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惊喜落在凌容与眼里好像成了惊吓……
她不承认自己两世也学不好烧菜,这一世教她的还是皇城里的大厨,简直太丢脸了。
盛欢捂着脸,只露出一张小嘴,“就是突然想烧菜给你吃。”
凌容与见她不肯说实话的害羞模样,立刻心领神会,想到她究竟为何要做这件事。
少年眸光一瞬间暗沉无比,忍不住俯首堵上她娇艳欲滴,柔软温热的唇瓣。
榻上的小奶猫,声音一如往常的软绵,呜呜叫了几声,新擦的口脂没几下又被吃得一乾二净。
凌容与气息微乱,想再次将这只小奶猫吞进肚里,却又记得昨夜两人千回百转,将人折腾得狠了。
虽然难受,却也只是抱着盛欢浅尝既止的亲昵一番,便将人放开。
可放开时,裙摆却不知何时已经堆栈在纤细的腰间,欺霜赛雪的肌肤透着玉泽般的光华。
双腿笔直修长,小脚丫精巧玲珑,脚趾头微微蜷缩着。
“下次若还想学烧菜跟孤说。”
纤纤楚腰,不盈一握,有人向来爱不释手。
盛欢被轻轻抱在怀中,清透的眸子已染上几分湿润。
眼前少年话虽说得正经,带着薄茧的指腹,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娇嫩的肌肤。
盛欢红着脸,小声道:“要不是殿下离开凤仪宫后迟迟未归,我也不会突然想要烧菜。”
甜软的语气带着几许撒娇之意。
凌容与本就在忍耐克制,听见小娇儿的抱怨,撑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手也再次不安份起来。
“孤已经将永安侯贪污的罪证呈给皇上,皇上已派锦衣卫都指挥使上府逮人。”凌容与道。
盛欢并不在意永安侯如何,反倒是见他居然又要继续,不禁涨红脸道:“就要晚膳了,而且殿下刚回来还未浴沐,你怎么能……”
凌容与顿了下,暗潮汹涌的墨眸,因极力的克制微微猩红。
少顷,他意味不明的轻笑了声:“的确还未浴沐。”
就在盛欢松了一口气时,凌容与却将她塞进锦被之中,裹紧后连人带被打横抱起。
作者有话要说:盛欢:其实我是觉得殿下咬起来口感不太好,才想将他养肉一点,肉一点比较好咬。
凌容与:……
小可爱,端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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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沐浴的地方除了寝殿外还有个大浴堂, 只是凌容与鲜少会过去那。
浴堂有小半个寝殿大,宽敞华丽, 金漆彩画, 除了更衣的地方外, 还摆放了贵妃榻与桌几。
虽然凌容与是心血来潮突然抱着太子妃说要用浴堂, 可周正却似早有准备般, 白玉浴池很快就注满热水, 轻纱布幔, 雾气朦胧。
盛欢被抱进浴堂时不禁看着有些傻了。
这永安侯府虽然也奢华,可到底没有这种大浴堂。
凌容与将美人儿放到贵妃榻上,才将她从锦被中解救出来。
锦被下的小娇儿衣衫凌乱,衣襟半敝,月白色的肚兜鼓鼓涨涨。
纤柔浑圆的细削香肩,肌肤如上好的无暇美玉, 娇嫩光滑, 细腻白皙。
在一旁跃动的烛火映照下, 更是晕上一层灿然莹光,更显晶莹剔透, 宛若凝脂雪莲。
尤其是上头盛开的朵朵扶桑还未消退,殷红与雪肤交织一片, 娇美玉颈如酥脂嫩玉, 泛着一层淡淡的桃花色,透着说不出的娇媚可人。
如此风情万种,清纯中却又带着无限妩媚的绝色美人, 似一朵娇艳欲滴的花,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想伸手采撷。
爱慕她已久的凌容与自不例外。
凌容与慵懒抬眸,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漫不经心的摘下玉冠,长发倾泻如墨,随意披撒于肩。
指尖搭上衣襟,臂膀薄薄一层的肌肉比起之前已结实不少。
姿貌过人的少年郎,乌羽般的睫毛半落,墨眸中流转着毫不掩饰的浓烈缱绻与柔情,却也暗藏着贪婪与晦涩。
大限就剩一年,凌容与越发不敢想象将来。
前世取心头血时他不曾怕过,可今生却随着时光倒数,日日怯懦起来。
心里的妒火更是时时刻刻,猛烈的焚烧着他的心。
随着精白宽袖锦袍被随意扔到一旁,盛欢呼吸微微一窒,红晕立刻从脸庞一路蔓延到颈肩。
少年身姿依旧流畅漂亮,却比之前精实不少,已渐有前世健硕之态。
盛欢皙白的长腿微拢,美目含娇带俏的睨了凌容与一眼,红艳欲滴的美唇刚噘起要说些什么,俊美的少年郎已俯首而下,将小嘴一把堵上。
美目羞涩,媚眼如丝,随着吻落了下来,长睫飞快扑闪,一如往常地紧紧闭上。
吻毫无克制,热烈而深情缠绵,温热与之翩然起舞,似要将她所有的呼吸与一切全都夺走一般,彼此的气息与墨发交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