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肯定自己当时没有表现出来,唯一的变化藏匿在衣服底下,他怎么可能知道,他肯定不……知道?这一刻连任令曦自己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暴露了什么被贺云朝发现,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这么说。
“是太热了。”令曦扯了个谎,电梯里人多,夏天空调不足,她穿着制服被挤到他身上,因为燥热而脸红理所应当,这个解释非常合理。
电话那头轻轻笑起来,“原来真的湿了啊。”
任令曦的步子慢了一些。
“是你说我像发情了,我只是告诉你那是因为热所以脸红而已。”
“小曦,”仰靠着沙发的贺云朝阖上眼,笑意挑在唇梢,“我诈你的。”
“……”
“可是从《审讯技巧》归纳的结论来说,你刚才的表现就是不打自招。”
“《审讯技巧》没有这一条!”她肯定。
“详细的表述忘了,不重要,”贺云朝伸手绕了绕指尖湿润的发梢,“而且你现在不应该先反驳那句‘不打自招’么,嗯?”
“我……”到了这一刻,她竟然词穷。
不应该这样,她面对罪犯面对cbsi的头头都能巧言善辩,此刻当然一样可以找到脱身的方法,可是她听着贺云朝被电流裹挟的磁嗓,一时之间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
“承认吧,你想和我做爱。”
任令曦:“明明就是你想和我……”
贺云朝睁开眼。
“我想。”
他轻吐了一口气,“想和你做。”
这一刻,任令曦走出了商店街,街头来来往往的行人与她擦肩而过。
“疯子。”任令曦屏息稍倾,才缓缓撂下两个字。
“想和你做爱怎么就疯了?”
“我在大街上。”她不明白这个人说话怎么从来都不挑时机,她就不信他听不出来背景音。
他面色平静,“那又怎么了,我又没在大街上解开你的衣服扣子。”
他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尾音很轻,那个“子”完全是气音呼洒在耳际,气流振动耳道的绒毛,她一瞬间仿佛被听筒里的电流麻痹,耳道一阵发热。
“还是说……你其实这么想了?”
“想着你现在站在街头被我抱在怀里,一颗,一颗,帮你解开衣扣。”
任令曦在十字路口低下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从身后环住了她,停留在她胸口,缓缓解开她衣襟。
“是制服吧?我记得。”贺云朝在沙发上随意地岔开双腿,偏头幽幽道,“好像不是那么合身,解开三颗扣子就够了……你的胸就会弹出来。”
是,她当初在订制服的时候,特意加大了一码,只是为了让它看起来更宽松,没那么显线条。
贺云朝这个变态,连这都注意到了。
“没有风声,你好像不动了,怕被人发现?”贺云朝问。
“马上红灯。”所以来不及过街,她要等下一波,“你好恶趣味。”
贺云朝轻哂,“我说了我想做,碰不到,总可以让我想一想。”
她没有再叱责他,因为她自己刚才也顺着他的话想了。
“小曦你有好好看过自己的乳房吗?”
“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回答他,就是下意识答了。
“很漂亮。”贺云朝覆又阖上眼睑,在脑中描摹回忆的形状,“不大不小,握在手里,一只正好能把我手心填满,我要是抓着捏一下,那些乳肉会从指缝间涨开,软得像棉花团。”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令曦呼吸匀缓,低下头看胸口时,总觉得那里真的有两只交错的手臂,探入她的制服之下,将她的酥胸放肆抓拢。
贺云朝真的很喜欢玩她的乳房,以前每次做爱的时候,他都能在这上面揉弄把玩半天,经常把乳肉玩的上面都是他的指印还不肯放,玩到她的乳尖都红肿发胀。
“好想现在就在街上把手伸进你衣服里狠狠揉它,”贺云朝微微张口,薄情寡性的唇型一张一翕开口却尽是y言秽语,“一手一个玩弄它,揉到你受不了叫出声来,揉到从你旁边走过的那些路人都注意到你的奶子被我抓在手里,眼睁睁看着它被我蹂躏成各种形状……”
“你怎么……还说那么粗俗的词。”她小声又羞耻地嗔怪。
令曦轻悄地抬起手,按在了自己胸口。
她当然不可能在大街上做出格的事,只是暗暗按住了自己高耸的胸脯。
“我连黑话都会,当然还可以更粗俗,”贺云朝声线莫名喑哑,“只是我知道在你面前应该是什么尺度。”
任令曦面红耳赤,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尺度。
“喜欢被我揉胸吗,小曦?”
“……别说了。”
“我还喜欢那两粒奶尖,粉色的,我每次没摸它几下就会硬起来,指甲刮一刮就颤巍巍抖得厉害,然后就能听见你的呻吟……一听你叫我就会忍不住勃起。”
“你还总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