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走来。
那白面书生拿来的是奴隶的竹牌和卖身契,契书在买主那处写上姚双凤的名字,收了三两后,就将竹牌、文书和钥匙交给姚双凤:「你们到县衙后即可更改竹牌上的家主姓名,若要直接转卖也可不办手续。」白面书生随便交代两句就走了。
姚双凤接过这些东西,心情复杂,这是她第一次将人当物品买卖……而且还有那钥匙……应该是那奴隶贞操环的钥匙吧?“这里还真是异世界啊……”她看着竹牌上写着[萧奴-陆武]心里对那奴隶又多了一分期待,搞不好真的会武功,到时候还能当护院用呢?
024我价值一千两(剧情)
苏碧痕赶紧过来,检查一下陆武的伤势后施了几针,只见陆武的呼吸逐渐和缓下来,但仍是一副虚弱痛苦的样子。
苏碧痕想跟麵摊老闆买些煮过麵的水,麵摊老闆好心的没收钱,就这样咕噜咕噜灌了陆武两碗热麵汤,他也似乎饥渴许久,一边顺气一边尽快的喝下那些麵汤。
然后苏碧痕脱下外袍为他穿上,将他搀扶起搭在自己肩膀,丝毫不嫌弃他身上难以言喻的臭味。
三人一起走回今晚投宿的客栈,哪知才走到门口,小二就出来阻挡,说下贱奴隶只能宿在兽棚,不可进房。接着引他们到客栈后方的兽棚处,指着一稻草堆说:「一宿二枚铜钱。」
苏碧痕爽快地给了小二,并商量若将他打理干净是否就可进房同榻?小二说如果可以打理到其他客人看不出、不抱怨的程度,他也是可以通融的,但这奴隶橘髮显眼又那么短,其他客人怕是不会允许与奴隶同房。
小二离开后,姚双凤问苏碧痕:「短髮怎么了吗?」他边检视陆武的伤口边答道:「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一般来说可以透过头髮长短判断男子的身分位阶,通常越是高位者髮便越长,越是低贱者髮则越短,像这样短的通常是未开灵智的器物用奴……」说着说着,他停下动作,看着姚双凤:「妻主,你之前没看过这样的奴隶吗?」
姚双凤心中喊糟,这应该也算这世界的常识,她不小心露出马脚了,便撒谎道:「我不确定,其实以前的事情……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失忆这个大绝必须拿出来使,当作人设好了。
「虽然我对妻主的过去很好奇……但妻主不想说,碧痕就不问。」他顺从的朝姚双凤一笑,反倒让她生出了几分心虚。
苏碧痕继续说:「有些贵族的家奴,在外替主经营生财时,虽然身份是奴籍,也是可以蓄长髮的,使其他人不因看出他的身分而轻贱他;不过即使他本身是奴籍,看到陆武这样的奴隶,仍然不屑与之相提并论。」
「灵智未开的器物用奴……是像夜壶那样的吗?」见苏碧痕没有继续起疑,姚双凤大着胆追问。
「嗯,夜壶、椅凳、痰盂、餐盘、饰物、衣架等等皆有可能,这些东西都有器物可使用,却偏偏要花钱养活,真是无法理解富贵人家的想法。」苏碧痕难得表达自己的见解。
姚双凤看着陆武,又问:「陆武,你会说话吗?」她不知道短髮是器物用奴的意思,买的时候还想着能帮忙苏碧痕分担揹药草呢!若是灵智未开该怎么办?
陆武的头髮遮住了双眼,他脸朝姚双凤,正张口,却又开始剧烈小喘气,苏碧痕连忙点了几个穴道为他顺气,待他缓和一些,才朝着姚双凤点了头。
「看来并不是灵智未开的呢?」姚双凤说。
「他伤及肺腑,光呼吸就很费劲,而且……沦为奴隶的经历想必不是很美好……给他一段时间缓缓吧!」苏碧痕果然对人都很温柔,即使这世界对奴隶充满歧视,他也没有轻视陆武。
驿站旁的客栈只是供旅人临时过夜的处所,大部分商队都有自己的马车或会自行扎营,因此简陋客栈的住处仅是一间大通铺,姚双凤与苏碧痕的床位就在靠墙的角落。
苏碧痕揹上大篓子,说要去旁边林中找寻几味药草,让姚双凤先去榻上休憩,但姚双凤还很有精神,就跟小二借了水桶与布巾,到兽棚那,为陆武简单擦拭脸部与双手。
陆武相当乖巧柔顺,擦脸时,只见他碧绿的眸子微瞇,虚弱又茫然,看不出心情如何。至于鬍子上一些脏污早就固着,可能直接刮除比较快。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苏碧痕快速顺利的回来了,又花了点钱向小二借了钵杵、油灯等物什,就在兽棚中捣鼓起药草来。
兽棚内的气味并不令人愉悦,一隻牛、几匹马在另一侧静静的看着这边的人们忙碌。苏碧痕回来后,姚双凤就靠着柱子,看着他,不知不觉打起瞌睡。
姚双凤再睁开眼时,是躺在通舖上,她被苏碧痕侧身挡在靠墙处,脸上还盖着斗笠。
墙上开了扇窗,金色的阳光洒进室内,姚双凤坐起身,大通铺只剩他们,其他人可能都上路了。苏碧痕也醒了过来,转身看了一下房内,便捧着姚双凤的脸,印上一吻道:「妻主早。」伴着尚未清醒但满足的笑,俊脸阳刚、表情稚嫩,含羞带怯献吻的同时也是骄傲自满的。
「妻主,陆武的伤势严重,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