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饶,我将被她生吞活剥,所有器官割下来,皮肉被剔除,最终只拆得剩付骨架,而且届时可能还有知觉。想到此我不由号叫起来。
「有些人上厕所时爱听交响乐,有些人开车爱听billboard流行乐榜,而我的最爱,是听你生不如死的惨叫,那会让我越来越兴奋,晚了!」只听得噗嗤一声,刀子似乎是扎破了血袋,深红血污溅了上来,糊了我满满一脸。她点起支烟,道:「咱们玩真心大冒险吧,反正你早已痛得什么都感受不到。现在的你,还觉得我性感迷人么?脑子里还会想着那事么?」
「究竟是什么成长经歷,会让你这么变态?你有种就一刀扎死我,否则我化作鬼也不会放过你!」正待我破口大骂,感觉背部又猛抽了几下,这贼婆娘嫌不过癮,又刺了好几支梅花针,成百倍的剧痛瞬间突破忍受的极致。我只得立即改口,叫道:「一切都是我的错,谁让你长得那么动人?我是个正常男人,且你又是我梦中的女神,难道这样我就该死么?」
「女神?亏你想得出来,我一直以来就是恶魔啊!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唯一的乐趣就是折磨人,看着他们悲惨死去,无助且绝望,希望被慢慢抽空,那才是极致的享受。」她挥舞着各种斧刨,凑近我耳旁,笑道:「放心,到最后一刻,我会用你喜爱的小皮鞭勒死你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为何要这么待我?我究竟干了什么激怒了你?」
紫眼狐貍再也没吱声,躲在暗处肆意挥舞着兇器,时间不知流逝了多久。血早已流尽,什么感觉都体验不到。她打包里翻出钢锯,许是要锯腿,这时,案头的手机忽然响了。
「哦,是吗?这么说你认得这只包?现在可以确认姐妹会关押的人就是那个妞了吧?」她将烟蒂在我掌心旋灭,一边发出浪笑一边讲电话。隔着背景音,我听出那是一无所知的林锐。刚想高声呼救,就被她手指插进嘴里,剪住了舌头,什么声都发不出。贼婆娘笑了一阵,故作惊讶地问:「什么,他还没回来?昨天吃完晚餐他就独自走了啊。你没有打他电话么?去了哪你该更清楚才是,你俩不是兄弟么?也许他有其他事忙吧。」
这则唯一能救到性命的电话,就在她的柔声细语间被掛断。贼婆娘坐回椅子,掏出手帕将满脸满胸的血珠擦凈,开始了连绵不绝的抽烟,蹙紧柳眉思虑着什么。很快我这包烟被她抽了个倾尽,勿忘我这才恋恋不舍地踏灭,重新端起了钢锯。
「别再继续了,」我气若游似地哀嚎道:「不论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只求痛快一死。」
「我本打算过会儿剜去你的眼睛,总被你用怨毒眼神打量,我会害羞的。」她朝墻角的立橱努努嘴,福尔马林酸液里泡着小半罐眼仁,已被浸得生出霉丝来。她故意叹了口气,又在椅子上坐下,说:「不过后来我想了想,假若你真死了,往后和他们不好交代呢。」
难道是林锐对她说了什么?让她开始象个正常人思考起这些必然会遇上的麻烦么?如此说来,我或许命不该绝?正在浮想翩翩时,她打座椅底下捧出个破盆,上面端的是坨大便,勿忘我将之摆在手术台一角,说:「算了,和为贵,咱们停战,你把它全吃了我就放你走。」
不会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活命的代价就这么简单?别说一坨大便,哪怕她让我吃自己肚肠也没问题。见我浑身战栗不住点头,她缓缓解开铁链,然后退至一边,似笑非笑地拿着安贡灰剔着自己指甲。见我艰难匍匐爬去那只破盆,忽然上前一脚将我脑袋踩下去,粪便入口的一刻,甜味贯通舌尖,这哪是什么大便,居然是一盘巧克力蛋糕。
「哈哈,人为求活命,可以卑微到这种程度,你难道有吃屎的癖好么?」弥利耶将我扶起,指了指手术台,大笑道:「我由头至尾都是在耍你啊,自己摸一摸,身上少了哪个零件?梅花针的剧痛让你感知不到其他,你以为我在拆你骨头,其实我在替你包扎,你一切安好。」
我在身上乱摸,果然手上沾着的都是猪血,除了早上落下的伤痕外,伤口已被处理好了。
「你走吧,我玩得太爽了,也感到累了。」她朝铁门努努嘴,回到椅子前坐下,故意将安贡灰丢在距离我手不到半米之处,疲倦地说:「三根毒针我替你拔了,你很快就会没事。」
「不,我不走,你一定又设下更毒辣的陷阱在等着我,平白无故的你怎肯这么轻易就放过我呢?」我一把抓起安贡灰,就往自己脖根扎去,叫道:「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发疯了么?真是个好坏不分的贱人!」她上前一把将我掀翻在地,夺过钢叉甩得远远,叫道:「我也很爱你,之所以做这些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保全你将来的性命!」
将我骗进宅子,从早到晚高烈度痛殴,又用安贡灰连刺五刀,每回都欲擒故纵,将我打到人事不省。这些暴行到了贼婆娘嘴里,竟变成为了我好?活了那么大,我还从未听过世上有这种离奇爱意。在之后的一个半小时里,我竭力低垂脑袋,不敢多看她一眼,听从勿忘我的每一句吩咐,将自己血污洗凈换上了干凈的浴衣,龟缩在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