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行为阻挠了他们在一起。

虽然不后悔，但应该道歉。

夏之繁冷着脸，“有什么用呢？你早就决心这样做了不是吗？”

“是。我的确是只为自己考虑，因为我不能没有小久。”在离开她的日子里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他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不会放弃。

忽然陷入沉默，没有人说话，两人低下头不肯看对方。那么多年的情谊摆在这里，不可能撕破脸，夏之繁就算再生气也不可能闹得难堪，之前已经打过一次，那次是为程言久打的，他不能为自己打。

姜白琛故作轻松，“小久撤了我几个资源，原本说好的ost换人了。”

“为什么？”夏之繁不解。

“应该是还在生我的气？”姜白琛笑着猜测。

认识那么久，夏之繁能够看得出来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在笑，这次是真心的，所以他更加不解，这是什么能笑得出来的事情吗？

“至少她还在乎我，没有把我当成陌生人就好。”

“……”夏之繁翻了个白眼——

恋爱脑真的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