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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错她的名字(h)(1 / 2)

殷半晴以为向习池家里也会像他这个人一样是冷调的黑白灰,没想到却是极繁主义的风格。

到处是设计稿图纸,摊开的漫画散落在撞色地板上,黑色西装搭配五金项链的男人枕着库洛米玩偶叫她随便坐。

偷的房子吧。

开车进小区的时候她忍不住问:“怎么不去酒店?”

“不吉利。”

当时殷半晴在心里诽谤,干脆上床也挑个日子好了,以至于她现在看见墙上的黄历写着“今日宜求子”,对向习池都有了几分尊敬。

向习池没管她,自顾自去了浴室。

殷半晴什么也没动,在男人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捧着脸看了好一会儿,发梢的水珠滴在白t上,透出隐约的线条。

向习池:“别看了,你练不成这样。”

“谁说的!”殷半晴假意不服,举起自己的小细胳膊踮脚和向习池比。

她像马里奥一样一跳一跳地,向习池被女人的身体拱出火,按住她,把手拉过来。

殷半晴的手贴着他的心脏,皮肤的温度和热气在传递,她的胳膊被他的小臂覆盖,紧实的肌肉贴住她软软的身体。

她深呼吸,凑上去亲了一口向习池的嘴角,飞快地跑开。

殷半晴关上浴室的门,里面还充满他的味道,她不敢大声喘气。

想着他绷紧的肉体和乱蹿的呼吸,想着他用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库洛米抱枕,想着他把她推开,想着他不用正眼看她,想着他冷漠地提分手。

“沉涵,你好了没有?”

沉涵?是哪个女生的名字呢,殷半晴心脏发紧,痛觉蔓延然后迅速攀升,就像密密麻麻的擦伤被喷过酒精那样,大脑皮层都开始愉悦。

她光着身子,门打开一条缝,娇声道:“沉涵没好,殷半晴好啦!”

向习池挤进来,把她抱到床上,不着寸缕。

“无所谓了。”

比殷半晴想的还渣。

湿润的短发黏着脸,长发披散在身下,她是夜晚的礼物。

身上没擦干的水汽被空气吸走,新的热源赶到,殷半晴望着天花板,想象颤栗和湿吮。

“你是要去英勇就义吗?”

向习池撑在她头顶,烦躁道。

她缓过神,自己身体僵直,双手握拳,唯有乳尖轻点男人的胸膛,才显得旖旎。

可不是咋的,要见血啊。

幻想代替不了生理反应,粗糙的手拢住胸乳,脖颈被唇舌吸吮,发丝缠在一起又分开,房门透进客厅的光来,殷半晴被男人烫得发抖,碎光晕了赤裸的肉体。

“嗯”

她无意识抱住男人的背,手心肌肉在起伏,冰冷的脸上是微张的唇,水涔涔地,才舔过她的乳肉。

他的神色依旧冷淡,只有目不转睛的眉眼让殷半晴看出端倪。

向习池,不会是个胸控吧?

她支起上半身往向习池眼前凑,男人环住女人的娇躯,从善如流地含住挺立的茱萸,啃噬、碾咬,叼着充血的红果子拉扯。

“哈啊痛向习池痛”

向习池松口,不满地抬眼。

这个角度的眉压眼看起来更凶了,殷半晴拂他眼睑的痣,扭着身体揽住他。

“唔痛也要你亲亲”

男人一副浪费了他时间的表情,含住胸乳大口舔弄,滑腻的乳肉在他口腔里流动,殷半晴放松身体,享受粗糙的洗礼。

大腿难耐地摩擦,撞到他早已硬挺的巨物,她用膝盖来回顶弄,被向习池按下。

她的眼眶装着雾气,往下看,向习池抚摸着她的身体,带着凉意的肌肤被火苗燎过。

殷半晴蹭着床单撒娇,突然下体被暖意包裹,向习池的手紧贴着她的花穴。

“嗯啊啊”

当她意识到的瞬间,紧闭的穴口流出水来,迎接他的触碰。

“呵。 ”

男人轻笑一声,殷半晴控制不了自己,生出闷气,拉下男人接吻,向习池偏头过,殷半晴只碰到他的脸颊。

肉穴被玩弄的羞耻和索吻被拒的尴尬让殷半晴整个人被高速升到半空,然后摇晃,不知上下。

“哈啊嗯嗯啊”

好喜欢。

向习池挑起黏腻的液体,挑逗花蕊,拨弄花瓣,手指滑进小穴,殷半晴被突如其来的入侵吓到,紧致的通道拼命收缩,不肯放他进去。

“放松。”

男人低头亲吻她的耳垂,唇舌从耳后辗转至锁骨,凸出的骨头像要碎开,花穴里的手指如愿进出,发出“噗噗”的水声。

她已经看到他是如何把他的巨物插进去,如何捣弄,如何射出来。

她的下面不停地为男人流水,但是大脑已经提不起精神,只有不断的呻吟声在反射。

就在她缓缓清醒觉得不过如此时,“啪”一巴掌打在了她屁股上。

向习池:“叫小声点,别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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