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矜持,不敢争宠。
沈贵妃可说是千挑百选,才选中了这么个优秀侄女,本意就是要沈薇将凌容与治得服服帖帖,让他再也无心搭理太子妃。
如今这么个厉害角色反倒成了景成帝的妃嫔,不止比她年轻,甚至容貌也与她不相上下,还懂使手段。
沈贵妃心里简直憋屈得想杀人,恨不得现在就将那胡说八道的钦天监大卸八块!
她越想越不甘心,就在气得咬破嘴唇之际,突然两眼一黑,整个人瘫软在花雕木椅上。
景成帝听见夏荷的呼喊声,才发现原来沈贵妃已承受不住打击,整个人活活晕死过去。
他不禁微微蹙起眉,摆手让人将沈贵妃抬回她的昭阳苑。
沈贵妃倒底沉不住气,远远比不上皇后的气度。
景成帝拉起裴皇后的手,欣慰道:“淑嫔这件事委屈皇后了,皇后放心,就算淑嫔为鸾凤翱翔之命,朕保证,你的后位亦永远不会有所动摇。”
裴皇后闻言,脸上扬起应酬式的微笑,什么也没说,转眼见到太子与太子妃伉俪情深的模样,眼底才真正的漾开笑意。
只要儿子过得好,她这辈子便足矣。
至于景成帝纳几个妃子,之后后宫又会再添多少人,她一点也不在意。
对她而言,帝王的承诺,比纸还轻薄。
……
盛欢见到沈贵妃晕死过去,再见原本满面春风,得意洋洋的沈氏女,如今已一脸惨白,不知怎么的,心里居然异常的痛快。
她并不大度,甚至极为自私,她不愿和任何人分享她的夫君。
任何想要抢走凌容与或试图往他身边塞人的,都是她的敌人。
她不会对敌人有任何心软或歉疚。
经过前世,盛欢已经知道,这个世界就算你不存害人之心,别人也会想方设法来害你,与其被害之后才还手,倒不如趁他们还来不及下手就反击回去,杀得他们措手不及。
凌容与此举便是在告诉沈贵妃,他的太子妃虽无害人之心,却也不是任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有他在,他们最好一个个都不要轻易妄动,否则他将会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敢再将人往他宫里送,那么只会让景成帝的后宫越来越充盈。
到时,年近四十的沈贵妃,又如何能比得上那些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们。
盛欢笑眼弯弯的凝视凌容与,回握住他的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的大手。
她的夫君实在太好太优秀,不止今生为他苦苦求来,两人成婚之后更是事事护在她前头,为她遮风挡雨,体贴入微。
盛欢与凌容与方回到自己的华阳殿,才踏进寝间没几步,就见凌容与迫不及待,将身旁的小娇儿拉入怀中讨赏。
“欢欢,孤没有骗你罢,孤说过,只要有孤在,你永远也不用担心后宫之事。”
凌容与嘴角扬着两道浅浅梨涡,难掩愉悦的嗓音满是‘快一点表扬孤’的讨赏意味。
说得一点也不害臊,反而还兴奋得很。
盛欢忍俊不禁,极为配合的点头称赞:“殿下好棒。”
凌容与听见她又喊自己殿下,心里登时有些不爽快。
将人打横抱起,脚下生风,三步并作两步,转瞬已来到榻上。
盛欢以为他要的‘讨赏’另有其意,立刻羞红着脸推拒他,“殿下,不可以……”
殿下二字方一出口,艳艳欲滴的红唇就已被牢牢堵住。
凌容与允住她的嘴唇,撬开牙关,似要将一切都吞食那般,辗转亲吻,力气大得她的舌根都发酸。
少年突如其来的疯狂让盛欢吓了一跳,抬手捶打,一阵粉拳如雨落在肩头,眼前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幸而凌容与就只是吻,仅与她交换口中清甜,未曾有更进一步的孟浪行径。
饶是如此,蜜桃一样香而甜的小嘴,依旧是过了好半晌,才终于恢复自由。
盛欢不明所以,嗓音软软,娇声抱怨:“殿下这是怎么了?”
“以后没有人时,不要喊孤殿下。”少年沙哑的嗓音,低低沉沉透着磁性,似一口醇厚醉人酒,拂过耳膜,让人耳根子都发麻。
方才的吻虽然激狂,凌容与的动作却十分克制,两人就仅是单纯一吻。
他还记得盛欢腹中有着自己的孩子,纵是心弦再如何拨动,也只能极力克制与忍耐。
盛欢迟疑了下,细软酥甜的喊了声:“君清。”
这一声‘君清’,如她的人,似她的唇,又娇又软,酥媚入骨。
若是以前,凌容与定恨不得将她狠狠欺负,看她咬唇低泣,仿佛脚底踩在云端。
听她一次又一次,破碎细喊出‘君清’二字。
然而这一次,非但没让凌容与开心,反而再度惹来他的一通深吻。
一吻过后,美人儿眼尾已泛起绯红妖娆的桃花意。
盛欢桃花美目蕴着氤氲水雾,蝶翼般纤长优美的睫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