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千秋和怀里,静静地与他贴在一起,我想了想,他还算是我初恋呢。我从未对任何男人心动至此过,也从未和任何男人有过这般负距离接触。我想我是真的被他打动到了,他看我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真挚,我的脑子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深信不疑。
我们抱到夕阳余晖消散,夜幕降临,这个拥抱才被我胃里“咕噜噜”的声音打断。
“李将军不是说不饿吗?”他在我头顶打趣道。
“我干你干累了。”我嘴上不肯认输。
“走吧,穿起来,这家客栈离西营镇不远了,咱们今晚去那里转转,找家好吃的,好吗?”
“你不先洗洗澡再去吗?”
“这里的洗澡水都是和其他客人共享的,吾嫌脏。”
我这才意识到这种城中村里的小客栈大都不怎么换水,路上条件肯定不如王府,只是我忍不住问:“那你下面不会变臭吗?”
千秋和眉毛跳了跳,声音里带上了愠怒:“吾若有味道不知道是谁造成的?你若嫌弃了便不要再进去了。”
“哎哟,我的好殿下,”我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笑道:“不嫌,该进去还是要进去的。没关系,明天咱们就能一起洗澡了。”
“一起?”
“对啊,边洗边cao你。”
“明天该你被吾cao了。”
“哎呀,臣现在伺候您可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就不劳烦殿下伺候臣了。”
“李风,你跑不掉的。”他掰着我的头一字一顿地说,我顿时觉得菊花一紧。
千秋和捏着我的手走出客栈,牵了一匹大马来,给我比了个“请。”
“就一匹吗?”我忍不住问。
“怎么?你不愿意和吾坐在一起?这匹是最大的应该能承受得住咱们两人。”
我翻身上马,千秋和坐在了我的身后,他从后面抱住我去扯缰绳,马儿矫健的四肢带着我们从月色里奔了出去。
我总觉得这个姿势甚是屈辱,因为我只能靠在千秋和怀里。
而且我感受到他贴我贴的很近,我pi股蛋被一根硬硬的东西抵着。
“你能不能往后去点?”我忍不住道。
“许你顶吾不许吾顶你吗?”他把下巴搭在我肩上,身子又往前贴了贴,我感觉pi股后面那根东西又硬了几分。
骑行了不到半小时我们就到了西营镇,这跟我在现代去的那种小古镇景点似的,晚上灯火通明的,街上还有不少小摊在营业,叫卖声此起彼伏,镇上张灯结彩,竟像是在庆祝什么节日。
“怎么这么热闹?”我忍不住问。
“看起来今天是西营镇的火神节。一百年前镇上曾失过一场大火,几乎把整个镇子烧没了,但人们惊奇的发现镇里的一处火神庙却毫发无损屹立不倒,从此以后西营镇每年这个时候就会扎灯笼,打铁花,以及游行跳火神舞。”千秋和解释道。
“哇,好棒,迫不及待想看表演了!”我高兴地扭过头看他,入眼了他一双含着笑的美目,我忍不住飞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两人安置好马儿,千秋和拉着我的手走在人头攒动的街道上。偶尔遇到鄙夷看我们牵手的人,他也是将我抓的紧紧的。
我好开心,我要不是住在这个猛男的身子里,此时一定想对他撒一个大大的娇,比方说在他面前蹦来蹦去啊,跳到他身上啊一类的。
当我脑补出李风这副身体在大街上做这种动作时,连我自己都忍不住“yue”了一下。
“你怎么了?”千秋和闻声看我。
“没怎么,就是看到刚那边有一对情侣太腻歪了,把我恶心到了。”我口是心非道。
“腻歪?你是不想让吾牵着你了吗?”他忽地停下来,拉着我立于人群中。
“没,没,我当然想这样同你拉着走。”我说罢便大大张开了手,将自己的五指与他的扣在一起。
他的脸上攀上了一抹好看的笑,我紧握着的那只手也回应地在我手上紧了紧。
行之一处热闹的酒楼前,我们停了下来,我仰着头读牌匾上的字:牡丹园。
“这家看着挺大的,要不我们去这儿吃?”我拉着千秋和就往里走。
千秋和却黑着脸站在门口不动。
“怎么了?你不饿?”
“李风,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这么好逛青楼吗?”
“啊?”我揉了揉眼仔细打量面前的建筑,二楼露天的小间里均是一番男人左拥右抱花枝招展的美女的情色景象。
我歪头一想,回过神来:“话说那日你为什么会在春满楼?”
“因为那是吾的私产。”千秋和不紧不慢道。
“啥?你皇亲国戚还开青楼?”我不可思议地瞪着他,这一听就是非法买卖。
“你能不能小点声?这事吾只告诉了你一人。”他瞪了我一眼。
我这才捂住嘴,心想这个死狐狸居然这么多灰色产业,不知道一天到晚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