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涅茵环顾着,有些孩子还能发出痛苦的尖叫,有些却已经被折磨到气若游丝,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涅茵甚至怀疑那些叫不出来的有一部份是声带被割掉了。
他已经看到两个小孩叫着叫着晕了过去,而旁边的大人却只顾着在板子上写来写去。
然后兔子说话了。
他把爱利丝扯上一张空的病床,然后用铁环把爱利丝的手脚固定住,后者害怕的全身僵硬。
「你是不完美的东西,等会输的是兽族的血液。」他把一根尾端是尖针的管子拿起来,一边cao作着机器,「成为纯血或许能为你补上一些残缺,但是要是失败了,你就失去了拥有名字的资格。」
「明白了吗?不想要丢掉『资格』那就撑下去。别浪费我的时间,jack。」
涅茵发誓,如果是平时他会感激兔子人堪比游戏解释npc的一波cao作。
但现在他只想让兔子人体会被火焰活活烧死的滋味。
不,这样还远远不够。
涅茵捏紧了拳头。
针管毫不迟疑的扎入爱利丝的左臂,他痛的惨叫,想要挣脱却被金属环死死束缚住;兔子人毫不在意,只是扎入第二根、第三根。
一连扎了五根。
按下了绿色按键,透明的管子开始被鲜血填满,血红一片;血液顺着管子蔓延,然后注入了爱利丝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爱利丝疯狂的惨叫起来,全身剧烈的颤抖挣扎,却只让四肢被金属环扯的泛红,甚至磨擦出血,爱利丝却像是没感觉一样继续挣动显然接受兽族血液的痛更远胜于皮肉伤。
无神的眼睛瞪大,空洞的瞪视着惨白的天花板,白光无情的刺痛着爱利丝的眼睛,无情的,就像把他卖掉换酒的父母,就像将他转手给兔子人的大汉,就像无视他被牵向炼狱的群眾,就像束缚住他的金属环,就像破坏他全身细胞并取而代之的兽族血液,就像冷眼看他的兔子人。
就像所有对他视而不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