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骂人,脸色惨白,是刚被吓得。压着嗓音道:「麻烦你们以后打球……小心点。」
那人跑近,见到许清的脸,眼睛一亮,语气明显转变,「学妹真的很对不起啊,你手有没有事?要不要我带你去保健室啊。」
许清淡淡扫了他一眼,拎起书包,朝花葵一抬下巴,「我去一下厕所,晚点来。帮我跟他们三个说声。」
并不是很痛。
只是心情很糟。
学长有些失落,但还是试图挽留,「不然有没有我可以帮到你的,儘管提啊。」
许清的脚步停下,她转过身,一双黑眸平静无比,「有。」
没等对方高兴,只听见:「和她道歉。」那个她,是一旁的花葵。
「要是我刚没拦着,你打到的就是她。」
她缓缓补上一句,「──然后,我打的就是你。」
似是被她的态度慑住,对方一时无话,不太能接受刚刚那句话是自她口中而出。
说完,朝有些走神的花葵摆了下手,便走往不远处的洗手台去。
冷水拍打着仍隐隐发热的肌肤,许清大脑从未如此清醒过。耳边只有水哗啦的声响,她将水龙头关上,用沾着水滴的手无奈地捏了下鼻樑。
接着,缓缓握住了不停发颤的那隻手臂。
「咦,怎么有一女的人在这?」
有人靠近,她不是没察觉。只是没料到对方会开口。
三个男生迎面而来,其中一个,赫然就是那个平头男生。后者皱着眉,思考半天依然回想不起来许清这张面熟的脸他曾经在哪看过。
「谢新冶,你怎么?」旁人见他一脸苦恼,从未见过对方脸上出现这种表情,当下觉得困惑。
谢新冶放弃了,乾脆几个跨步走到了许清前方,搔着脑袋好奇地问:「我们认识吗?」
她定定地盯着他,沉默几秒后,才收回眼神。
「不认识。」
「哦!」他点头,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想来是我认错了,不好意思啊。」
前方先一步离去的朋友转过身喊:「快啊兄弟,你不是还要去找陈盼?」
许清本已背上书包,正准备离去。听闻那名字,脚步下意识一顿。这小动作只有她自己知道。
意外那男生竟与陈盼认识,听语气还挺熟的。但想想,他们两人会是朋友也挺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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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遇过同学家做农的,每天回去要帮忙,所以在学校几乎都趴着补眠的。老师偶尔唸唸,受不了会叫一下而已。(不过有些老师是看分数来决定叫不叫的,呵呵)
然后说真的,那种每次杀都out但还是硬要杀的男生,真的会让人想打啊。
然后有些杀球力道强又快的,之前曾接过班上男生一球(当然喷出界了qq),我的手抖了几分鐘,整片都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