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启玉抚着她的润滑的大腿,看她无意识溢出的一抹涣散的眸光,深浅沉浮缥缈不定,好似无意间洒落的勾子,把她心底最隐秘的暗欲轻巧地勾了起来。
冷白脸上浮起了薄薄轻粉,衬得她愈发娇艳鲜嫩,庄启玉的手落在了她卷翘的眼睫上,指尖传来的骚动让她心下被狠狠撞了一下。
她吸了口气,小腹凝着一阵沉顿的气体,重重地往下坠。
不够,这样还不够
她给谢金灵用了炮机,大半个小时的持续撞击下,即便再能忍的谢金灵也抵挡不住,哭一般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着。
谢金灵没有吃晚饭,庄启玉看她浑身汗湿,双颊酡红,体虚得趴在床上久久抬不起上身时,“好心”地给她喂葡萄糖水。
即使谢金灵讨好地吮她的手指,哀哀地说”我错了”也没有心软。
直到双腿间的那朵娇嫩小花被肏弄得完全外翻,鲜红得几欲滴血,乳头也肿大到原来的两倍,薄薄肌肤下的红肉清晰可见,差点就要破皮了。
庄启玉挑起她的下巴,眯着眼慢慢靠近,亲昵地触着她的鼻尖,用最柔情的声音说出让人最寒颤的话。
“怎么办?这样你就不行了么?我们可还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温存呢。”
被玩坏,被击碎的谢金灵已经忘了该怎样掩藏自己了,张着嘴呆愣地看着庄启玉,浅浅泪花很快蓄了眼眶。
庄启玉摸了摸她的眼,声音更柔了,情人般呢喃到,“乖,忍着点,先别哭。”
珍珠般通体润白的别墅被山腰的薄雾笼罩着,像个未出阁的骄矜大小姐,山下的不夜城灯火辉煌,cbd大厦高耸入云,其中不少冷灰色的办公室亮了整夜。
夜灯浮油,声音沙哑,濒临脱水的谢金灵被洗干净,她赤身裸体躺在已经被换过了的干净清爽的床铺上,像一只伤痕累累的人鱼。
意识昏沉,她没有丝毫抗拒地被庄启玉拥入怀中,、。
“灵儿,我放你出去可不是让你去自由恋爱的,你得好好记住这一点。”
不依不饶,阴晴不定是庄启玉的特点,每当谢金灵以为她的气已经消了,那件事已经过去了的时候,庄启玉都会在她最松懈的时候提醒她,拿捏她。
“我没有”谢金灵委屈道。
“最好是。”
庄启玉难得温柔地抚摸她漂亮的眉眼,“好了,好好睡吧。”
“那我不在的这两天该怎么向节目组那边解释呢?”
突然消失,奖都没上台领,谢金灵怕到时候圆不过来这个谎。
“张秘已经跟吴导那边说过了,说你急性肠胃炎,要住两天院。”
“你最不该操心的就是这种事情。”
“那”
我最该操心的是什么事呢?
这句话谢金灵差点脱口而出,但她转念间就有了答案,一个即使她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的答案。
身为契约情人,一个漂亮乖巧的小宠儿,她最该操心的是怎样讨好庄启玉。
垂下的眼睫颤个不停,庄启玉的声音在耳边打着转。
“睡吧,上了药了,明天就能消肿。”
“乖乖的。”
“嗯”
那双蝶羽一般纤长漂亮的眼睫彻底阖上了,极度疲惫的身体和意识让她几乎在合眼的瞬间便坠入了黑甜的梦乡。
生物钟的习惯让谢金灵在八点半的那一刻醒了过来,她忍着双乳、阴阜的疼痛,小心拉开庄启玉的手,从她怀里一点点挪出来。
光是这样,身体的骨架便已是散了大半,谢金灵深皱着眉,忍着疼痛,一头钻进了被窝里,她爬到庄启玉双腿间,抿着的唇贴上了那位于腿心的有着层层迭迭肉褶的部位。
柔软的唇,灵巧湿滑的舌在那半个巴掌大的地方竭尽所能地讨好着,舔舐着。
昏暗的卧室里,在宽敞大床上躺着的庄启玉幽幽地睁开了双眼,谢金灵一动她就醒了,只不过想知道谢金灵想做什么,所以在装睡。
轻薄羽绒被里的双腿张开了些并支了起来,抬了腰往那勾人心魂的唇舌上撞,按着被子的那处隆起往下压。
挺立的鼻梁往阴唇上猛地一撞,鼻梁深陷那层迭的唇肉里,阴唇被撞得发麻发酸,阴蒂被狠狠地碾了一下,庄启玉猛地仰头,深呼了一口气,经过膨胀的气体纷纷聚在胸膛处,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憋闷感。
脸、耳朵很快被热意蔓延,在昏暗的光线下,只显出些情迷意乱。
谢金灵只愣了一下,便用了些力道地将鼻梁往那软软的肉上蹭,用最高挺的部位抵着被刺激得冒尖的阴蒂打着旋地碾,有规律地撞。
湿润花瓣一般层迭的唇肉收缩着,一层又一层地将她的鼻裹住,像是食人花裹住了停落的小虫,等待小虫的只有溶解,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