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却被薄望京握住,他嗓音像冰沙颗粒,又冷又呛人,“不许擦。”
席烟不听,变本加厉拿了纸巾擦。
薄望京夺了她的纸,捏起她的下巴,压上去,席烟挣扎了几下,才将人推开。
薄望京乌眸沉沉地框住她,“你再擦一个试试?”
席烟感觉到唇上的神经烫得在跳动,如果她现在照镜子,一定肿了。
她冷静了一下,整理完思绪,对薄望京说:“你自己不觉得很讽刺吗?宁愿让初恋女友做代言人,也要放弃和名正言顺的太太上床的机会。”
薄望京好似明白过来,平时斯文有礼的嘴吐出几个脏字儿来,嗓音冷沉,“谁他妈说应嘉荟是我初恋女友。”
第8章 影子与沼泽
“不是初恋女友……”席烟喃喃地捋了捋后脑勺的头发。
她弯腰拾起羊绒坎肩披在背上,怔忪了好一会儿。
席烟从茶几下拿起项链,催眠师似的挂在中指上,在薄望京面前晃荡。
薄望京果真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