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赤着将她抱进怀中,肆无忌惮地看她的睡脸,还像前世一样,醒来就想摸她的腰?!
盛欢腰肢比寻常女子还要纤细,身前亦是沉甸甸,身姿曼妙丰满。
前世温君清虽然平时温和有礼,可只要一上榻却也是变了个人。
两人温存时,他甚是喜欢那腰肢与那沉甸甸之物,总费尽心思地哄着她。
盛欢脑中接连炸开一道又一道的疑问,还道道都让她越发觉得羞耻。
凌容与看着她泛红的脸颊,见她为自己露出小女儿姿态,展露娇羞媚意,眼里的爱意浓得几乎化不开。
他墨眸微微一暗,喉咙紧了紧,还不来得及等到眼前人的响应,便再也忍不住,热烈而急切地低下头去。
然而当他终于碰上她柔软的嘴唇时,动作却截然相反,一举一动,珍而重之、小心翼翼。
吻绵绵密密地落下,从额头至眉眼鼻唇,不带任何欲望,只有满满的珍惜与温柔缱绻,近乎膜拜的虔诚。
盛欢被亲得猝不及防,没想到他说亲就真的是亲,愣了下后,满脸通红的捶打起他。
一醒来就又占她便宜,要不是兄长告诉了她凌容与这三年来的所做所为,她真的没办法将他和温君清联想在一块。
凌容与顿了下,唇齿稍稍分离,低哑的嗓音酥麻入骨:“怎么了?”
“我没说可以亲!”小姑娘气呼呼的,小脸染满红霞,桃花眸尾泛着娇羞,目光清澈纯真,软糯糯的嗓音分明是在抗议,却似带入骨媚气。
“你已是孤的太子妃。”凌容与用胳膊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孤不能亲自己的太子妃吗?”低哑哑的嗓音竟被她听出了几分无辜。
“……”盛欢一阵哑然,虽然已经知道凌容与记得前世,可是这不要脸的性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垂眸不语,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
“不能。”盛欢推了推他,想往后靠却发现搂在腰上的手缩得更紧,越发动弹不得。
“别动。”凌容与按住在怀中挣扎不停的小姑娘,心中悸动如浪潮翻涌,气息微乱。
“你已是孤的妻,为何不能?”
盛欢感受到某种危险,倏地一僵,双颊再度火烧火辣的烫起来。
所以他为什么要这么流氓,醒了还不让周正进来伺候他穿衣。
她轻咬着嘴唇,眼底迅速漫起一阵水雾,说话的声音带着委屈:“我不喜欢被这样对待。”
盛欢素来性子软,不喜欢跟人硬碰硬,但也不是个会委屈自己,默默吃亏的主。
既然她现在知道凌容与就是温君清,那她自有一套整治他的法子。
以前只要她语气稍稍低落,两人就算有任何争执,他也会马上就低头过来哄人。
毫无一次例外。
虽然盛欢觉得自己这样扮可怜有点不好,可谁教他之前一直欺负她呢。
若非她还记得前世记忆,知道这混蛋太子就是自己以前的夫君,总是因为心里还惦记着温君清,次次对他心软,一心只想躲开他,她可能早就受不住那样的强迫手段,不知道做下什么傻事。
她现下欺负回来,应该不过分才对。
更何况,她也没有撒谎,她真的不喜欢这样。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不该变成这样的人。
盛欢想起第一次凌容与在盛宅面前强吻自己时的震惊。
当时她对他失望至极,以为他本性就是如此。
前世的凌容与,笑容单纯,眉眼纯粹干净,多么温柔体贴的一个人,从来不曾强迫过她。
可现在她知道他记得前世,却不知为何性情大变,只剩不舍。
“为甚不喜欢?”凌容与见盛欢眼眶红了一圈,心瞬间丝丝拉拉地疼了起来。
小姑娘黛眉樱唇,乌眉深锁,红着眼低头不语的模样,惹人心怜。
凌容与最见不得她如此,心底烦躁,正想再开口多哄几句,便听见周正喊道:“殿下,皇后娘娘宫里的芳云姑姑来了,皇后娘娘叫她过来取元帕。”
盛欢闻言一僵,这时才想两人昨夜未曾圆房,皇后见到干干净净的元帕肯定要不开心,急忙地推开他。
凌容与却不慌不忙,懒懒的抬眸,拿起早被摆放到一旁矮几上的元帕。
元帕塞进白皙柔荑之中。
盛欢瞬间心领神会,知道他要做什么,蓦地涨红了脸。
“你你你,你要做甚,你不要乱来,芳云姑姑就在外头候着!”
“孤尽快。”凌容与凑近她,嗓音低沉微哑,鼻音略重,“只要元帕有了交待,孤的母后必会待你如亲生女儿。”
少年看着她的墨眸中含着醉人的温柔,浅色的唇瓣微抿,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落在她雪白的颈窝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