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有益助的,还能将他前世那一身好看的肉都给养回来。
不止身子健康,人抱起来也舒服。
盛欢双腮微红,两眼弯弯地看向凌容与。
一双眸子如琉璃般纯净,清澈纯真,唇瓣水嫩饱满,如同花瓣般艳丽,笑容灿烂明媚,教人心荡神驰。
少女的笑容,就如她今生入京,两人初见那一日,她对盛煊的笑。
没有人知道,当时矜贵无比的俊美太子,曾经疯狂的羡妒自己的侍读。
曾经恨不得那一刻就将少女掳回东宫,关在寝殿,锁在怀中,让她再也下不了榻。
凌容与喉咙紧了紧,眸色暗沉,呼吸微乱,脑中登时掠过许多龌龊想法。
今晚就想欺负她、折腾她。
让她的眼尾为他染上动人的桃花意。
听她用那软绵绵的细软嗓音低泣,娇滴滴、羞怯怯的喊他夫君。
不想再等。
“你真希望孤将这些菜都吃过一遍?”
凌容与的嗓音不知为何沙哑得不行,盛欢仅是听他说话,就莫名的脸红耳赤起来。
周正听了,眼底却是闪过一抹笑。
他抬了抬下巴,向周围的小太监们使了个眼色,接着在如意耳畔低声细语。
不过片刻,原本候在膳厅的宫仆人已如鱼贯而去,偌大的膳厅登时就只剩太子夫妇二人。
盛欢眨了眨眼,不明所以,诚实点头:“希望,阿兄说吃这些对你身子好。”
“好,”凌容与垂眸,敛下眼睫快要压抑不住的浓浓念想,意味不明的低哑一笑,“那太子妃亲自为孤布菜可好?”
盛欢以前最爱为他布菜,还喜欢夹菜喂他。
“好。”盛欢显然也跟凌容与想到了一块去,毫无半点疑心的为他布起菜来。
“孤喜欢吃韭菜炒虾肉,太子妃为孤多夹一些。”凌容与见她专心为自己夹菜的模样,面上再次浮现两道浅浅的梨涡,墨眸盈起一点一点愉悦笑意。
盛欢却没依他所言,反而蹙紧眉心,小声嘟囔:“殿下不可挑食,每一道菜都得吃,不能只吃你爱吃的。”
就如她所言,膳食上的每一道菜,都平均分配。
但凌容与说爱吃的那道韭菜炒虾肉,盛欢最后还是忍不住多替他夹了些。
“好了。”
大功告成,盛欢喜滋滋的搓了搓小手,“殿下快用膳罢。”
凌容与骨节分明,白净修长的手动了动,在盛欢笑眼盈盈的视注下,终于拿起碗筷,一如往常地与她共进晚膳。
盛欢一边用膳,还一边注意凌容与有没有挑食。
看凌容与吃东西其实是极其赏心悦目的一件事,动作慢条斯理,矜贵优雅,浑然天成。
这顿晚膳进行得很愉快,盛欢因而吃了不少,在她的坚持下,素来食量就不大的凌容与也吃了许多。
晚上浴沐更衣完毕,如意进来伺候她时,一张小脸红通通的。
盛欢见她如此,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脸红成这样?”
如意一面替盛欢换上干净中衣,一面小声道:“刚刚去了偏殿一趟,偏殿烧着地龙,热得吓人,太子妃,殿下与您在一块时好像气色都要好些,这如今您都与太子殿下分房这么多日,不如让殿下回来和您一块睡罢。”
盛欢背对着如意,没瞧见她闪烁不安的心虚眼神。
此时她刚清洗完,雪白色的肤肌浮着浅淡漂亮的粉,嫩得似能掐出水来。
如意看得小脸微红,脑中默默浮起周正对她说的那些话。
太子妃若不得太子宠爱,太子早晚会纳新人、迎侧妃,到时太子妃失宠或被冷落,才觉后悔就来不及了。
当然周正这些话是故意吓如意的,太子对旁人根本不能行,甚至其他女郎一接近就恶心反胃,又怎么可能会纳什么侧妃或侍妾。
可如意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些事,只觉得周正说得极是,她家小姐如今都成了太子妃,太子对太子妃的宠爱断不能少。
盛欢听见偏殿又燃起地龙,果然微微皱起了眉。
她分明记得自己这几日与凌容与待在一块时,他常喊热,怎么回到偏殿之后他的身子又变回以前那样了?
“太子妃,您去偏殿接太子回来罢。”如意见盛欢迟迟不说话,心里急了,连忙说起周正教她说的那些话。
“这太子一直睡在偏殿的事,要是传到皇上或皇后耳中,不止您遭殃,就连夫人与老爷也会遭殃,且不说老爷,这夫人与皇后感情一直都好,可感情再好,皇后的心肯定也是偏向自己儿子的,到时她因为这样与夫人生了分,那该如何是好。”
如意难得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难免说得支支吾吾。
盛欢一听就觉有古怪,她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好气又好笑:“这话是从哪里学来的,是不是周公公教你的?”
“好哇,你居然帮着周公公来哄我。”盛欢迅速地拢好衣襟,转过身去。
她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