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理反应,还是本来就那么大?
沉黛不敢再想,挤到越茜身边,小声请假:“越茜姐,我有点私事要办,出去几个小时,会议结束前,应该能赶回来。”
“没关系,你去吧。”越茜温温柔柔地跟她咬耳朵,“那边有茶点,带两块蛋糕走,要是时间紧张,忙完就直接回家吧。”
沉黛像做贼一样偷偷溜出会场,给贺杭打电话。
她的本意是在外面随便吃顿午饭,可贺杭坚持要看电影。
沉黛没办法,一边打车前往电影院,一边跟阮飞双联系,请她帮忙打掩护。
“万一续明问起来,我就说在你家,你不要说漏嘴。”沉黛心虚气短地央求着,又讨好地提出交换条件,“我这周末过去带西西,给你放个假!”
阮飞双恨铁不成钢,指名道姓,骂骂咧咧:“沉黛,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么脚踏两条船,早晚要翻车!你睡贺杭睡了这么多年,还没睡够吗?他那什么上,抹了什么让人上瘾的东西吗?”
她顿了顿,语调变得怪异:“还是顾哥在床上不行,满足不了你?cao,怪不得他那么着急把你娶回家!这是骗婚啊!离婚!赶紧离婚!”
沉黛的脸爆红,连忙制止阮飞双的天马行空:“没有!我……我就是跟贺杭正常看个电影,什么都不做!我保证!”
她顶着司机鄙夷的眼神,小声说道:“我和续明之间,也不像你想的那样,等周末见面,我再跟你慢慢解释。”
沉黛赶到电影院,看到戴着口罩站在角落的贺杭,几乎不敢相认。
一个月没见,他又瘦了很多,身形变得更加单薄,气质也更加孤冷,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你怎么回事?”沉黛紧皱眉头走到贺杭面前,难以遏制地流露出关心,“这段时间没有好好吃饭吗?去看心理医生了吗?”
“我没病。”贺杭将电影票递给她,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好像只有从她这里,才能汲取到支撑自己活下去的能量,“黛黛,电影马上就要开场了,我们进去吧。”
虽然是工作日,选的又是冷门的文艺电影,发现整个电影厅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沉黛还是有点吃惊。
她不知道,贺杭买下了这一场次所有的电影票。
她只是忽然想起,这是她和贺杭第一次在外面看电影。
贺杭的洁癖那么严重,坐在不知道多少人坐过、又没有及时消毒的座椅里,不觉得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