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沉沉闷笑,“阿仑嗅着你的衣服,立马就扒到身下,不许别人拿走。” 一边伸手下去解自己的皮带扣,啧了声,“骚货,一股子奶味儿、骚味儿,勾死人,连条公狗都想肏你。”
“你胡说什么?”欣柑恼怒地揪住他一撮头发,乌密的发丝顺滑得像泥鳅,又短,一拽就自她指缝脱滑开。
“急了?我也是你的狗,我不也一天到晚想肏你?”徐昆抓着她的小手去碰自己耳垂,头跟她那儿凑过去,“往这儿揪,宝贝儿。‘耙耳朵’知道吗?往死里揪就对了。”
耳朵欣柑也没揪住。
徐昆小儿吸奶般往内嘬着她的奶头,每嘬一下,就是一阵电麻窜起。她被握住了命门,身子很快就酥了,手上压根儿使不出劲儿。
她难耐地咬着指头细喘。奶儿麻得厉害,奶头被吸得有些疼,垂眸看去,浑圆的雪乳被徐昆的嘴抿扁,拉长,小半截消失在颜色浅淡的唇缝内,自然分泌的涎唾被挤压成沫,黏黏腻腻浮在唇乳相接处,堆成不规则的一圈,看上去有种引人犯罪的污秽感。
大白天,剥去衣衫,半裸着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吃奶儿。
这样的情景,于她的阅历、年纪而言,显得太过荒诞淫乱。
白净脸颊浮上赧色。
元旦晚会过后,大半个月,她忘餐废寝地复习,徐昆没再缠着她约会,见了面也是一同看书做题,甚少动手动脚。她有点儿回复到与他交往前的心态。
这会儿廉耻心涨到顶点。
“徐、徐昆……”颤着小嗓子喊他。
“嗯?”徐昆漫不经心地抬头瞥向她,薄唇濡湿,嘴角水亮涎丝垂落,白皙如玉的脸英俊得甚至有些邪恶。本就深邃的眼眸被欲望浸染如泼墨,所有情绪都被掩埋其下,无法辨清。
欣柑脸色微变,几近仓皇地撑起身子。
“怎么?”徐昆眉心一紧,轻扣她纤薄肩胛,“我弄疼心肝儿了?” 嗓音沉柔,十分缠绵。
“没有。”欣柑眼圈渐红,垂下脸,语带哭腔,“我想、想回学校,回宿舍。”