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说出了他酝酿了好多年的话。这是他第一次叫哥哥的名字,“嘉年”这两个字,他在心里默默练习了数遍,而今终于有脱口而出的机会。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厕所现在不仅只有他们二人。
还有两位不速之客。
“老师,你怎么故意躲着我呀?”
“我没有躲着你。”
“不躲着我?那为什么还要装作一副不认识我的模样?”
“我……司净邺,过去的事情就别老记挂了,我们都有一个新的开始,不好吗?”
“老师,你真是一点没变,五年过去了,还是那么心狠。”
“你如果想和我谈什么话,也没必要跟随我来到厕所吧。”
“哈哈哈,老师你真可爱。你忘了吗,咱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学校的厕所里,那时候你……”
“别说了……”
被叫老师的那个人,话音渐渐低落,似是被提及的事情让他过于痛楚。
“我这次的确是专程找你的,可你这么健忘,我想帮你重新回忆咱们的过往。”
“唔唔……唔唔……”
嘴唇吮吸肉体的声音在安静的厕所里尤为响亮,并且还伴随着男人挣扎的呜咽声。
藏在厕所最里间的陈屿和陈嘉年显然呆愣住了,然后好奇心驱使下偷偷探听着外面正在上演的“劲爆事件”。
“会有人,别……”
“老师要专心点。或者,老师想让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浪荡样?”
“不……”
“那就听话。”
那位“老师”正被“学生”按在墙上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年轻人身体一向强健,直将高高在上的老师侍弄得异样的风情多姿。虽没亲眼见到这等场面,但光听老师所发出的哀求声如此凄厉的程度,就可脑补出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
陈嘉年耳垂渗着红润,听人墙角,还是偷听淫事,这可比平日里被陈屿亵玩刺激多了。
陈屿在一旁默不作声,悄悄含上哥哥的耳垂。
对方的舌尖轻轻卷入耳蜗,然后绕了圈,痒痒的,陈嘉年牺牲了极大的耐力才堪堪忍住没发出声响,只是身子颤了颤。
“温老师,您怎么了?”
那场淫事的主角,恍惚间就剩那个老师了,以下犯上的那个学生不知何时已然离去。
老师似乎是刚经历了一场“酷刑”没缓过劲,此刻又被突然出现的学生吓了一跳。
“我……没事。”
学生关切地问道:“老师,您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事,可能是我最近有些劳累吧。”
“那老师要好好注意休息哦。”
“嗯。”
之后,厕所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叮叮——叮叮叮——”
电话这回响起,不过不是杜珂,而是助理打来的。
陈屿一视同仁的态度烦躁,但还是划了接听。
“二少爷,家长会已经结束很久了。原先温老师说要单独和你聊聊学习情况,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突然身体不适请假了。唉,您和陈总在哪啊?我过来接你们啊。”
“你在校门口等我们吧,我们马上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