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片在闪烁的边缘模糊的色块,我仿佛吃了云南菌子一样,身体和灵魂割裂开来,又难受又飘飘欲仙。
脑中又炸开几次快感,我稍微能控制自己的动作了,转动眼珠,我看见了凌扒皮,他身上衣物完好,带着塑胶手套的双手握住了我的鸡儿,正上下撸动着。
我一时无法理解眼前的画面,再看向自己,上衣像是被糟糕的睡姿蹭得卷起,快要露出胸衣,裤子被解开,只是被掏出阴茎,我不由松了口气。
这玩意凌扒皮也有,只要我的不比他短,我就不尴尬。
我就默认凌扒皮比我短了。
“醒了?”
凌扒皮抬了下眼皮,表情漠然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觉得他肯定在心里骂我了,虽然我没有证据。
“我……是…怎么……”
稍微动了动,我浑身都疼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全。
感觉被群殴了,我看到一片狼藉的房间,惊得差点坐起来。
“你摄入了过量的信息素,发狂了,别乱动”
凌扒皮用力掐了下我的鸡儿,差点被溅到脸上,他微微皱眉,拿纸巾擦了擦,然后继续给我撸。
这种事让别人帮忙我感觉很不自在,然而身体不是很听使唤,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把上衣往下扯了扯。
凌扒皮哼了一声,好像在说我自作多情,我觉得只有他这个迷奸犯没资格这么想。
我无聊地盯着一处角落看,地上有玻璃碎片,玻璃碎片来自……被打爆的电视机,幸好没插插头。
被oga信息素刺激得发狂的alpha真可怕,我从没想过我的身体还能爆发出这样的力量,难怪社会新闻里从来没有oga幸存者。
不知过了多久,鸡儿都射疼了,我的身体终于摆脱了信息素的影响,我感觉我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勃起了。
等等,好像我上次也是这么想的。
alpha的性能力真离谱。
凌扒皮脱下被溅了不少精液的实验服,换了件新的,我也想换衣服,等凌扒皮出去,结果他一直不出去。
“我想换件衣服”
我委婉地提醒他。
“你想不想怀上自己的孩子?”
看着之前收集的一管精液,凌扒皮突然语出惊人。
“你做个人吧”
我委婉地骂他,要不是身体有点虚,我得跟他翻脸。
看我态度坚决,凌扒皮没再试图说服我,离开了房间。
晏书看着镜中的自己,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他感觉那段残酷的战场经历正在离他远去。
这是好事,他希望能以正常的姿态去见儿时的友人。
或许他应该笑一笑,晏书对着镜子调整面部表情,他有的是时间练习。
挑选衣服的时候,晏书本能地伸手去拿制服,他按住那只手,目光在胸口别着的勋章上微微停留。
透过勋章,他看到的不是那个隆重的受勋仪式,而是满目疮痍的………
已经到家了,他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
嘈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晏书面部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动着,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肢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他艰难地从抽屉里取出药瓶,倒了两粒在口中,用力咀嚼起来。
过了一会,晏书恢复了过来,口腔满身铁锈味,他用舌头顶了顶被咬破的腮帮,去盥洗室漱口。
根据网上的建议,晏书换上身白色西装,订了一束热情似火的红玫瑰,去见他的oga。
但愿不会被砸脸,考虑到那个人的性格,这个可能性很大,晏书有些无奈,总之他该有的态度已经做出来了,黎叔叔撮合不成也没办法。
通过问路过的学生,晏书找到了凌金彩所在的实验室,里面没人,他抱着花束在外面等了一会。
然后他等到了他念念不忘多年的友人,以及浑身上下都沾染了友人信息素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