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尚婉绯霞上脸:“棠儿胡说什么?”
“孩儿哪有胡说?”他的手还在继母一只胸脯上揉捏,挑弄着逐渐挺立的乳尖:“母亲宛若一只成熟的蜜桃,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更何况一年未见母亲的父亲。”他语气略带酸气:“今晚父亲肯定会好好疼爱母亲……”
柳尚婉差点笑出声:“你这孩儿还吃醋了?”
“自然要醋的。”田子棠霸道说:“孩儿不只吃父亲的醋,也吃弟弟妹妹的醋。”说完直接把柳尚婉衣服解了,扯下肚兜,脸就埋进了继母的波涛胸海之中勾舔起来。
“棠儿,不、不可以,你父亲今日回来……”
“孩儿不会留下痕迹的,母亲,你就心疼心疼孩儿吧……”田子棠一边吸吮颤微微的红果,一边道:“爹回来,也要这样亲母亲,想到能不吃醋吗?”
“嘶……”
田子棠用牙齿研磨了一下柳尚婉的乳粒,让她猛然因为一丝尖锐的骤疼而轻嘶了一声:“棠儿!”
他又掀起柳尚婉的襦裙,并将之抱起,让她坐在方整理好的黄梨木大书桌上,扯掉亵裤,一只手就窜入了她的腿心,揉摸起来。
“啊!棠儿……”
“母亲,这一年来,这里抚慰了孩儿几次;你知道的,我自幼没有亲娘,平时虽疼弟妹,但内心深处却是羡慕嫉妒子砚子华的,特别是子华,我与他同一个爹,他却能从你这里出来……”
“啊──”
田子棠把手指窜入紧窒的花穴里:“今晚父亲也会把手和自己的子孙根放进这里吧?”
“别、别再说了……”
田子棠的手动了起来:“母亲……虽然你从未亏待过我,甚至视如己出,可孩儿总觉得和父亲与子华相比,与您隔了一层。”他的手指加快,引发柳尚婉的呼吸急促起来:“父亲就不说,但子华即使如今已无知觉,却实实在在是从母亲这里,最私密之处来到这个人间。”
“棠、棠儿,羞死人了,别再说……”柳尚婉被田子棠的手指抽插得脸颊潮红,眼睛氤出了媚气。
“不,我要说。”田子棠把自己挤入柳尚婉的双腿间,一手捏着丰满玉乳、一手在她紧窒花穴里快速进出,脸埋在继母香颈之间,喷着气道:“一年前您误认我是爹爹,让孩儿有幸能一尝母亲花穴滋味,直到那次,孩儿就不怨了,因为孩儿与父亲、子砚子华一样,都感受过母亲这里的滋味……啊!母亲,你流了好多水……”
“都、都让你别说了,棠儿,把、把你的手伸、伸出去……”柳尚婉呼吸紊乱,田子棠已经成年,像他父亲一样是个健壮男人,又习武多年,一年前从她身上开荤后,就食髓知味;即使给他安排了通房,却总隔三差五偷偷溜到她与田俊的闺房,与她鱼水交欢。
因为一开始是她自己犯的错误,而后又怕动静太大,惊动了整个田府,毁了田子棠,也毁了自己好不容易挣得的安稳生活,所以将这档母子悖伦之事,秘而不宣。
可她不能否认,与田子棠隐密鱼水交欢,让恰好在如狼似虎年纪的她十分耽溺;田子棠的体力不输田俊,那胯下物又大,虽然技巧没有花承欢细腻、也没田俊纯熟,但胜在猛浪热切,特别是交合时那双迷恋双眼,既莽撞又可爱,让柳尚婉无法自持,遂与之一同沦陷。
可如今田俊要回来了,他们自然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而不久子棠也要成婚,会有自己的妻子……
“子棠──”
“娘……”
这一声娘,把柳尚婉叫软了。
“娘,你说。”田子棠一个大猛汉,嘴贴在柳尚婉耳际,撒娇得让人心软,他带着诱惑道:“娘,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可每次看到娘光洁漂亮的小穴,孩儿就好兴奋,想吃想进去……”
柳尚婉是天生白虎,肌肤雪白,衬得无杂毛的牝户如牡丹艳丽晶莹,每朵花瓣都干干净净,蕊珠娇艳欲滴,令人垂涎。
“娘这里好湿啊!孩儿给你舔舔?否则要把父亲的书桌给淋湿了……”
“唔──”
柳尚婉头往上一仰,那钻心的软舌一勾过来几乎要让她泄了出去!田子棠性急,舔没几下就开始吸吮啃咬,发出呼噜呼噜吸水的声音,淫靡至极。
“娘,脚再开一点。”
柳尚婉闭上眼睛,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双腿大开,让继子给自己舔私处,但这感觉如饮鸩止渴,喝上一次,就无法戒除,欲罢不能。
“嗯唔……”隐忍的呻吟既痛苦又痛快!
田子棠吮吸得双唇和下巴湿淋淋的,没多久就起身去吻柳尚婉的嘴,并让她的手去碰自己的大家伙:“娘……孩儿难受了……”
田子棠趁机掏出早胀得硬疼的肉茎,黑色毛发下的东西颜色虽浅,但粗长壮硕,龟头饱满紫红、柱身青筋隐现,直长且微微上翘,晃动起来充满年轻活力。
他将茎顶马眼抵在继母汁水淋漓的花穴口:“娘,您说,让不让孩儿进去?”他轻轻一顶,让肉柱浑圆的龟头悄悄把花心挤开一道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