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如往常的被动,却不想口中香甜竟随他翩然起舞,热烈交织。
与他交扣的柔荑亦是重重的回握住他。
凌容与心中一喜,与之翻腾并未太久就意犹未尽的分开,一线银丝跟着牵出。
额头与她相抵,眼底一片柔情,凌容与再次不依不饶低声哄着。
在少年的百般哀求下,怀中美人儿终于含羞待怯的轻喊了声:“容与。”
这还是盛欢头一次喊凌容与今生的名,自然没君清喊起来顺口。
容与二字喊出时,仿佛自己还是那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短短两个字一说出口,就觉得羞死人。
美人儿单薄的脸皮再度羞红不已,眼睫轻颤,微微偏过头,躲避他充满炽热与狂喜的目光。
“欢欢,再喊一次,孤喜欢听你叫孤容与。”凌容与在她耳边低低呢喃,沙哑而克制,想方设法地哄她开口。
“容与。”盛欢别过头不敢看他,闭眼喊道,耳根的红一路蔓延而下。
吴侬软语,细软柔美,又娇又嗲。
凌容与眸色一沉,倏地松开她的双手,跪直身。
骨节分明,修长漂亮,强劲有力的大手,忽地拽上白皙细嫩的脚腕。
……
周正与如意两人就候在华阳殿外,华阳殿的确是行宫内除了永寿殿以外,最清凉之处。
两人饶是候在殿外亦是凉风徐徐,丝毫不觉得热。
就在如意与周正聊天聊到一半时,殿内忽然又响起了那道耳熟的细软呜咽声。
如意蓦地一愣,小脸‘腾’的红了起来。
这只养在东宫里的小奶猫何时又跟了过来?
“太医们分明说过还未三个月不可,太子他怎么又……”如意听着小奶猫那细软勾|人的呜咽声,耳根烧红不已,心里更是紧张。
太子打自与太子妃温柔缱绻之后,身子可说日益健|勇,动不动就要喊上六、七次水。
如今太子妃有孕在身,怎么可能受得住这样的折腾。
周正倒是老神在在,笑笑安慰:“如意姑娘不必多想,太子比任何人都在乎太子妃与孩子,他必定不会做出轻狂之举。”
如意见周正说得信誓旦旦,但她本人却是非常怀疑。
半个时辰过去,殿中小奶猫的叫声已有些哑,甚至带上了哭腔,听得人心尖都揪起来,恨不得进去将它抱起,温柔怜惜一番。
如意听在耳里,面色忽红忽白。
“周公公,这可怎么办,这再过几刻钟就要一个时辰了……”她在殿门口来回不停的踱步,心急如焚。
原本不紧张的周正都被如意的叫喊声及模样感染几分,不由得微微蹙起眉。
周正斟酌片刻,掐着嗓子道:“要不咱家先派人去将赵太医请来候着?”
如意听见周正想叫赵杰过来,迟疑几瞬,“我听说这次避暑之行赵太医是随着清河公主的……”
也就是派人过去请赵杰,必定会惊动清河公主。
清河公主容易大惊小怪,万一将此事传到了帝后耳里就不好了。
就在两人愁眉苦脸,商量着要叫何太医还是钟太医时,殿内终于传来了叫水声。
周正松了口气,立刻转身吩咐小太监们备水。
只是水备好了,周正却见本该浴沐的太子殿下,发丝虽有几许凌乱,俊脸亦泛着意动过后的绯红,衣着却是整整齐齐。
反倒是太子妃披头撒发,锦被披身,香汗淋漓的轻卧于榻,迷漓的美目半掀,红唇微启,一副累坏的模样。
周正不过是匆匆看了一眼,在凌容与冷冽慑人的目光扫过来前已不敢细瞧,立刻退出门外。
如意见他出来,拉着他道:“虽然殿下已经叫水,但还是先派人去请钟太医过来比较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