发四散,些微发丝被水气氤湿黏在绯红的颊上,双唇微开,每被顶撞一下,就溢出娇喘呻吟。
言春从没有在平日听过太太这样的声音,那娇媚得连她都难以自持,脸红到要滴出水。
“夫、夫君,轻、轻点……”两肉拍击的声音与水声错落声响,哗啦哗啦!
“轻不了,婉婉,老子想死你了,作梦都在干你!”
两人身子三分之二都暴露出来,言春看到将军的大萝卜在太太雪白的股间进出,个头硕大颜色红黑,跟个驴屌也没差多少,咽了咽口水,赶紧倒水,提了桶出去。
外面两婆子低声问:“里头如何?”
言春道:“将军一回都还没结束,那水都要被晃光了,看情形得再多烧点。”
“阿弥陀佛,两主子恩爱,是田府之福喔!”
浴房里水被加满,田俊反而把柳尚婉从后面抱起来,但大屌还插在里头;他坐在池子边,让柳尚婉背对他跨坐在他腿上,他粗糙的大手一手扶着她的腰让她骑坐抽插,一手伸到她的前胸,揉捏那柔软胸脯。
“阿婉,老子想死你了!想不想老子?”
“想……想的!”
柳尚婉是朵解语花,她不敢说自己对田俊有对花承欢的感情,但夫妻情义自然是有的,特别是他对自己特别好。
“阿婉想夫、夫君……经常想……”
“阿婉是怎么想老子的?这里?还是这里?”
田俊武艺超群,四书五经读得少,兵书倒是融会贯通,为人豪迈海派,虽是个粗人,却与风雅温文的花承欢、恣意洒脱的严恩意气相投,自然也是极早就认识柳尚婉,才会在她落难时实时帮手,将她娶回家。
别人都说他义气,但他心知肚明,像瓷娃娃般精致的柳尚婉,肌肤赛雪,吹弹可破,尤其那眼波,一流转哪个男人受得了?年少时也不知意淫过几回?当年花承欢娶柳尚婉的洞房花烛夜,他和严恩闹洞房,严恩说要检查阿婉是不是好生养,直接在人家喜床上看了阿婉阴户,他在外面都羡慕死了!恨自己怎么不当大夫当武夫?
所以当花老夫人逼好友合离,他二话不说将人给娶回家。
柳尚婉成了自己老婆,田俊自然得偿所愿,不会委屈自己。
粗人不会吟诗弄月,但有时糙里不糙的话语更能激起女子性欲;阿婉娇小精致,体态玲珑,好在年岁刚好,生过孩子,身体也耐得住他的尺寸,两人床笫交欢十分相合,田俊被她咿呀呻吟得浑身骨头都酥了,只有那根捅人的热杵硬梆梆!
他的手一手掐着软乳、一手摸向下身两人交合之处,不住挺腰迎合柳尚婉的上下骑乘:“阿婉说,是这里想?还是这里?”
“嗯……都想……阿婉浑身都想巨磊哥哥……”
一声巨磊哥哥,差点让田俊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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