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记得你前世一来癸水就疼,现下疼不疼,嗯?”
盛欢见他又在拖延,不禁皱眉道:“说完我才要喝。”
既已坦承一切,她在他面前便无需顾忌太多,而且她还记得这一世的夫君特别容易得寸进尺,问这些问题时断不能对他太心软。
凌容与见她一副势将一切都问得水落石出的模样,不禁无奈一笑。
他沉吟片刻,淡道:“孤一直以为孤活不过五年,所以才会急着将你弄上京,才会那般不择手段,只会让永安侯夫人尽早与你相认。”
盛欢话听得很仔细,立刻就补捉到他话中的重点,“一直以为?所以其实不是这样的吗?”
凌容与点头,眼里笑意温柔,嗓音一如往常的低沉慵懒:“欢欢可有发现,孤只要与你待在一块,身子就会好一些?”
那人的确曾与他说过,只要与盛欢接触,他的身子就会好转,但那只是暂时的,就像将死之前的回光返照一样。
所以凌容与感受到热,恢复寻常人的知觉时,虽然喜悦但却从未觉得自己见到一丝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