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
「夜、夜落?」连她都不晓得,这句话是有些颤抖的。
「恩,是我。」
「你在我旁边吗?」
等待瀅酉适应黑暗后,她才看到夜落就坐在她身边,警惕看着四周。
「我在你旁边喔。」他看过来,嘴边扬起苦笑,「好像……分散了呢。」
「队伍还自动解散了,不过我们两个似乎没被强制解散,也许是落在一起的关係吧。」
瀅酉缓缓爬了起来,眉头不经意一皱,左脚的疼痛感更明显了。
拉开个人面板,她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血条,每秒扣10,她的血量已经呈现暗红色了!
当她还发愣的时候,嘴里被塞进了一个果实,很甜。
「补血用的,你难道要惊讶到血条归零吗?哎……」夜落无奈一笑,「你有能照亮的东西吗?」
「唔,没有。」她往夜落的方向靠了靠,没了平时的冷静,反而有些惊恐。
夜落一怔,「你……怕黑?」
「谁怕黑了!」
夜落眨了眨眼睛,叹了口气,「我不懂你为什么要逼迫自己强顏欢笑?」
瀅酉慌了,「我……我才没有……」
「累了有我在,你可以放心,我拿你最爱的甜甜圈当保证。」他往前一步,蹲下来轻轻将她揽近怀里,拍着她的背,「嗯?」
瀅酉发怔,他趁这时候把她的帽子拉了下来,露出她姣好的脸庞,在黑暗中仔细端详她的表情,「好不好?」
她的眼眶红红的,「你、你刚说什么……」
「以后别穿斗篷了吧,你看你听力都不清楚了。」夜落揉了揉她的头发,「我说,有我在。」
森息到现在为止,已经营运了三年左右了,他们两个其实已经认识了一年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默契却很好,两人平常也会互相切磋。
「你你放开我!」瀅酉这时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男女授受不亲!」
「哎呀……」夜落又换回不正经的表情,「你就这样推开我啊?」
「你别忘记喔,我们两个早就有过肌肤之亲了……」
瀅酉的脸瞬间胀红,「哪壶不开提哪壶!」
两人在森息的时候很常相邀一同去打野外boss,有一次遇到了一隻高他们两人十等有的大boss,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果然……被瞬间打倒了。
当时夜落的尸体是脸朝上平躺着的,而瀅酉飞过来的尸体好死不好掉在他身上,两人看起来就像是抱着一样,身体贴紧紧。
幸亏死掉了没知觉,不然瀅酉肯定会把夜落杀到体无完肤。
在那之后有一段时间,夜落很常会提起那件事,让瀅酉的脸色糟到一个顶点。
结果他现在又提了。
「就说了那是意外,你为什么就没听进去!」瀅酉刚想站起来,却又一个踉蹌跌了回去,幸亏夜落眼明手快一把接住她。
「不觉得挺好玩的吗?」他低笑,背对她蹲了下去,「喏,上来。」
「啊?」
「你左脚骨折了吧,连走都不能走了逞强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瀅酉往后跳了一步。
夜落整张脸沉了下去,「还是你要我直接把你抱起来?抱跟背自己选一个!」
瀅酉摸了摸鼻子,一双大眼瞪着他,「哼,背就背。」
不给他缓衝的时间,她直接扑向他背上,让后者闷哼了一声,这才黑着脸背着她站起来。
说实话,她其实有些过轻。
「你几公斤?」
「咳咳……先生你知道这问题是不能问的吗?」
「有五十吗?」
见他似乎打死问到底,瀅酉只好叹了口气,把头枕在他脖子上,「四十六。」
她一百六十五公分,才四十六公斤,这已经算过轻了,而且是非常。
「……炭烤鸡翅她妹都比你重了。」
在别处还没醒来的炭烤棉花糖莫名抖了一下,让身旁守着她的亲哥哥慌张了一把。
「吃不胖,长太快啊。」瀅酉用脸颊蹭了蹭夜落的耳朵,让后者身体微僵。
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而且她现在好像有些小鸟依人的感……
等等。
「你脸颊有点烫。」他沉着声音把她轻轻放下,转过身子再度抱住她,手伸向她的额头。
怎么会发烧了?
空气中飘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夜落一惊,摸向她的左脚。
什么时候划伤的?!竟然会引发伤口感染。
「你好温暖喔。」她咕噥了声,把头埋进夜落的怀里。
发烧的时候玩家会有些神智不清,甚至会露出本性,而且全身会很难受,但血量并不会减少,只是必须要休息,或者是送去给城里的大夫看,以上都是官网写的。
可是她脚上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