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霏霏受宠若惊,还发现太子与传闻中的矜贵冷漠,截然不同。
他动不动就要赏赐她,动不动就叫她替他更衣,一天还能换好几次衣裳!
太子陆骁的声音很好听,声线特别地低沉慵懒,看着她时,总是唇角噙笑,凤眸里,总带着若有似无的撩拨。
云霏霏安守本份,觉得这是太子在考验她,未曾动摇。
某天,太子将她抵在门板上,摩挲着她白里透红的脸颊。
俯身她耳旁,凤眸微眯,嗓音嘶哑: “你想离宫?还是你已有心上人?”
云霏霏整张脸都红透,不敢随意答话。
太子的眼神有点可怕,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之后,太子对她的‘考验’越发严格了。
云霏霏觉得自己再过不久就会被赶出东宫。
呜呜呜,她到底该怎么办!
【病娇腹黑太子vs娇软可爱小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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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重生,女主没有重生
难不成要二女共侍一夫?不成,这可不成。
永安侯夫人很快就打消这个荒谬念头。
就在永安侯夫人要将盛欢带走之际,盛煊看见妹妹神色惶恐不安,不禁上前。
“没事,囡囡就跟着永安侯夫人一块去,阿兄会在这等你出来的。”
他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柔,凤眸亦盈盈含笑。
以前盛煊只要这么安慰她,盛欢再慌张都能被安抚下来,可这一次,她不知为何依旧心乱如麻。
她看出阿兄眼中带着几分莫名惆怅。
“不用担心,”永安侯夫人温和道,“我不会吃了你的,走罢。”
盛煊与宁绍皆为外男,自然不可能跟着永安侯夫人一行人到后宫晋见皇后。
他看着妹妹远去的背影,一阵帐然若失的感觉填满心头。
盛煊从小就知道妹妹是阿爹从外面抱回来的。
在他五岁那年,阿娘难产而死,一尸两命,阿爹痛不欲生。
阿爹将谋害妻小的小妾送官后,日日醉生梦死。
几日后,阿爹却突然从外头抱了一名小女婴回来,还告诉他说,以后这个小娃娃就是他的嫡亲妹妹。
当时盛煊并不知道小女娃从何而来,直到有一日,姑母盛翊臻来家里找阿爹,还要阿爹带着他们搬离京城,他方从两人的争执声隐约得知,妹妹的身世并不单纯,似乎是京城里哪个大户人家的女儿。
当时盛煊还小,听得也不甚清楚,只以为那大户人家不喜欢女儿,只想要儿子,才会将女儿给丢了,姑母怕惹上麻烦,才要阿爹带着他们迁家。
直到盛煊十岁那年,盛父喝醉,不小心将当年的事全说了出来,他才知晓自己的阿爹与姑母,究竟都做了什么荒唐事。
盛煊想到永安侯夫人方才的反应,知道她恐怕已经猜到盛欢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他的妹妹终于要认祖归宗,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了。
思及此,盛煊不由得苦笑了下。
另一头,永安侯夫人一行人已抵达凤仪宫。
盛欢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出宫,就又被带回来。
她侧过头,看了一眼永安侯夫人,心里紧张无比,整个人都紧绷了。
裴皇后见到本该离去的盛欢时,亦是微微一愣。
“怎么这么多人一块来见本宫?”裴皇后笑道,淡淡扫了凌容与一眼,“太子怎么也来了?”
“儿臣来给母后请安。”凌容与垂首道,“还有一事想与母后禀告。”
“臣妇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永安侯夫人福身行礼,一旁赵舒窈与盛欢亦跟着福身。
裴皇后目光在牧婉清及盛欢、赵舒窈三人脸上来回扫视,最后揉了揉眉心,屏退左右,只留下她的贴身宫女芳云。
“臣妇今日前来,是有一事想劳烦娘娘作证。”永安侯夫人开门见山道,“这位盛姑娘极有可能是臣妇流落民间的女儿,恳请皇后娘娘为我俩准备滴血认亲的的器具。”
盛欢瞳孔剧烈收缩一瞬,不敢置信的扭头看向永安侯夫人,心中猜测成真,再也掩不住震惊与慌乱。
若她真为永安侯夫人的女儿,那么为何阿爹对她的身世,从来只字不提?
“芳云,准备银针水盆各两副。”裴皇后颔首,而后望向凌容与,“太子又是要向本宫禀报何事?”
凌容与往前一步,撩袍跪下,“儿臣与盛姑娘两情相悦,望母后成全。”
盛欢霎时目瞪口呆。
她现在觉得凌容与就是个疯子。
这种事他怎能信口胡说,张嘴就来?
裴皇后也没想到儿子竟如此急躁,头痛不已的摆了摆手,“你先起身,这件事待会儿再谈。”
赵舒窈脸色煞白,原本高高在上的倨傲神色,此时已消失殆尽。
事情一件一件朝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