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晚就偏过了头,继续回陈山晓的消息,给他说现在的情况以及问天门那边的情况。
没能亲到人且肯定陈山晚知道祂想亲的郁睢:“……”
祂看着陈山晚忙碌的事,挫败地低下头,埋进陈山晚的肩窝里,郁闷道:“阿晚,你真的很过分。”
陈山晚一边回消息,一边平静道:“就凭我能容许你一直像个考拉一样挂在我身上,你就没资格说我过分。”
无论哪个世界,都没见着像郁睢这样黏人的。
关键祂还不是一两天,不是一个周期,而是日日如此。
人家谈恋爱确实是有热恋期,但郁睢这已经不是“期”了,而且远超于热恋这个词。
郁睢噎了下,发现自己一时间居然找不到反驳的话。
最后祂只能祭出自己的拿手好戏:“阿晚。”
郁睢委屈道:“你嫌我烦了。”
陈山晚已经懒得去记这一幕发生了多少次,他平和地收起了手机,还没说什么,郁睢就立马抬起了头,把下巴搁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脑袋说:“你忙完了是吗。”
祂抬手掰过陈山晚的脑袋,在他的唇上啄了下。
陈山晚顿了顿:“…先说正事。”
郁睢微微停住,目光坦荡:“嗯,你说。”
陈山晚有点意外祂今天居然这么听话:“天门那边还没有消息,不知道是在玩拖字诀还是怎么,可能我们要去一趟……郁睢!”
他话说到一半,就急急地转了个弯,语调也扬了上去。
陈山晚一把攥住郁睢探进来的手,瞪大了眼睛:“都说了先说正事!”
郁睢很是无辜地眨眨眼:“你说嘛。”
话是这么说的,祂却发散出了黑雾继续探索。
陈山晚:“!”
他试图去阻止,但被郁睢就着这个姿势圈在怀里,摁在沙发上。
陈山晚几乎瞬间就感受到,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下。
郁睢一边吻着他的后颈,湿漉的吻隔着薄薄的衣物一路往下,朦朦胧胧的感觉更加令人战丨栗,郁睢偏偏还要含混着开口:“阿晚,你继续。”
陈山晚反手就直接敲了祂一下,力气完全没收着:“…闭嘴!”
郁睢低笑。
黑雾张开成蛛网,从陈山晚的月复部开始笼罩住陈山晚,四处蔓延。
郁睢攥住了陈山晚背过来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吻又落在了上面。
等到再提正事,已经是三小时以后了。
陈山晚躺在郁睢怀里,所有的黏腻都被一个术法消除,但身上的痕迹总是会被刻意留下来的。
他很清楚,他要是用术法抹了,郁睢能发多大的疯。
陈山晚已经累得不想说话,更别说动了。
所以郁睢搂着他,在给他喂吃的补充点体力。
先喂的是郁睢管一个妖兽要的角,那也是种灵药,效果和琉璃花差不多,都能让陈山晚这身体舒服个半年左右。
郁睢将其化掉,送进陈山晚的嘴里,陈山晚才尝到味,就拧起了眉。
但郁睢盯着,不得不咽下。
吞下后,郁睢就含着一口蜂蜜亲了上来。
陈山晚被迫承了这个甜得发腻的吻,嘴里的苦味也在第一时间就消散。
可想要压下嗓子里的苦涩,就不得不吞咽……
郁睢确实打得一手好算盘。
而且祂亲着亲着,就又想……
还是陈山晚咬了下祂勾着他上颚的舌尖,祂才作罢。
郁睢舔舔唇,实在是很想继续,但陈山晚的目光已经带了点凉了。
祂只好乖乖端起陈山晚指名要喝的海鲜砂锅粥,一边喂陈山晚,一边趁着这个时候说正事——这样就可以省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